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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帥兩人已經都蔫了,無精打采的硬撐著,雖然有點兒遺憾,但花旗還是決定現在立刻馬上就回家。回到家之后,花旗往地上這么一坐,頓時覺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慢聲細語的問了他們兩個晚上吃什么,結果他們回答的相當一致,沒胃口想睡覺。天剛暗下來,屋里早已鼾聲如雷。花旗這次算是玩兒大了,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覺著有點兒不對勁兒,舌頭上起了兩個泡,眉心的位置也鼓起了兩個豆兒,摸起來都有小指肚那么大了,花旗用力捏了兩下,疼的直皺眉。莊肴看在眼里,不等說什么逄帥卻搶先一步說,花旗這人就是苦命,禁不起補,去個動物園都能上火。正如逄帥說的,花旗確實上火了,吃飯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觸碰到舌頭破了的地方。一直熬到了后天,逄帥和莊肴把行李收拾好之后,再江浩和高軍的目送下離開了這個短暫的居住地。花旗坐在車里回望著那個地方,雖然有點兒破,卻仍舊有點兒舍不得,總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出門前,他們是掐好時間的,到了火車站正巧趕上檢票,拖拖拉拉一堆行李總算是過來檢票口,接著又是一段繞行,上樓下樓總算是熬到了車上,逄帥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后,三人才算舒了一口氣。火車緩緩行駛,逄帥轉頭看向窗外,不禁嘆了口氣,隨后對莊肴說:“你還不如不出來呢,這一出來差點兒沒把命搭上,就為了那兩錢?”莊肴苦笑道:“這個時候說這干啥?!?/br>逄帥咧嘴笑道:“你是福大命大,往后就跟花旗在咱那小城里安生過日子吧。”莊肴聽了逄帥的話,下意識看了眼花旗,微笑道:“不過也不行啊,礦里賠的那些錢都讓他收起來了,說是我要用錢就跟他說?!?/br>“喲,花小狗夠牛逼的啊。”逄帥沖花旗笑道:“開始管家了?不錯不錯,就得這么發(fā)展,不然莊肴這cao性,說不定又得折騰出什么花樣呢。”“滾蛋,你當我是你?。俊鼻f肴嬉笑道。花旗一旁難為情的撓了撓腦袋,傻笑道:“其實我沒那么想,我就想著吧,先放我這兒,回家再給他。”“行了吧,就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莊肴擠眉弄眼道:“你就好好收著吧,回家后我還真得想想干點啥兒,不然坐吃山空嗎?”逄帥贊同道:“是得干點兒啥,你看人家章弛,把咱兩都給擠兌垮了,現在混的多好?!?/br>莊肴驟時沉了臉,逄帥趕忙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提他,可我還得說,這眼前的好不代表以后的好,就他這么下去,真懸?!?/br>莊肴明白逄帥的意思,輕聲道:“回家之后,花旗打算回家嗎?”花旗一愣,急忙道:“回啊,但是回去就出來,我得跟著你啊?!?/br>莊肴會心一笑:“那就跟我去我家后面的屋住吧。”“哎呀,那咋跟你媽說啊?”花旗緊張兮兮道。莊肴仔細想了想,點頭道:“也是,回去之后再說吧?!?/br>之后,便沒人再說話了,逄帥側頭靠在車窗上,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而對面的莊肴亦是如此,不過卻多了些凝重。列車朝那座小城駛進,隨著時間的變化這份沉寂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花旗終于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這沉寂。“哎呀,真是無聊死了?!被ㄆ燹又鴳醒f。逄帥放下手臂,笑道:“那你說干啥有意思?”莊肴瞇眼瞧花旗笑著。花旗認真仔細的想了想:“要不,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老招笑了。”逄帥閑來無事,點頭道:“行吧,說來聽聽?!?/br>花旗笑道:“這是發(fā)生在火車上的故事,說……”花旗拉著長音,接著清了清嗓子:“說,一個男的坐火車,突然想拉屎,結果廁所里有人,無奈之下,他只好開了車窗,脫下褲子把屁股探出窗外,結果剛準備拉,就聽見廣播里有人說,XX號車廂的某位大臉同志,請不要把頭伸出窗外吃油條?!闭f完,花旗自個兒捧腹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的。莊肴和逄帥對視一眼,抿嘴笑道:“幾百年前就聽過了?!?/br>花旗收斂了笑容,頹喪道:“哎呀,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br>“行了,你自己慢慢笑吧,我去個廁所。”莊肴站起身,正往車廂一頭走的時候,花旗一路小跑跟了上來,莊肴皺眉道:“你來干啥?上廁所啊?”花旗說:“是啊,不然我過來干啥?聞味兒?”莊肴噗嗤笑了:“傻樣吧?!鼻f肴伸手推開了廁所門,進去之后沖花旗眨了眨眼睛,痞笑道:“媳婦兒,要不一起上?”花旗頓時兩眼放光,左右看了兩眼,似乎沒人注意他,跟著推門就要往里沖。莊肴驚訝道:“我cao,我就是逗逗你,你還真當真了?”花旗無賴道:“說都說了,趕緊讓我進去,別一會兒讓人看見了?!被ㄆ煊贸隽顺阅痰牧?,總算是把門推開了,竄進去之后趕忙關門上鎖。花旗站在莊肴面前,不停的喘著粗氣,眼神兒卻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臉龐。莊肴盯著他,瞇眼笑了笑,接著解開了腰帶,掏出自己的二弟對著便池就開始放水,整個過程花旗都看在眼里,時不時的咽下口水,那模樣就跟饞了似得。莊肴尿完后抖了抖二弟,卻沒急著往褲子里放,而是用手握著。花旗目光迫切的盯著,抿了抿嘴,想說什么卻有沒能出口。莊肴挑著眉,歪著頭,右手慢慢的摸著,不一會兒,就挺了起來。“媳婦兒,咱兩多久沒做了?”莊肴嬉笑道。花旗心里默算一陣:“至少半個月了?!?/br>“啊……原來這么久了,想不?”花旗忙不迭的點頭:“老想了?!?/br>“那來一炮咋樣?就在這兒?!鼻f肴沒羞沒臊的調戲著花旗。花旗雖然心里很想,但還是斬釘截鐵道:“不行啊,我上火啊,從前兒到現在都沒上過廁所,大便干燥啊。”花旗露出遺憾的表情,不過,他卻又很快的露出了笑容,就跟變臉似得:“不過做一做也行,我這兒憋的慌,你正好幫我通通管道。”花旗拍著肚子說。莊肴本想逗逗花旗的,從以前就喜歡看花旗那副饞的不得了的樣子,誰料今天卻換做被花旗給調戲了,不對……是給惡心了。莊肴二話不說把二弟塞回褲子里,系上腰帶說:“當我啥都沒說。”“別啊?!被ㄆ熨v兮兮的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忍心看著我難受???”莊肴苦笑道:“我怕噴我一身屎。”花旗忍不住放聲大笑,莊肴則是面帶苦笑的開了廁所門,兩人出去的時候,逄帥正巧過來,驚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