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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說要跟我一起變成撲棱蛾子的?”“我啊,就是我說的?!被ㄆ焐敌Φ溃骸拔冶緛硐胝f變蝴蝶來著,但是覺著好酸,還真不如撲棱蛾子來的好聽?!?/br>莊肴瞇眼笑著:“媳婦兒啊,你可長點兒心吧?!?/br>花旗一縮脖:“我就這樣,咋了,你嫌棄我了?”莊肴撇過頭,看著墻壁說:“如果你不變成撲棱蛾子,我還真不會嫌棄你?!?/br>“那就不變?!被ㄆ鞙惲诉^去,趁著沒人注意這邊兒的時候,吧唧一口啃在了莊肴的脖子上。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忘記科普了,撲棱蛾子是東北的叫法,我們家那頭都這么叫。撲棱蛾子=花蛾子=蝴蝶。不過,好像是兩種生物,但一直都是用一個稱呼,哈哈哈。另外,我已經(jīng)想好了逄帥篇,盯,等正文結(jié)束后,就安排個逄帥五六事兒,哈哈哈哈。喲西,明兒見……PS:感謝luowei看官的一顆地雷,么么噠。感謝two看官的一顆地雷,么么噠。感謝微笑看官的一顆地雷,么么噠。☆、第91章癢莊肴一共在醫(yī)院里住了十二天,每天算下來就有三千多,這么一來,花旗身上那點兒錢就算全部都送給醫(yī)院了,其余的錢都是從莊肴存折里面取的,花旗再知道存折密碼后三天兩頭往銀行跑,順便看了一下里面的余額。看著存折上面的數(shù)字,花旗就能想起莊肴和他說的那句話,放心吧,養(yǎng)活你足夠了。每次想到這兒,花旗總是美滋滋的合不攏嘴。十二天后,莊肴總算可以出院了,進了家門,花旗扶著莊肴慢慢坐下,莊肴靠在墻壁上說:“總算出院了,不然你得心疼死?!?/br>花旗怔了怔,趕忙說:“拉倒吧,我啥時候心疼了?”莊肴笑道:“我還不了解你?”花旗嫌棄道:“你了解個屁啊,這錢都是該花的,心疼不心疼不重要?!?/br>“是是是,你不心疼行了吧。”莊肴慢慢仰起頭,右手撫在胸口上:“媳婦兒,咱晚上吃點兒啥?還有,逄帥還來咱家住不?”花旗轉(zhuǎn)過身把包里的衣服拿了出來,一件件疊的整齊:“逄帥晚上回來,他說有點兒急事,不過這次真多虧他了,晚上得做兩個硬菜兒。”莊肴點點頭:“應(yīng)該的,一會兒你去市場看著買吧,別心疼錢?!?/br>“知道了?!?/br>莊肴又道:“郭靖那小子前天來電話了,他有急事脫不開身,這小子夠沒人性的,我差點沒死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br>花旗笑道:“郭哥是有事兒,不然他肯定比誰都急?!?/br>莊肴撇嘴道:“那倒是,這小子和我一起長大的?!?/br>“對了?!被ㄆ旎剡^頭,看著莊肴說:“前幾天在醫(yī)院,礦里來人了,說是等你出院之后如果可以回去一趟,說是要談一下賠償?shù)氖聝??!?/br>莊肴嘖了一聲:“這事兒你去不就得了嗎?”“那哪行啊。”花旗拒絕道:“他們看我就跟小孩是的,再者說,我和你……”花旗低下頭,偷偷掃了莊肴一眼,不等說話莊肴就開口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鼻f肴瞪了花旗一眼,拽過枕頭墊在身后說:“我自己去不就等于告訴他們我沒事兒了嗎,那樣還能給你多少錢?5000?還是?”“哎呀,我怎么沒想到這茬呢?!被ㄆ旎腥淮笪颍骸斑@事兒還真得我去,不然那些人該抵賴了?!?/br>“抵賴倒不至于?!鼻f肴笑道:“咱也不是要訛他們,只要咱們應(yīng)該得的就可以,不然花著也燒手啊?!?/br>花旗笑道:“我知道?!?/br>莊肴沖花旗眨了眨眼睛:“你總說你是我媳婦兒,往后這種事兒你得有自己的想法,知道不?!?/br>花旗撇撇嘴:“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媳婦兒了?以前不是總罵我死變態(tài)嗎?”“你以為你現(xiàn)在就不變態(tài)了?你個欠cao的?!鼻f肴半開著玩笑,接著抬起腿搭在花旗的后背上:“往上給我洗個腳唄?”“不管。”花旗拒絕道。“嘿,你是找揍呢吧。”莊肴豎起腳趾夾住了花旗的耳朵:“你是我媳婦兒,給我洗腳應(yīng)該的?!?/br>花旗沉了臉:“我是你媳婦兒,不是泡腳房的妹子?!?/br>“cao,泡腳房的妹子可比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技術(shù)好著呢?!鼻f肴嬉皮笑臉道。花旗氣急敗壞卻又不敢用力推開莊肴,硬著頭皮說:“那你找他們?nèi)グ?,你這媳婦兒我不當了,行不?”“不行。”莊肴撅起嘴,無賴道:“你把我禍害了就想跑?來不及了,我告訴你,從今兒起我得纏著你?!?/br>花旗喜歡聽莊肴說這樣的話,雖然臉上沒表露出高興,可心里卻已經(jīng)心花怒放了。“知道了,晚上弄盆水,給你搓個澡行不?”花旗反問道。莊肴砸吧砸吧嘴,美滋滋說:“話說都好久沒讓你給我搓澡了,現(xiàn)在想想身上都癢癢?!?/br>“那兒癢不?”花旗色瞇瞇盯著莊肴的褲-襠說。莊肴不似以前那樣了,反而流氓道:“癢,想你的小嘴了?!?/br>花旗趕忙舔了舔嘴唇:“我也饞了?!?/br>莊肴哭笑不得道:“sao死你算了?!?/br>花旗故意皺巴著臉,扭著身體說:“都好久沒做了,癢死人了?!?/br>莊肴惡心道:“滾遠點兒,我打算去找泡腳房的妹子。”“不行。”花旗粘了上去,故意枕在莊肴的褲-襠上磨蹭著。莊肴被花旗這么磨蹭,一來二去就有了感覺,算來算去也有多半個月沒做過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憋的慌。“行了啊,晚上再說?!鼻f肴按住花旗的腦袋不讓他動彈:“再蹭就射褲子里了?!?/br>花旗不吭聲,只是嘿嘿的笑著。“你們兩個真惡心,想砸炮也不知道關(guān)門兒?”逄帥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身后還跟著高軍和江浩。花旗趕忙坐了起來,尷尬道:“你不是晚上才回來嗎?”逄帥冷哼一聲,甩了皮鞋進屋說:“回來收拾收拾,明天準備回家?!?/br>“明天就走嗎?”莊肴插話道。逄帥長嘆一聲:“是唄,要不是因為你這事兒,我早就回家了。”花旗本想挽留逄帥多待幾天的,礙于高軍和江浩還站在門口,他只好調(diào)轉(zhuǎn)話題說:“你們怎么一起回來的?”“我們在樓下碰上的?!备哕姾徒泼撔M屋,又道:“莊肴出事兒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都沒能去醫(yī)院看你們。”說著,高軍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笑道:“本來想買東西的,但又不知道買啥,所以就送點兒錢吧,不多,是個心意。”“哎呀,你這是干嘛啊?!被ㄆ熠s忙拒絕道:“買點兒水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