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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拖到下午才來呢?!?/br>花旗微微一笑:“我昨天一夜沒睡,怎么會下午過來?!?/br>章弛一皺眉:“回來工作另你這么興奮???連覺都睡不著了?”花旗慢慢收斂了笑容,輕聲道:“不是,我只是比較心疼莊肴而已,他這幾天早出晚歸的,累的不輕?!?/br>“原來是這樣啊?!闭鲁诓[眼笑著。花旗掃過他微笑的面孔,疑惑道:“你都不問問他在忙什么嗎?”“不用問我也知道,不就是因為我搶了沈陽鋼材廠的合同單子嗎?!闭鲁谕崃送犷^,示意花旗跟他去里面說。花旗跟上章弛的腳步,這時章弛又道:“昨天下午他來找過我了,對于這件事兒我很抱歉,可我必須要這么做,不然車隊就沒辦法生存了,而章遠欠下的錢我就沒辦法償還了?!?/br>花旗眉頭深鎖,小聲問道:“那他怎么說?”章弛側(cè)過頭,笑道:“莊肴心眼好,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他,只要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會加倍償還,至于莊肴,他也同意了?!?/br>“他真的同意了?”花旗詫異道。“是啊。”章弛長嘆一聲:“他說這不是看在和我的哥們情義上,我知道……他是在給章遠面子?!闭鲁谘鲱^看了眼天花板,微微一笑:“行了,這事兒你就別參合了,就算你想?yún)⒑希f肴也不會同意的?!?/br>作者有話要說:科普:溜溜,我家那邊都叫溜溜,就是個小小的玻璃球,然后用手指去彈,一個彈一個,彈到對方的就歸自己了,俗稱彈溜溜,哈哈!話說,很多看官說章遠死的太沒頭緒了,別急,后面還得出來呢?。ㄔp尸嗎?不,別誤會??!哈哈)喲西,明兒見嘍……☆、第61章醉眼迷離--沒錯,正如章弛所說的那樣,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攙和。五行已經(jīng)有所不同了,這是花旗回來后的第一感覺,花旗按照章馳的安排回了男賓部,一進門,那些人的眼神頓時讓花旗明白,從今往后,一切又要重來了。很多事情都在無休止的循環(huán)著。這是花旗回到五行工作的第二天,剛剛忙完手頭的活,準(zhǔn)備找個隱蔽的角落去休息一會兒,因為晚上才是上客的高峰期。花旗繞過更衣箱,后面是一張廢棄不用的黑色軟床,他慢慢坐下,靠著墻壁深深呼了一口氣,開始閉目養(yǎng)神。“哎,你們聽說沒,咱們老板要結(jié)婚了?!?/br>“真的假的?”“真的啊,我是聽吧臺的劉姐說的。”接踵而至的便是開更衣箱的聲音,隨后另一個聲音響起:“結(jié)婚就結(jié)婚,我連咱們這個老板什么樣都沒見過?!?/br>“那是你剛來,我跟你說,咱老板還挺帥呢,聽說和他結(jié)婚的那個女的長的也漂亮。”“你見過咱老板?”“沒有?!边@個聲音似乎有些猶豫,跟著壓低聲音說:“我和你們說,我聽以前走的那批員工說,咱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理不是啥好人,他趁著老板忙著準(zhǔn)備婚禮的時候,硬是把五行給弄到手了?!?/br>“???不會吧?我怎么感覺章經(jīng)理挺好的?。俊?/br>“那都是表面現(xiàn)象,我聽說,章馳的表弟和咱們老板有合作,后來因為資金情況撕毀了合同,可你在看現(xiàn)在,他不是還好好的在五行當(dāng)經(jīng)理嗎!”“你的意思……是,這里面有貓膩?”“絕對啊,我還聽說,章馳坐過牢呢。”“算了,別說了,這些事情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好好干活吧,反正他又不少給咱們錢,至于別的事兒,最好別去管?!?/br>更衣室里嘈雜一陣,隨后便陷入了沉寂當(dāng)中。花旗自始至終都在詳聽他們的談話,當(dāng)聽到逄帥要結(jié)婚了,他自是難掩心中的震驚,似乎難以置信更多一些。有些人是扛不住念叨的,逄帥便是這種人。那是一個平凡無奇的晚上,花旗穿著半袖在澡堂子吃著冰棍,五毛錢一根的,冰多奶油少的那種,花旗盤膝而坐,吭哧吭哧吃的倍兒香,突然大廳里傳來一陣笑聲,接著澡堂子的門開了,逄帥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進來,看到花旗時,挑挑眉笑道:“喲,這不是花旗嗎,怎么回來工作了?不怕我把你怎么著?”逄帥越走越近,花旗趕忙說:“都要結(jié)婚了還鬧?。俊?/br>“喲,消息挺靈通啊,聽誰說的?”逄帥嬉皮笑臉道:“我可是警告過章馳不準(zhǔn)他告訴你的啊?!?/br>花旗搖頭笑道:“不是他說的,我聽別人說的,還有,為啥不讓章馳告訴我?。俊?/br>逄帥突然抬起手,指尖掃過花旗的臉蛋子說:“我怕你聽到我結(jié)婚心里不好受?!?/br>“啥玩應(yīng)?”花旗驚的瞪大雙眼:“你結(jié)婚我為啥不好受?”逄帥只是瞇眼笑著,剛要說話就聽見章馳在門口說:“你咋又逗花旗呢?吃飽了沒事兒干了?”逄帥回頭沖章馳說:“沒事兒閑的慌唄。”“你要是沒事兒就上樓去,你媳婦的婚紗都送過來了,如果不合適趕緊改,別到時候干著急?!闭埋Y催促道。逄帥聳聳肩:“知道了?!卞處浕剡^頭,沖花旗笑道:“五毛錢的冰棍你也能吃的這么嗨,我真是佩服死你了?!?/br>“我樂意?!被ㄆ鞆埓笞彀鸵Я艘豢诒鳌?/br>逄帥厭惡的撇撇嘴:“行了,我走了,你吃你的冰棍吧。”逄帥在章馳的催促下出了澡堂子,他們前腳一走,后腳就有人跑過來對花旗說:“哎哥們,剛才那人是咱老板吧?”花旗嗯了一聲。“你跟咱老板還有章經(jīng)理挺熟的是吧?”花旗不想隱瞞什么,解釋道:“五行開業(yè)我就在這邊搓澡,期間家里有點兒事回去了,最近才忙完?!?/br>“哦,這樣啊?!蹦侨随倚Φ溃骸耙院笳种c哥們兒唄?”花旗尷尬的笑了笑:“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絕對沒問題?!?/br>“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先忙去了。”那人站起身,跟著指了指花旗手里的冰棍:“再不吃就化了啊?!?/br>花旗沖那人一笑,接著啃冰棍。到了晚上,花旗正跟澡堂子里忙活呢,眼前是一個體重兩百多斤的大胖子,肚子上的rou跟隨著花旗搓澡的動作不停的顫動著,身上的泥似乎有兩三個星期沒洗過澡似地,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搓了一小會兒,花旗抬手看了眼澡巾,上面掛了一層厚厚的泥,花旗看的有點兒反胃,心想還是換條新的吧,正轉(zhuǎn)身往工具包里摸澡巾的時候,澡堂子的門被推開了,章馳站在門口沖花旗擺擺手:“花旗,你先把手頭的活放一放,跟我上樓一趟?!?/br>花旗沖章馳使了個眼色,章馳明了便對澡堂子里的另一個搓澡工說:“你先頂上,這個算你雙份的澡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