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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均是喘著粗氣,昏暗的廁所內,兩人卻都沒敢看對方一眼,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四目相對,便會迅速移開。花旗低下頭,慢慢替莊肴解開了工作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他從胸襟處將手探了進去,隔著背心撫摸著他的胸,當天觸碰到莊肴胸前的挺立時,花旗都會稍作停留,用指尖在上面慢慢刮兩下,接下來感受到的便是莊肴身體的微微顫動。“放我下來吧?!被ㄆ煨÷曊f了一句,莊肴趕忙雙手一松,花旗穩(wěn)穩(wěn)站在地上,赤著雙腳的他反而沒有覺著地面冰涼,而是覺著這股涼意能緩解身體內的燥火。花旗幫莊肴脫了工作服,隨手扔在窗臺上,接著掀起他白色的背心,靠近時張開嘴,輕輕咬著他胸前的挺立。“啊……”莊肴悶哼一聲,連忙抱住花旗的頭說:“太癢了。”花旗不顧他的勸阻,繼續(xù)賣力的啃著。不一會兒,莊肴似是適應了這樣的觸感,也就沒在阻攔花旗,而是慢慢地用雙手揉搓花旗已經長出頭發(fā)的腦袋。“嘬……”花旗竟然用力的嘬了幾下,莊肴感覺到絲微的頭疼痛,咒罵道:“你打算吸點奶出來?”花旗微微抬著頭,看著那已經被自己啃紅的挺立說:“如果有更好了,人奶比較好喝?!?/br>“cao”氣氛逐漸回到了先前,沒有方才那么深沉了,花旗邊笑邊蹲□子,解開莊肴的皮帶褪下他的褲子。莊肴今兒穿著一條斑馬紋的平角褲,網兜里豎著一桿火尖槍,花旗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莊肴急忙嘖了一聲:“花小狗,我剛才的話你沒聽進去啊?”莊肴硬是把花旗從身下拽了起來,笑道:“想吃得等會兒,洗過澡再說?!?/br>花旗撅著嘴,心不甘情不愿道:“我都等不及了?!?/br>“心急吃不了……”莊肴話音漸低,后半句是貼在花旗耳朵上說的。花旗一抿嘴,笑道:“行吧,讓你洗澡?!?/br>莊肴是強忍著洗澡的,因為剛才花旗在他胸前狂啃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挑槍戳進去,但他轉念一想,又沒忍心這么做。莊肴洗澡的時候背對著花旗,也沒說讓花旗幫忙搓個背什么的,而花旗站在他身后迫不及待的等著,注視中,花旗看大莊肴擠了沐浴露,在身下仔細的洗了好久。花旗這會兒也不打算閑著了,脫了睡褲,伸手環(huán)住莊肴,攤著掌心湊到了沐浴露瓶子旁邊,莊肴會意,擠了不少沐浴露在花旗手掌上。隨后,花旗把手平行著放到身后,用指尖在里面一點點的進行擴張著。莊肴洗完澡,舉起盆子里的熱水從兩人頭頂澆下,放下盆子后他才轉過身,挺著槍說:“餓了吧?!?/br>花旗嬉皮笑臉道:“等不及了,就不舔了。”說著,花旗轉過身,雙手撐在門上,撅著屁股說:“來吧?!?/br>莊肴二話不說找準位置就戳了進去。“啊……”花旗一仰頭,說不清是痛了還是爽了,總之一句話,記憶里回味的感覺又回來了。莊肴微張著嘴,閉眼感受著那份柔軟緊致,適應過后,這次開始猛烈沖擊。在莊肴橫沖直撞下,花旗很快便支撐不住了,雙腿在打顫,撐著門的雙手也有點軟了,正當他想回頭和莊肴說換個姿勢的時候,莊肴突然用力頂了幾下,花旗一個不留神,雙手一滑就撞到了門上,只聽砰的一聲,花旗就叫了起來:“等會兒?!?/br>莊肴停了下來,看著花旗捂著腦袋說:“我這兒沒讓你艸死,倒是被撞死了?!?/br>莊肴哭笑不得道:“我坐下,你自己坐上來?!鼻f肴回身坐到椅子上,有手摟著花旗坐到身上,找準位置坐了下去。“自己動。”花旗無辜道:“這姿勢我不喜歡,太難堪了?!?/br>莊肴摸著花旗的背說:“你背對著我,我又看不到你的臉,有啥難堪的?快點動?!?/br>花旗嘆了口氣,雙手撐在莊肴的大腿上,慢慢動了起來。花旗逐漸掌握了節(jié)奏,輕緩有速,而就是在這樣的節(jié)奏下,不單單是自己在動,他自己的那桿槍也在隨著節(jié)奏上下擺動,花旗頓覺尷尬,卻也只能將這份尷尬埋藏在心里。莊肴把住花旗的腰,用力的向下壓,莊肴看著花旗光滑的后背,雖趕不上姑娘那么白,但也絕不賴,莊肴身子向前一靠,摟住了花旗,兩人親密無間時,莊肴突然放下手,握住了花旗的二弟。“花小狗,我似乎都沒見你身寸過,你都不需要解決的嗎?”莊肴好奇道。花旗羞赧道:“我都是背地里自己弄?!?/br>“邊回想我艸你時的場景,邊自己弄嗎?”莊肴打趣道。花旗嗯了一聲便不再回答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有種想快點結束的沖動。花旗開始加快速度,而莊肴卻握著自己的那個快速擼動著,花旗爽的半瞇著眼睛,沒多會兒就感受到迸發(fā)在即,不禁一吼:“用力,快點……”莊肴明了,同時也集中了精神,他想著花旗一起。幾分鐘后,花旗和莊肴同時悶哼一聲,便喘著粗氣不在動彈了。莊肴抱著花旗坐了一會兒,縮回手臂說:“洗一下吧?!?/br>花旗干咳幾聲,站在莊肴身旁低著頭,莊肴見他有點難為情,玩笑道:“你也知道難為情了?”“哪有,我是累了?!被ㄆ焖励喿煊?,顧不上洗澡就套上了睡褲,開門就往外跑,可門一推開,花旗就愣在了門口,因為此時的門口正站著兩個人,靠在墻上抱著肩膀嬉笑著。章弛和郭靖互相對視一眼,說道:“這家伙,大白天的就砸炮,你們兩個是有多饑渴???”郭靖急忙附和:“你知道啥啊,我和我哥跑長途這么長時間,憋都憋死了,既然回來了,還不得先來幾次?”莊肴依舊擦著身體,背對著他們說:“你咋來了,有事兒啊?”章弛沖花旗挑了挑眉毛,痞笑道:“當然有事兒了,我是來請花旗回五行搓澡的,他的技術,一般搓澡師傅比不了。”花旗還沒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誰料章弛又扔出一個重磅炸彈砸在他的腦袋上,這會兒他有點兒蒙,有點兒不知所措。“花旗不會回去的?!鼻f肴出聲婉拒了章弛的請求。章弛嘆氣道:“你也別忙著拒絕我,聽我把話說完在做決定?!?/br>“不需要,只要五行還是逄帥的,花旗就沒有回去的必要,他在我這里,不缺吃不缺穿的,不掙那份兒錢也好?!鼻f肴拿起盆子將水順頭澆下。“哥,你挺章弛把話說完,而且我覺著吧,花旗總不能這么閑著是吧?”郭靖一早就知道章弛想說什么,自然覺著沒有什么壞處,正好花旗也暗地里托自己找工作來著,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