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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被艸是什么感覺?!被ㄆ煨÷曊f。“那就不帶了,你自己坐上來吧?!闭f完,莊肴把腿往兩邊分了一小段距離。花旗一甩手把套-子扔到了地上,他半跪莊肴身上,伸手摸著莊肴二弟咽了咽口水:“哥,你這玩應(yīng)真大,我有點(diǎn)不敢?!?/br>莊肴不耐煩道:“不敢就算了,口出來吧?!?/br>花旗沒接茬,好不容易有了勇氣要進(jìn)行到后,他不想半途而廢,跟著他吐了點(diǎn)口水手指上,隨后探到身后,用手指慢慢挖著。“你干啥呢?”莊肴見花旗忙不亦樂乎。花旗難受道:“潤=滑啊,不然我得疼死?!?/br>“艸,你不是沒被人艸過嗎?怎么這么有經(jīng)驗(yàn),還知道潤-滑?”莊肴反問道。花旗說:“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花旗弄差不多了,隨后挺起屁股,手握著莊肴那個抵身后,全身顫作者有話要說:鑒于很多看官用爪機(jī)看,有時候AP后一句會看不到,所以我復(fù)制一下。喲西,預(yù)告一下,下章再來個重口味。其實(shí)每次都說重口味,為毛我自己都覺著還好呢?哈哈哈感謝一直支持看官,抱住狂啃一頓。明兒見喲。感謝豌豆豆看官和beryl看官地雷。Ps:看官別覺著我卡**,我保證,這章往后,會讓花旗sao合不攏腿,哈哈。☆、第29章持久力花旗會成為同性戀,完全是因?yàn)榻啤?/br>那會兒小城市中心有一廣場,每到夏天時候,廣場上總會聚集不少人聽歌跳舞。有一次,江浩帶著花旗來到廣場,兩人坐噴泉邊上玩兒水,沒多會兒,遠(yuǎn)處走來一個穿紅褲子男人,扭扭搭搭,看花旗直樂。后來江浩告訴花旗,那人是廣場常客,人送外號‘廣場妹兒’。巧是,江浩和廣場妹兒還有一腿,當(dāng)初廣場妹兒剛進(jìn)圈時候,第一次就是給了江浩,而江浩這人忒畜生,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愣是把廣場妹兒干到流血,聽廣場上人說,廣場妹兒足足墊了一個星期姨媽巾。從那時候起,花旗就深深覺著,男人一半果真就是女人。不久之后,江浩便提出與花旗做一次,然而花旗卻拒絕了他,從那往后兩人就很少見面了。那時花旗搓澡技術(shù)已經(jīng)成熟了,找到第一份工作后,他就扎根男人世界里,每天聽著他們說些黃段子,耳渲目染,聽受不了時,就偷偷跑到廁所里擼一管。花旗是個好奇心極重人,那時他很想知道,自己精-華是個什么味道,于是,一個四下無人場合,花旗躺軟床上,兩條腿抬起,量與身體保持平行,隨后速擼動著,就要身寸時候,花旗張開了嘴,可真當(dāng)要迸發(fā)關(guān)頭,花旗又覺著惡心了,于是又恢復(fù)了原有姿勢,身寸過之后拿紙一擦就不再想這茬了。縱然花旗可以自己愛自己,但他無法排遣內(nèi)心空虛,再沒有遇到莊肴之前,他完全無法想象,原來口也可以那么舒服,那么滿足。于是,花旗很想真真正正砸上一炮,拋棄那個二十多年都背負(fù)肩上‘雛兒’名號。感受到莊肴二弟就抵關(guān)口,花旗卻猶豫不決了。花旗顫顫巍巍抖著,下不了那個決心。“你要真不敢就別做了,口出來算了?!鼻f肴突然出聲道。“別”花旗咽了咽口水:“我沒事兒?!闭f完,花旗伸出顫抖手,握住莊肴二弟抵身后,慢慢坐了上去。莊肴那個只進(jìn)了頂部一下截兒,花旗就已經(jīng)疼呲牙咧嘴了,渾身冒著冷汗,緩慢喘息著。莊肴不見得比花旗好受多少,那種緊致擠壓,讓他難受透不過氣。花旗原位不動緩了許久,跟著鼓起勇氣,一屁股坐了下去,伴隨而來是撕心裂肺嘶吼:“啊……”莊肴一激靈,那緊致地方差點(diǎn)沒讓他身寸出來,他咬緊牙關(guān)忍了下去。“媽呀,疼死我了?!被ㄆ旒泵蚱鹕恚屒f肴那個從身后滑了出來,花旗回手摸了摸自己腚,感覺屁-眼兒都要裂開了,上面褶皺都被扯平了。花旗來回收縮幾下,跟著又往手上吐了幾口吐沫。放空感覺讓莊肴很難受,皺著眉說:“口出來算了?!?/br>“沒事兒,再試一次,這次保證可以?!被ㄆ彀咽稚斓缴砗?,又是一番搗鼓,接著再次握住莊肴那個,此時感覺就是,那玩應(yīng)兒比之前還大了,摸上去手感十足,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青筋突起。花旗翹著腚,用手扶著莊肴那個送到身后,慢慢往下坐。這一次進(jìn)入還算順利,脹裂感驟減,直到整根沒入時,花旗才長舒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汗說:“總算進(jìn)去了?!?/br>莊肴沒吭聲,反而收縮著小腹,這樣一來,花旗明顯感覺到他那個自己身體里膨脹著,一脹一縮、一脹一縮,那種感覺是用言語無法形容。“哥……我動了啊。”花旗小聲說了一句。莊肴低沉嗯了一聲。花旗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兩手搭自己腿上,慢慢往上抬著屁股,跟著又緩緩落下,一來二去,花旗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感覺,他不時加速度起伏著,隨后便是讓人面紅耳赤聲音。花旗上下起伏頻率并不是很,所以也談不上有多疼,感覺上還算舒爽。然而花旗卻有些難為情,很是意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上下起伏時,自己那個會隨之動起來,上下左右亂晃,時而還會打莊肴小腹上,分泌出液體會他小腹上留下一道透明反光絲線,讓人尷尬。或許莊肴并不意,又或許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沉浸那緊致爽中,忘我享受著花旗給他帶來樂。花旗又動了一會兒,尷尬之下決定換個姿勢,他慢慢轉(zhuǎn)身,用后背對著莊肴臉,這樣自己二弟就不會再碰到他了。花旗轉(zhuǎn)動身體時候,莊肴微微睜開了眼睛,從黑暗中打量著花旗。花旗背很光滑,而且肩膀看上去較窄,不似平常男人那么寬大,這反而讓莊肴多了一份遐想,就花旗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后,莊肴不禁伸出手,一左一右把住了花旗腰。花旗仰著頭,感受腰間傳來他溫度。花旗動了起來,頻率速提升著,他終于知道真正意義上砸炮是什么感覺了,一個字便可形容,那就是‘爽’。花旗越動越,伴隨而來就是床體晃動,吱嘎吱嘎聲音貫穿了整個病房,甚至透過了墻壁,傳到了隔壁病房。花旗做忘我,莊肴享受歡樂,就兩人沉浸這歡愉砸炮環(huán)境中時,隔壁突然傳來了一聲高亢叫喊聲,那聲音不是別人發(fā)出來,而是逄帥。花旗聽一愣,停住了動作,側(cè)耳聽著。隔壁病房似乎戰(zhàn)況激烈,起初只有女人呻-吟聲,如今逄帥也加入了戰(zhàn)場,哼哈哦啊不斷,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