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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上:“不用魂不守舍,逄帥這人還算可以,不惹急了不會背地里玩陰,不過我奉勸你好還是辭職好,不然……”花旗回身看著章遠(yuǎn):“不然什么?就算我想繼續(xù)干下去,恐怕他也容不得我了吧?”“不我就納悶了,你對莊肴有意思,他總不至于讓你來死對頭地方工作吧?”章遠(yuǎn)疑惑道。花旗擺弄著手指說:“我沒求他,也不想求?!?/br>“為什么?你不是喜歡他嗎?還是說……”章遠(yuǎn)打量著花旗:“還是說,一直以來都是你一廂情愿?不過也是,我和莊肴從小就認(rèn)識,這小子喜歡女人,怎么可能對一個男人有感覺?”花旗苦笑道:“差不多吧,總之,他對我沒有意思之前,我絕對不可能求他什么?!?/br>章遠(yuǎn)笑道:“你倒挺有原則?!?/br>“行了,腳我也給你按了,沒事我就先下去了?!被ㄆ炱鹕硭偈帐傲斯ぞ甙S后夾腋下,臨出門時又和章遠(yuǎn)說:“你和他現(xiàn)算是盟友?”章遠(yuǎn)聳聳肩:“算是吧,為了利益不得不統(tǒng)一戰(zhàn)線!”“怎么不是莊肴?”花旗反問道。章遠(yuǎn)想了想說:“莊肴太獨(dú)來獨(dú)往了,他野心又大,總想著所有事情一個人來做,就算天塌下來也如此,所以,我們不合適做盟友?!?/br>花旗點(diǎn)點(diǎn)頭,開門出了包間。花旗回了澡堂子,縮自己被窩里,黑暗中他開始胡思亂想,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以前那么愛錢了,曾經(jīng)都是錢不離口,如今也不愿意說了,反而滿心滿腦想都是莊肴。花旗微微嘆氣,拉過被子遮住腦袋,他已經(jīng)有了打算,那就是,明天辭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第二天下午,花旗收拾好了行囊,正準(zhǔn)備去大廳找領(lǐng)班辭職時,正好迎頭碰上從外面回來逄帥,他臉色不大好,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花旗識相躲到一旁,就逄帥經(jīng)過花旗身邊時扭頭看了他兩眼。花旗連忙低頭不去看他。逄帥第一次見到花旗穿戴整齊,和以往邋遢形象有所不同,他不禁皺著眉詢問道:“這是要干嘛去?”花旗思索片刻,抬起頭鼓起勇氣道:“我想辭職?!?/br>逄帥冷哼一聲:“辭職可以,今天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回來你愛去哪去哪?!?/br>花旗一愣:“去哪???”“別問那么多,跟我來就是了?!卞處浾{(diào)轉(zhuǎn)方向再次往門外走去。花旗怔了怔,速跟上逄帥步伐,嬲悄跟著他身后。逄帥有輛黑色悍馬h2,就??肯丛〕情T口,花旗上車時坐副駕駛,這還是頭一次坐這樣車,看哪都帶著鮮感。逄帥上車后系上安全帶,撇嘴一笑發(fā)動了車子。一路上兩人均是沉默,逐漸地,花旗發(fā)現(xiàn)逄帥開車所路過地方是這么熟悉,原來,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向安區(qū)。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章,感謝繼續(xù)支持看官們。Ps:感謝云上地雷。☆、第21章拜天地“你猜猜看,我?guī)銇磉@邊干嘛?!卞處浺贿呴_車一邊對花旗說。花旗茫然看了他幾眼,搖搖頭:“我哪知道?!逼鋵?shí),花旗有種不詳預(yù)感,估計和莊肴有關(guān)。“猜猜看?!卞處洸煌L糁迹袼崎_著玩笑。花旗深吸一口氣,很不情愿道:“我上哪猜去,我又不是大羅神仙,我要是能猜出來早發(fā)家致富了,還至于你手底下受氣嗎?!?/br>面對花旗抱怨,逄帥反問道:“你我手底下工作很受氣嗎?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吧?”逄帥狠狠握緊方向盤,又說:“我記著以前可給過你不少恩惠呢,別地方,你見過哪個老板對員工這么好?”“打住?!被ㄆ齑驍噱處浽挘骸澳憧蓜e對我好,不然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可咋整。”逄帥笑道:“我看你是做夢呢吧?!?/br>花旗瞇眼笑著。逄帥笑容驟減,嚴(yán)肅道:“我這人算不得好人,但也有自己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莊肴喜歡玩,那我奉陪到底?!?/br>花旗被逄帥突如其來話弄蒙了,眨著眼睛詫異道:“咋了?”逄帥冷笑道:“莊肴從我手里挖走了一個大客戶,導(dǎo)致我車隊(duì)差點(diǎn)癱瘓,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無義。”“拉倒吧,我要沒記錯,莊肴車隊(duì)里那批貨可是你找人砸,這叫以牙還牙?!被ㄆ煊X著,反正要辭職了,自然不用害怕?lián)氖裁戳恕?/br>逄帥冷哼一聲:“笑話,我逄帥無緣無故去砸他貨干嘛?就因?yàn)槲液退羞^節(jié)?”“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從莊肴那兒聽來。”逄帥開車速度有所減緩,十字路口紅燈時停了下來,他從夾克兜里掏出一包中南海,抽出一根叼嘴上,吸了一口后說:“莊肴得罪人可不是只有我一個,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br>花旗只當(dāng)逄帥話是耳邊一陣小風(fēng),吹過就吹過了。綠燈亮起,逄帥再次發(fā)動車子,一路往北而去,路過北街繞三條大街便能抵達(dá)莊肴家。花旗記著這條路,心驚膽戰(zhàn)道:“你不是要直接殺到莊肴家去吧?”“我有那么瘋狂嗎?”逄帥扭頭沖花旗笑了笑,又說:“我?guī)闳コ燥埗眩瑒e擔(dān)心?!?/br>“吃飯?吃啥啊?”花旗天生就是個沒心沒肺,換了別人一定會說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而花旗卻第一時間問吃什么。逄帥想了想:“帶你擼串咋樣?”“擼串?成啊,我就喜歡吃烤串,特別是板筋和涮毛肚?!被ㄆ扉_始摩拳擦掌,嘴里都生津止渴了。“會喝酒嗎?”逄帥又問。花旗說:“還好,喝個三四瓶不是問題,多了扛不住,容易拜天地?!?/br>“拜天地?啥意思?”逄帥好奇道。花旗抿嘴偷笑:“不告訴你。”“cao,你當(dāng)老子想知道?!卞處浺荒_油門竄了出去,開著愛車?yán)@著向安區(qū)轉(zhuǎn)了三個圈才到達(dá)目地。這里有一家船長燒烤,是一家超市后身,門臉看上去不太光鮮,但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地方,才能烤出小城優(yōu)質(zhì)串兒。逄帥把車??柯愤?,因?yàn)槌虚T口已經(jīng)有不少大貨車停那里,實(shí)騰不出地方停車了。下車之后,花旗裹著羽絨服站超市門口,好奇道:“咋這么多貨車呢?!?/br>逄帥笑了笑:“這里是向安區(qū)往外運(yùn)貨樞紐地帶,一到晚上有不少司機(jī)都這家烤串店吃飯喝酒?!?/br>“哦,你倒了如指掌。”花旗覺著逄帥這人不簡單,一直以來做事情都很有把握樣子。逄帥沒接茬,邁著大步進(jìn)了烤串店。烤串店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眼瞅著沒什么座位了,花旗卻眼尖瞄到一個角落,伸手指著說:“哎,那有個位置?!?/br>逄帥笑了笑:“用不著,跟我過來?!卞處洩?dú)自往大廳里面擠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