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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班站在吧臺里見莊肴走了,這才敢獨身上前:“花旗,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br>花旗褪去笑容,回身跟他上了樓。進了辦公室,領(lǐng)班從兜里拿出一個信封扔在桌子上。“花旗,對于今天這件事呢,我很抱歉,畢竟你進派出所只是誤會,我想我應該替小徐向你道歉,我也會批評他的。”領(lǐng)班推了推面前的信封又說:“這里是你這個月的澡錢,還有上頭多給你的獎金,至于明天,我想你就別過來了吧?”花旗對于這種場景一點都不陌生,反而淡定道:“領(lǐng)班,這是要開了我?。俊?/br>領(lǐng)班多少有些愧疚:“你是我招進來的,說實在的還真舍不得,可我也沒辦法,你的朋友已經(jīng)嚴重威脅到了同事的人身安全,我不得不這么做。”說完,領(lǐng)班又從兜里拿出五百塊錢:“這算是我單獨給你的?!?/br>花旗咧嘴傻笑著:“那行,我拿著了?!被ㄆ彀炎郎系男欧夂臀灏賶K錢拿了起來,又說:“領(lǐng)班,還有事嗎?沒有我下樓收拾東西了?!?/br>領(lǐng)班點點頭,惋惜道:“你說以前挺好一孩子,怎么就和那種人有瓜葛呢?你看看咱這洗浴城里,雖然接待的客人什么樣的都有,但這員工可都是一水的良民啊。”花旗攥緊了信封,笑道:“他人挺好的?!闭f完,花旗轉(zhuǎn)身快速走了出去。回到男澡堂子,花旗開始收拾自己平時工作的物品,還有一些衣物。小李這時候沒什么活,偷偷跑了過來,小聲說:“花旗參,你就這么被開了?”“不然呢?”花旗反問道。小李惋惜道:“咱兩來這的時間最長,你這么一走我還真舍不得?!?/br>花旗心酸道:“沒事,往后還有機會見面的?!?/br>“想好將來怎么辦了嗎?”花旗搖搖頭:“暫時沒想好?!?/br>小李說:“我認識一家新開的洗浴城,規(guī)模不算大,但澡錢也不少,你要不要去試試?”花旗想了想:“行,你把地址給我吧?!?/br>小李說:“我現(xiàn)在沒地址,明兒我問問去,到時候我送你家去?!?/br>“那也行?!被ㄆ彀炎詈笠患路M包里,笑道:“那我走了,你忙著吧?!?/br>花旗穿上軍大衣,把包往身上一被,趿拉著拖鞋到門口換上了棉靴,看也沒看這里一眼就離開了。花旗在洗浴城的人緣還是不錯的,有幾個交情頗深的都出門相送,花旗只是沖他們揮了揮手手,微微一笑便瀟灑離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喲后,又見面了。豹哥欠花旗的太多了,害的人家工作都丟了,是不是要表示一下?跪求看官們收藏個……打滾求收藏。☆、哥,想我了是不?沒了工作的花旗整日閑在家里,小生活過的也算愜意,每天睡到三竿起,想吃啥吃啥、想干嘛干嘛,這種日子,可比在洗浴中心來的暢快多了。不是有句俗話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就是一個工作嗎,回頭在找就是。但這一切在花旗媽的眼中卻成了消極懈怠,整日沒好氣的數(shù)落著花旗,花旗充耳不聞,無視著一切。就在花旗離開洗浴中心的三天后,小李如約而至,他介紹的洗浴城不算大,但也沒多小,坐落于鐵東區(qū)的電視塔附近,當花旗拿著紙條看著上面的確切地址時,不禁想起了莊肴,那天,莊肴和章遠斗氣時,也曾提及過鐵東區(qū)。花旗在這個小城里長大,卻只去過去一次鐵東區(qū)。鐵東區(qū)是這個小城里發(fā)展最慢的一個區(qū),幾乎連自家所住的這片郊區(qū)都比那兒發(fā)展的好,距離那次去鐵東區(qū)已經(jīng)有兩三年了,那時的鐵東區(qū)特別破,只有一座孤零零的電視塔矗立在風中,看上去就跟沒人要的孩子似得,而電視塔附近的鐵東中學,就是聞名小城的混子出產(chǎn)地,出產(chǎn)的混子簡直堪稱極品。那里,便是花旗即將工作的地方。這天夜里,花旗吃了整整三碗米飯,一盆的酸菜燉粉條都見了底,順便還偷喝了他爸自釀的半斤壯陽酒,酒足飯飽后,他一個人趴在窗臺上看下雪,雪花是那么無憂無慮的從夜空飄落,沒有任何煩惱。“兒子,明天就十五了,你去剪個頭發(fā),回來陪我去看看你姥姥?!崩咸吺帐白雷舆呎f。花旗揉了揉紅撲撲的臉蛋:“恩,不過我身上沒錢?!?/br>老太太放下碗筷,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五十塊錢:“你趕緊上班吧,你這一天天在我眼前亂晃,我看著都頭暈?!?/br>花旗撅嘴哼了一聲,繼續(xù)欣賞著雪景。“對了,你那行李都堆你屋門口三天了,你什么時候給我收拾嘍?”老太太又問。花旗慵懶道:“不收拾了,反正下周一還得去面試,如果人家用我了,直接帶過去就行了?!?/br>“你這孩子真是懶死了。”花旗撇撇嘴:“這不是隨你嗎?!?/br>“隨我?你少給我放屁,你媽我這么勤快,成天忙里忙外的,你竟然說我懶?”老太太很不高興的反駁道。花旗從窗臺上直起身子,打了個哈欠:“我睡覺去了,困死了?!?/br>“一天天傻吃捏睡的,你都趕上豬了?!?/br>花旗不以為然的推開門走了出去,門外的雪積了厚厚一層,踩在上面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花旗快步回了后院,進門時花旗順手在門前的雪堆里拿了一串冰糖葫蘆。進門后,花旗甩掉拖鞋爬上了炕,翹著腳丫子開始啃糖葫蘆,吃的倍兒香。沒多會兒,一串糖葫蘆就進了肚,這時花旗開始犯迷糊了,眼皮不住的往下沉,他閉著眼睛翻了個身,腦海中開始浮現(xiàn)出莊肴那張好看的臉,不知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有沒有去洗浴中心找過自己,又或許他已經(jīng)去過了,而且知道自己被辭退了,現(xiàn)在正高興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花旗越想越煩,索性把他拋到腦后,賭氣似得悶頭大睡。花旗再次醒來已經(jīng)第二天中午了,肚子里嘰里咕嚕的亂叫,他起身下了炕,拿出柜子里的羽絨服套在身上,出門時卻怎么也推不開門了,他抬腿猛踹了幾腳,門總算露出半個身位的縫隙,花旗從中鉆了出去,看著門口的積雪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媽,我餓了,早上吃啥啊?!眮淼角霸?,花旗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問吃啥,結(jié)果得到的答案卻是一片寂靜,花旗伸著懶腰進了屋,里面空無一人,花旗四處掃了幾眼,看到桌角上行放了一張字條。“兒子,媽有急事先出門了,今天就不去你姥姥家了。還有……幫媽把院子里的雪掃了?!?/br>花旗撇撇嘴,將字條放回原處,跟著往廚房走去。老太太一早就走了,根本沒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