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他沒有你好看。”花旗小聲說著。“比我好看的多了,你他嗎的都上桿子?”莊肴不耐煩道。花旗癟嘴道:“才不呢,我就只跟你這兒上桿子。”“你嗎逼的,你到底喜歡我哪啊?”莊肴反問道。花旗想了想:“你那張臉吧?”“艸,喜歡我臉的人多了,我挨個都得艸了?那我不得陽=痿?。俊鼻f肴試著動了動花旗的手。“他們沒我活好。”花旗嘟囔道。莊肴頓時笑了:“你快滾蛋,就你還活好?前兩次我沒好意思說,你那狗牙刮了我好幾次,回家我他嗎的那個都是腫的?!?/br>花旗悶聲道:“我會勤加練習(xí)的,不過你得給我機會?!?/br>莊肴徹底被這一句話逗的忍不住笑了:“你嗎逼,你就是他嗎的欠艸?!闭f完,莊肴雙手伸到身后,扯著內(nèi)褲邊往下拉,拉到一半,花旗仍舊不松手,莊肴罵道:“你松手啊,不松手你他嗎的舔啥?”花旗頓時樂開了花,連忙送了手,在莊肴把內(nèi)褲脫掉之后,一把拽住花旗的頭發(fā)往身下按:“你自己找的,這不怪我?!闭f完,不等花旗說話,莊肴就挺著二弟湊到了他的嘴邊:“趕緊的,身寸了之后好睡覺,我他嗎明天還有事呢?!?/br>花旗二話不說,張嘴含了進去,舌尖不停在口腔里運作,沒多會兒嘴角就流出不少的唾液,舔的那叫一個響,跐溜跐溜的,跟舔冰棒似得。聲音太過yin=靡,莊肴忍不住呵斥道:“你給我動作小點。”花旗含著莊肴的二弟,模糊道:“咋地了?”莊肴仰著頭說:“這玩應(yīng)兒就這么好吃?。孔屇氵@么欲罷不能?”“恩,味道挺不錯的,雞rou味?!被ㄆ焯芍虻睦哿?,胳膊有點麻,最后只能換了個姿勢,撅著腚趴在莊肴身下繼續(xù)大口大口的舔著。在花旗換姿勢的時候,莊肴已經(jīng)低下了頭,看著花旗撅著小腚舔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忽然腦海里回想起那天離開洗浴中心說的話,隨而嘴角一勾,身子往前一探,大手順著花旗的脖后根往下滑,眼看到腰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想我艸你屁=眼不?”花旗立刻想起那天自己把手指伸進去的感覺,就好像大便干燥似得,他急忙搖了搖頭,吐出莊肴的二弟說:“不想?!?/br>“艸,你當老子稀罕???”莊肴把手縮了回來,繼續(xù)享受花旗嘴上的服務(wù)。花旗特別喜歡莊肴的那兩顆球,舔濕了之后就跟水球似得掛在身下,正當他舔的愛不釋口的時候,莊肴突然出聲問道:“前兩次都身寸你嘴里了,那玩應(yīng)好喝不?”“還行。”花旗含糊道。莊肴笑著說:“啥味的?”花旗很淡定自若的說:“你的是甜的,別人的我不知道。”莊肴又說:“我隊里有一哥們,他說那玩應(yīng)美容養(yǎng)顏,我看你皮膚又白又嫩,是不是經(jīng)常喝?”花旗舔的來勁,壓根沒把這話往心里去。“艸,我和你說話呢。”莊肴一啪掌拍到了花旗的屁股上,花旗一疼,嘴里悶哼一叫,就跟呻=吟似得,聽的莊肴心里直癢癢,誰料他一激動,所有的感覺都傳到了那個上,忍不住道:“艸,身寸了?!闭f話間,小腹不停的起伏,一股股全進了花旗的嘴里。莊肴喘著粗氣把花旗從身下拽了起來,只見他喉嚨一動,自己一周的珍藏算是徹底進了這小王八羔子的肚子里。花旗心滿意足的舔著嘴巴。莊肴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總之不是啥好滋味,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門玻璃突然被敲的急響,鐺鐺個沒完。莊肴急了:“誰啊,大半夜的?”王文濤站在門外,凍的跟傻逼似得裹著羽絨服,腳還不定的來回點著:“哥,是我啊,文濤。”“咋了?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兒干啥?”莊肴沖花旗豎起手指,做了個噓的手勢。王文濤在門外說:“哥,你趕緊穿衣服吧,出大事兒了,咱車隊剛接的那批貨,讓人全給砸了?!?/br>“嘿,我艸他嗎的,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吧?”莊肴連忙開了燈,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花旗小聲說:“你給我在家老實待著,明天早上趕緊滾回洗浴中心去?!?/br>花旗見莊肴怒意上臉,也不敢太過出聲,想了又想憋出一句:“我和你一起去唄?”莊肴瞧了花旗幾眼:“你他嗎老實給我在家待著,你去了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鼻f肴穿好衣服跳下炕,穿好鞋之后從抽屜里拿了手電筒,出門的時候再次警告花旗:“給我睡覺,明早滾蛋?!闭f完,開門走了出去。王文濤在門外凍了好一會兒,見莊肴開門出來,還抻脖往里屋瞧,莊肴急忙關(guān)上了門:“看他嗎啥,有啥好看的?!?/br>王文濤嬉皮笑臉道:“哥,你屋里有人吧?”“滾犢子,趕緊去車隊?!?/br>花旗在屋里側(cè)耳聽著他們的說話聲,直到徹底消失,他翻身躺下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一時間卻怎么也睡不著了,瞪眼瞧著偌大房間,卻突然有種了一種孤寂感,沒有他的地方還真冷啊。花旗這一夜都沒睡好,起床時腦袋暈沉沉的,穿戴整齊之后,花旗把被子疊好放在柜子里,隨后又去廚房把昨天的碗筷都刷了,這才急匆匆回了洗浴中心。花旗一進洗浴中心的轉(zhuǎn)門,領(lǐng)班正好站在吧臺那兒,嘶吼道:“花旗參,你昨晚死哪去了?”花旗急忙跑了過去:“咋了?我昨晚回家了。”“回家也不知道說一聲,昨天有個老客戶來找你搓澡,怎么都找不到你人?!鳖I(lǐng)班沒好氣的瞪著花旗:“你說你一天就沒個老實的時候,好好掙錢不行嗎?我可聽說你最近和一群不良人士搞一起去了啊?!?/br>花旗急忙說:“怎么可能,我就是一搓澡的。”“少跟我這扯屁,你還記得前年那個小王不,好好一個大男孩,怎么就跟一男好了呢?!鳖I(lǐng)班嘆氣道:“是,你們掙錢不容易,可也不能見錢眼開啥都干啊?!?/br>花旗想起了小王,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大男孩,那還是前幾年的一個夏天,他辭職了,跟一個男人走了,至于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后來的傳言很難聽,說那個男人包了他,一年二十萬。不過,花旗倒覺著小王沒選錯,一年二十萬,少奮斗多少年啊。“我跟你說話,你傻了?”領(lǐng)班呵斥道。花旗回過神,笑了笑:“沒事我進去忙了,估計今天活特別多。”領(lǐng)班翻了個白眼:“進去吧?!?/br>花旗得了命令,立刻跑進了男澡堂子,一開門里面全部都是霧氣,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場景,花旗揮了揮手手,摸索著走了進去。同事們都在忙活著,沒有機會和花旗打招呼,他就自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