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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行已經(jīng)蕭條了,該有的資源也差不多都被分割沒了,于是,莊肴縮減車隊規(guī)模,精簡人手,很快便從一個大車隊變成了一個小型精英車隊。車隊還要繼續(xù)下去,卻不能坐吃山空,沒過多久,莊肴拿出身價的一半,開始在小城里炒地皮,那個時候完全就是莊肴的災(zāi)難日,每天深夜歸家,喝的爛醉如泥,為的就是能把關(guān)系打通,錢是沒少塞,可莊肴也喝到了胃出血,足足在醫(yī)院躺了半個多月才下床。就在莊肴以為萬無一失的時候,卻偏偏算漏了章遠這個人。于是,小城里再次掀起一股腥風(fēng)血雨。*******莊肴兇狠的目光盯著章遠,這里畢竟是他常活動的地段,按理來說章遠是該退避三舍的,如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面前,真不知這小子心里又打了什么歪主意。章遠緊了緊浴袍的帶子,笑道:“莊肴,好久不見了?!?/br>莊肴冷哼一聲:“你跑這來干嘛?不怕有來無回?”章遠不以為然道:“這話說的,畢竟我爸媽還住在這邊,我也得常來看看啊,昨天我回了趟家,見到你爸媽了,身體挺好的啊?!?/br>“少他嗎的貓哭耗子假慈悲,哪涼快哪呆著去。”莊肴不耐煩道。章遠勾起嘴角:“你就不能有點素質(zhì)?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真以為現(xiàn)在流行你這樣的?別把臟話當(dāng)時尚?!?/br>莊肴不怒反笑:“難道流行你這樣的?西裝革履的人渣?嘖嘖……”莊肴故意捏著鼻子:“還他嗎的噴香水,你娘們吧?”章遠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你怎么說,我今天只是來享受的,不跟你打嘴架?!闭逻h笑意盈盈的朝花旗走了過去。花旗一直聽著他們唇槍舌戰(zhàn),聽的一愣愣的。章遠走到花旗身旁,故意撅著嘴:“花旗,我可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如果再讓我等下去,我保不準(zhǔn)會投訴喲。”花旗咽了咽口水,點點頭:“那進去吧?!被ㄆ炫呐囊赶碌墓ぞ甙?,他本想回頭看看莊肴的,結(jié)果剛扭頭就被章遠用壯碩的身材擋住了視線,他沖花旗眨了眨眼睛,花旗嚇的一縮脖,快步往3-0-6走去。“站那兒?!鼻f肴突然出聲。花旗停下腳步,好奇的回過頭。莊肴面帶微笑走了過來,抬起胳膊攬住花旗的脖子:“章遠,我想你搞錯了吧,花旗是我御用的搓澡工,你也配讓他給你搓澡?”花旗被莊肴強行摟在懷里,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是嗎?”章遠笑道:“莊肴,你不覺著你挺幼稚的嗎?”“有嗎?”莊肴嬉皮笑臉扭過頭,看著花旗的鬢角說:“花旗,我幼稚嗎?”莊肴抬起手,捏了捏花旗的臉蛋子。花旗渾身一顫,連忙搖頭:“不幼稚?!?/br>莊肴頗為得意,仰頭笑著。章遠不以為然,抱著肩膀說:“他一個搓澡的,當(dāng)然不能得罪客人了,你問他有用嗎?”章遠想了想又說:“莊肴,這里是洗浴中心,敞開門做生意的,而我又是先來的,凡事講究個先來后到不是嗎?”“少他嗎的扯犢子,就你還講究先來后到?你要臉嗎?”莊肴繃不住了,黑著臉說:“從小到大,我干什么你干什么,你還說先來后到?你腦袋進屎了?”章遠逐漸褪去笑容:“你找事兒是吧?”“哎,說對了,我今兒就找事兒了,怎么著?要動手?你敢嗎?”莊肴譏笑道。章遠再次笑了起來:“不敢,這是你地盤,我一個人來的?!?/br>“那你他嗎的就給我老實點,別讓爺不痛快?!鼻f肴瞪了他一眼。章遠攤開手:“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是來享受的,這樣吧,花旗既然是這里的搓澡工,就有義務(wù)為每一個客人服務(wù),你說他是你御用的,而我又是先來的,不如我們出個價,價高者得如何?”“cao,老子怕你???來就來?!鼻f肴心里有底兒,就算章遠開出天價,花旗也未必會跟他去。莊肴瞇眼笑著,扭頭沖花旗打了個舌響。章遠勾起嘴角:“花旗,你來我這兒,我給你一千的小費?!?/br>花旗一愣,連忙咧著大嘴笑道:“真假?”章遠很滿意:“真的,如果你過來,我還可以考慮在給你加錢?!?/br>莊肴一瞧花旗的笑臉,頓時心里沒底了,他怎么忘了,這小子不止喜歡他那么簡單,還有個重要的毛病,那就是愛錢。莊肴不等花旗答應(yīng),連聲道:“花旗,別去他那兒,在我這兒多好,不止有錢可以拿的?!鼻f肴豁出去了,舍不得自己撈不回面子,話說的這么直白,只要花旗不傻準(zhǔn)能聽懂。莊肴順口又說:“二千塊在向你招手?!?/br>花旗自動無視前半句話,心想你都帶女人來向我示威了,我干嗎還非要留在你這兒?為了能抬高價錢,花旗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很受誘惑的模樣。章遠倒也不急,慢吞吞豎起三個手指:“三千?!?/br>花旗恨不得飛奔過去,不過他知道要矜持,越是矜持,今天越能掙個大錢。莊肴恨的咬牙切齒:“五千?!?/br>“一萬?!?/br>“一萬二?!?/br>花旗越聽越來勁兒,心想我終于要咸魚翻身了,一個搓澡工能瞬間身價倍增,這可真給這個行業(yè)增光啊。“一萬五。”章遠想了想:“貳萬?!?/br>莊肴氣急了:“章遠,你他嗎的瘋了吧,為了個搓澡的花兩萬,你腦袋讓驢踢了?”章遠聳聳肩,微笑道:“有錢難買我樂意,你還跟不跟,不跟我可把花旗帶走了哈?!?/br>花旗不等莊肴開口,打岔道:“兩萬足夠了,我給你搓澡去?!被ㄆ焐鷼饬?,我是搓澡的不假,怎么就不值兩萬了?就算你想繼續(xù)漲價,老子還不給你搓了呢。花旗用力甩開莊肴的胳膊,朝章遠走了過去。章遠頗為得意,沖莊肴挑了挑下巴,跟在花旗的身后進了包間。花旗進了包間之后,背對著章遠開始整理工具包,畢竟人家一擲千金,怎么也要給他一個非凡的享受來作為回報。章遠解開浴袍,光著身子躺在軟床上,雙手墊在腦后說:“花旗,你覺不覺著剛才莊肴話里有話啊?”花旗怔了怔,扭頭看著他:“什么意思?”章遠微微一笑:“剛才莊肴說,你留在他那兒,不止有錢可以拿,除了錢,你們還有別的交易嗎?”花旗心下一驚,心想這人心思也太縝密了吧?不過也是,莊肴說的太明顯了,換別人也會懷疑的。“沒有。”花旗斬釘截鐵道。章遠說:“看來是我想多了?!闭逻h打了個哈欠:“磨嘴皮子是個體力活,我都有點困了,好好給我搓啊,要對得起我那兩萬塊?!?/br>花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