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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塔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戰(zhàn)爭在近代逐漸進入相持階段,雙方都在整個時間里恢復和增強自己,等待著另一場大戰(zhàn)的爆發(fā)。澤閣塔人的社會是一個高度機械化的社會,他們的生物體系對于索尼塔來說還比較神秘,只是大約了解到他們和索尼塔人有相似的外表,卻并不清楚對方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是不是也源自古地球。(其實吧,澤閣塔的資料只是我還想賣個關(guān)子,我不想設定的太復雜,也不想一句話說透透,畢竟這只是一篇關(guān)于愛情的故事,背景仇恨啥的都是襯托,所以這文最大的謎團應當就是佐安的桑姆死因,而這個又和澤閣塔的社會有點關(guān)系,只好先放一放了)。大概和主題有關(guān)的背景就這樣了,如果以后有什么旁枝末節(jié)被遺漏的,我再補充(應該沒了==,真不想搞太復雜)。番外安笙安笙停下正在做圖紙的動作,仰起頭捏了捏因為長時間低頭而顯得酸痛的后頸。目光無意間瞥過窗外,才發(fā)現(xiàn)竟然下雨了。南方的城市,夏天本來就多雨,倒也不怎么意外。只是今天的雨似乎格外的大,間雜著幾道明亮的閃電,卻沒有雷聲。安笙苦惱的想起,他今天出門時見天氣不錯,就把包里占地方的雨傘給拿了出來。這么大的雨,一會兒不曉得會不會停啊……辦公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這個做機械產(chǎn)品科研的小辦公室是掛在某ZF部門名下的,福利不錯,但進來的門檻也高。安笙那時候也只是個沒有后門的初出社會的菜鳥,有幸被收進來,純粹是因為手上那份漂亮的簡歷——公立名牌大學畢業(yè),在校期間就在著名AI雜志上發(fā)表過關(guān)于AI和機械發(fā)展的未來的論文,被幾位著名的機械研發(fā)領(lǐng)域的學者看中,更在其中一位的手下做過助理。這樣的經(jīng)歷對于這個行業(yè)的畢業(yè)生是非常難得的。也因此安笙順利的進了這個相當于鐵飯碗的辦公室。但是直到進了這里,才知道辦公室里有多少個靠后門進來卻沒什么實際學問的同事,最后他這個有真才實學的只能變成忙碌的陀螺,而得出的成果卻還不一定是掛在自己名下的。很多時候,安笙也覺得的生氣,但是辦公室里良好的待遇和薪資卻是他急需的,一文錢逼死一條好漢,安笙只得咬牙撐著。安笙是孤兒出身,因為進福利院的時年紀就比較大,所以一直也沒有被收養(yǎng),反而是福利院的院長撫養(yǎng)他長大?,F(xiàn)在院長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而福利院也即將被拆遷,因為福利院是民辦性質(zhì),中間牽扯到許多問題,要等ZF補貼下來,孩子們卻是等不及了。所以,安笙急需存款去給福利院的孩子找一塊新的住處。搖搖頭,安笙甩開那些煩惱的瑣事,繼續(xù)埋頭畫圖。等安笙忙完手中的圖時,時間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外面雨漸漸有些收勢,路燈的映照下顯得蒙蒙雨絲,還蠻有些意境。只是偶爾劃過的閃電打破了細膩的畫面,照亮的天空顯得有些猙獰。安笙皺皺眉,顯然這雨還沒下完,要趕緊回去才行。安笙把公文包擱在頭上,打算就這么沖去百來米外的公交站牌。天上的閃電不斷劃過天空,埋頭猛沖的安笙沒有發(fā)現(xiàn),閃電的頻率越來越密集,好幾下都糾結(jié)在一起。此刻路上的行人詭異的一個都沒有,仿佛天底下僅余下安笙一個人在毫無知覺的往前沖。一道明亮的閃電從天上落下,劃開朦朧的雨霧,無聲無息的直指安笙。閃電與地面相接的剎那,耀眼的光芒閃爍了一下,等光線散去,原地再沒有安笙的身影,僅余一個公文包孤零零的落在地上。而此刻淅瀝瀝的小雨再度轉(zhuǎn)大,而人流似乎也突然匯集起來,來往匆忙的人,誰也沒注意到剛剛的異樣。當安笙回復意識的時候,詫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半透明狀漂浮在半空。身下是一間銀色且有些雜亂的辦公室。有些疑惑自己所在的地方,失去意識時的記憶空白一片,安笙只隱約記得自己似乎被閃電劈中了。安笙皺眉,他死了嗎?這里是什么地方?安笙掃視著辦公室,緩緩的飄了下去。辦公室里有許多安笙看不懂的機器,然后那張占據(jù)了大半辦公室的辦公桌后,有一個黑色短發(fā)的人埋頭干活。安笙試著飄到他身后,詫異的看著那人埋頭對著的地方就是桌面,或者說是電腦桌面。安笙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臺辦公桌就是一臺電腦,觸屏cao作,底下該是辦公桌的地方卻還是辦公桌。單單是這樣一張辦公桌就已經(jīng)讓安笙察覺了異樣。這絕不會是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安笙想拍拍對方,詢問一下情況。結(jié)果看到自己半透明的手輕松的穿越了對方的身體。安笙黑線的看著眼前的情況,那啥,他不會跟里寫的一樣,穿越了吧,還是穿越成靈魂狀態(tài)……下面,一直低頭忙碌的那顆黑色腦袋終于抬了起來。安笙雙眼微微一瞇,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這個……不會和自己又什么關(guān)系吧。那人竟然張了一副和安笙一摸一樣的容貌,只是對方的臉上此刻帶著一抹沉醉工作的認真,有別于安笙工作時總帶著的隨意的態(tài)度——或許那是因為他知道做出的成果不會屬于自己,所以總用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在工作吧。安笙好奇的繞著那人飄了一圈,對方穿著軍裝,軍裝的樣式他并不認識,但是修長的軍服筆挺而優(yōu)美,看起來倒像儀仗隊的衣服。目光一閃,突然發(fā)現(xiàn)邊上的文件袋上熟悉的兩個字,安笙詫異的靠近看了看。沒錯,安逸的安,笙歌的笙,這人不僅和他長的一樣,竟然連名字都一樣。之后的幾天,安笙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別人看不見自己。然后他也離不開底下那個和他同名同姓的男人,也就是說那個男人走到哪里他就會跟著飄到哪里。閑閑的跟著別人飄來蕩去,有興趣就聽聽別人說話的內(nèi)容,沒興趣就閉上眼假裝睡覺。這樣算的上愜意的生活對于安笙來說也是新奇的,偶爾心底會閃過福利院和院長還有小朋友,但此刻他的所在里,他們應當都已泯滅在歷史里……被迫跟著另一個安笙吸收著關(guān)于這個地方的一切訊息。安笙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地球湮滅數(shù)萬年之后的另一個星球帝國。奇異的觀察這底下那個男人,這么說對于他來說這個人已經(jīng)是外星人了?嗯,也不能這么說,應該說他是進化后的地球人?也怪怪的。還在一邊糾結(jié)人種的安笙突然發(fā)現(xiàn)底下那位生活簡單的只剩下工作的同名人此刻竟然沒有在工作而是對著一份文件在發(fā)呆,神情有些難以置信外加一絲羞憤絕望。這是怎么了?安笙飄下去一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