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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為難的任務,反正他冷漠鐵血的名頭在帝國里早已經(jīng)人盡皆知,議院的議員一般對于他也不敢怎么多加為難,再加上他那個以冷酷狡猾聞名的上議員大哥,他來議院也就是個過場。議院的門衛(wèi)對佐安行了一個軍禮,然后簡單的做了登記,佐安就被引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會議室。會議室里厚重的隔光窗簾被拉上了一半,因此半個會議室落在陰暗之中,在暗與明交界的地方就坐著一個年輕的雄性,褐色短發(fā),犀利的墨綠色眼眸掩映在無框眼鏡之后,周身環(huán)繞著不容人忽視的凌厲氣場。即使面對如此具有存在感的雄性,佐安也僅是淡淡的瞥著跟前的地面。“我約的不是你吧,大哥?”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浙江的,去青島看老公,順便接待侄子和大嫂來玩,昨天剛剛把他們送上回家的車,這才有時間碼字.№1網(wǎng)友:五顏六色話說,給自己老婆慶生的宴會,還需要請柬才能進入嗎嗯,雙安結(jié)婚沒有通知親友,對于佐安家來說,安笙這個平民就是個陌生人,沒有請柬他別說進去,連知道都不知道.至于大哥,等我碼完這篇如果大家有興趣我就碼關于大哥的故事1919、生日(2)...明暗處那本靜靜而坐的男子——伊安帝尼亞,突然站起身,向著門邊的佐安走來。逐漸脫離暗處的伊安當英俊的面孔全部進入明亮處時,原本一貫嚴肅的臉上竟然掛上了溫和的淡笑。“在生氣?”佐安聞言,只是側(cè)過臉望向窗外。并沒有回答伊安的問題。“小安是氣我找了某人?”“我不明白大哥的意思。”筆挺的貼著褲縫的手指不可察覺的輕彈了一下。伊安的目光滑過佐安平淡的表情,嘴角的淡笑不變,口中的話卻轉(zhuǎn)了個彎,“聽老三說,小安最近開始改變口味了?”“看起來,某人的功力不差啊,竟然能把我們雷打不動吃了許多年訂餐的小安改過口味來。”佐安的眼角一跳,本來冷漠的臉上更是有些凝結(jié)的跡象,但是出口的話語里卻帶著淡淡的懊惱和無奈,打斷了伊安的調(diào)侃。“大哥,我要見的財務議員呢?!”“哦,他有事,所以把和軍部的會面交托給我了。”伊安放松的靠坐在會議桌上,雙手抱胸,看著眼前佐安臉上難得顯露的絲絲情緒,心里閃過一絲感慨。小安天生情緒淡薄,再加上那件事情之后,小安對于軍隊的執(zhí)著更加造成了性格上的冷漠和鐵血,他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見到小安這么情緒外露的樣子了。平時即使面對疼愛他的家人,佐安的臉上都罩著一層冰霜,曾幾何時這樣的小安會為了一個雄性流露出情緒了。伊安心里既欣喜又覺得不舍,好像自己小心呵護的寶貝就這樣屬于別人了一樣。不可避免的,伊安想起了那個叫安笙的雄性。小安的婚姻匹配決定下來的時候,除了小安本人,他是第二個知道的,當時小安很平靜的接受了,一句“知道了。”第二天就穿上了禮服搬了過去,連讓他阻攔的空余都沒有。本來想要插手的他卻在第二天被小安的一個電話制止了,那是他第一次接到小安私下主動的聯(lián)系,他既欣喜又敏感的察覺到這個淡漠的老幺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就是這么一絲異樣,才讓蠢蠢欲動的他按捺下了動作,準備再觀察看看。然后就是老三意外在軍部遇見了那個系統(tǒng)配給小安的雄性。老三對他的評價不錯,尤其是老三說小安竟然不再執(zhí)著電子訂餐,還被那個雄性帶出去約會,這讓他訝異之余更加萌生了要見見那個雄性的心思。借著小安生日宴會的事情,他約見了安笙。一個有著干凈明朗的笑容,溫和禮貌的談吐的雄性。只是不夠強大,也不夠成熟,在他看來這個叫安笙的還不夠,配不上他們家完美的小安。但就是這樣一個不夠強大成熟的雄性卻在最后離去時讓他心中一動。這個雄性能夠為了小安忍下自己的挑釁,即使生氣也還是禮貌的點頭離去,單單這份心思就足以讓他有資本站在小安身后。更何況能在自己的氣勢之下卻并不出丑,雖然不夠強大,卻有足夠的韌性,或許有朝一日他可以成為小安身后的依靠。心中萬千思緒滑過腦際,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維持著溫柔的笑容,伊安的目光一直落在佐安凝望窗外而露出的耳側(cè),那里有一個暗紅色的圓形吻痕。“看起來,某個人急著想要個孩子留住我們小安啊。”語氣調(diào)侃,帶著促狹,配合著臉上笑瞇瞇的表情,伊安此時的神態(tài)如果讓他平日里的同事見到,估計會以為自己見鬼了。陰險冷漠的魔王竟然也有這么人性化的表情。“近期17區(qū)的各種沖突不斷發(fā)生,各個艦隊都有損傷,軍部預估近十年來最大的一場戰(zhàn)爭就會爆發(fā),我們需要做好休整,準備迎戰(zhàn),這些軍部的財務報告上都已經(jīng)寫明了,希望議院能盡快給予答復。”佐安把夾在手臂上的軍帽套在頭上,這個動作表示他對于無關的廢話已經(jīng)不耐煩了,想要盡快完成任務返回軍部。從佐安進門以來一直笑容咪咪的伊安聞言才有些變了臉色,“小安,你是新婚,這場戰(zhàn)爭你并不需要參加?!边@才是他威脅同事?lián)Q自己來和軍部接洽的目的。自從無意間看到軍部提交的財政報告,伊安就一直有些不好的預感。小安對于澤閣塔的仇恨太深,有時候他都懷疑小安的情感這么淡漠就是把大部分的情感都用在了對于澤閣塔的那份仇恨上,可偏偏了解所有事情的他又不忍心讓小安放棄這份幾乎從他出桑姆*肚子就帶出來的仇怨。“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身為軍人保家衛(wèi)國是我存在的意義?!闭f這句話的時候,佐安的目光直視伊安,目光里帶著決然的決絕和堅定。“軍人之前,你首先是雌性!你的任務首先是生育然后才是你的職責?。 边@不是伊安想說的話,但是面對固執(zhí)的佐安,伊安只有從責任上下手。他身在上議院所知道的東西也并不少,他明白這場戰(zhàn)爭必然會爆發(fā),而且規(guī)模難以想象。就是因為這樣他更不希望佐安上戰(zhàn)場,三十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他失去了桑姆,三十年后大戰(zhàn)即將再度打響,這次他不希望再失去這個桑達*。“我還沒有懷孕,而且也并不一定能懷上?!弊舭舶霐垦鄄€,平靜的說道。然后不待伊安再說其他,就走向會議室門口?!敖裉炀瓦@樣吧,希望議院盡快給軍部回復,我先回軍部了?!比缓笠粋€軍禮,拉開大門,走了出去。一個人留在會議室的伊安面色有些難看,佐安剛剛那句話讓他有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