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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課吧,別偷吃同學的黃瓜了?!?/br> 傍晚五點半,早已放學的二傻并沒有回到清遠的解憂食舍,而是進入了濱湖大飯店,當一個合格的飯桶。 由于是主廚的學生,長得又那么可愛,這里的廚子對二傻這個小蘿莉極好。 “二傻還餓嗎?”一位二十多歲的廚子低頭問二傻。 “還有一點。”自己多吃一點,便能為清遠減輕點負擔。 饕餮的食欲是無窮無盡的,人類有個詞語叫氣吞山河,自己便是吞下一整個山河,也不會覺得飽。 “0617房需要送晚餐,你幫我送一下唄?!蹦凶記_著二傻拋了媚眼。 “能偷吃嗎?”二傻啃著手里的雞爪子。 “他是我們酒店的VIP客人,自然不能偷吃?!?/br> “那我不去。”二傻扭過頭,繼續(xù)拿盤子里的雞爪。 “他很少吃飯,送過去的飯菜幾乎不會動,你可以將飯菜撤出后,吃掉?!?/br> 第41章序幕 “先讓我看看他平時吃什么?!倍迪崎_菜盤的純銀鍋蓋?!胺屏π∨E?,我喜歡?!?/br> 擦了擦唇角口水,打了響指。 “成交,把你電梯卡給我。”濱湖大酒店的門禁很嚴密,雖然員工都是從員工通道走,但為保障客人的安全,通向客區(qū)的員工電梯,必須用員工卡才能打開。 “你可真夠缺德的,讓二傻去送吃的,那客人可是出了名的脾氣暴,前幾天心理醫(yī)生還說他有狂躁癥呢。” “我可不想再去送食物了,你看我這胳膊被他砸的,什么計算機天才,明明就是個間歇性精神患者,這種人酒店都敢讓他住?!倍鄽q的廚子吐了吐舌頭。 “你這么對主廚的學生,小心他做完菜回來抽你?!?/br> “放心,只是去送個菜不會有事的。” 二傻推著手推車,哼著小曲,走在酒店長廊內。 “姑娘你送餐到這個房間?”一個保潔阿姨從房間里走出。 “嗯?!?/br> “這房間的人脾氣可不太好,你要小心著點哦?!闭f完,便為二傻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個商務套房,房間里的裝飾極其的簡約。 “怎么沒人?”二傻將餐車停在茶幾旁,茶幾上放著精致的差茶點,以及上午送來的午餐。 看來這間房的客人絲毫沒有動過這茶幾上的任何食物。 “這塊餅干看上去很可口?!倍邓南颅h(huán)視著,發(fā)現沒攝像頭以后,大膽的將食物塞入自己的嘴中?!昂贸浴!?/br> 浴室之中,一個少年躺在浴缸里,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站在茶幾邊偷吃的女孩。 由于浴室采用的是單面可視鏡面,浴室內的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而浴室外的人卻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有這么好吃嗎?”少年唇角微微上揚,眼神專注而又認真的盯著二傻看。 她吃東西的模樣,讓他感覺很有食欲。 食欲? 多么可笑的詞匯啊。 他早已喪失了味覺,好吃與不好吃都與他無關了。 緩緩起身,將頭發(fā)上的水漬擦干,呆呆的站在鏡子前,靜靜的看著二傻。 原來看別人吃飯,也是一種享受。 二傻吃完盤里的點心,將茶幾上其他的菜肴全數撤出,推著餐車緩緩走出房間。 在二傻走后,臥室的大門緩緩被打開,從房里走出一個穿著針織衫的女孩,而女孩的身后跟著那個先前叫二傻來送餐的青年廚師。 女孩打了個響指,那廚師額頭上多出一道人形符紙,廚師砰的一聲倒下,那符紙也悄然飄落在地。 “我感應不到她的真實身份?!眹[月扯開了自己的白色針織衫,從容的坐在沙發(fā)上。 “所以你引她到我這?!鄙倌隇樽约旱股弦槐宀?,放在唇邊,有些沉醉的聞著茶香。 “我不想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強大的對手,她的氣息太過純凈,若是仙界的人,那我的處境會很艱難,這也不利于我以后要做的事情。”女孩玩弄著手里的符紙。 “一代魔尊嘯月,如今為了躲避仙界的追殺,施法都得用道家符紙掩護?!鄙倌険u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惋惜。 “我先前的魔力已經給了你,在我未完全恢復前,我必須謹慎?!?/br> “放心吧,她不是仙界的人?!鄙倌陚阮^看向窗外,霞光染紅天際,快入夜了,該睡覺了。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隨時能睡著。 “那她是何方神圣?!?/br> “上古兇獸,饕餮。”少年的唇角微啟,聲音不急不緩,仿佛午夜的催眠曲。 “兇獸!”嘯月的眼睛猛然睜大,卻又很快恢復平靜。“來頭還挺大,幸虧不是仙界的人?!?/br> 嘯月的語氣瞬間放松下來,在腦海里思索著下一步該做的事情。 “你的語氣好像很放松?!鄙倌甏浇俏⑽⑸蠐P,微微瞇著眼睛,帶著絲絲嘲弄。 “兇獸不參與仙魔斗爭,她并非我的敵人?!眹[月聳了聳肩,語氣中透著些許疑惑。 “我在她身上聞到一股特殊的氣息,那抹氣息來自于解憂食舍?!鄙倌晷揲L的手指滑過自己的下巴,撐著自己的腦袋,仿佛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怎么可能!”嘯月聽到解憂食舍四個字的時候,瞬間從沙發(fā)上站起?!昂畡Φ闹魅嗽鯐恢粌传F扯上關系?!?/br> “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不可能,我不是還跟你這位曾經的魔界尊主是合作關系嗎?” “我們之間是有利益為關系紐帶,那家伙,清心寡欲,放著好好的劍宗少主不當,非留在解憂食舍當一個小小的舍主,一只饕餮能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眹[月想破頭也想不出寒劍主人會因何跟一只饕餮有關聯。 “你在乎的,別人未必在乎。而你不在乎的,說不定便是別人所在乎的。”少年緩緩站起身,濕濕的碎發(fā)散落在額前,修長的手指擦過魚缸冰冷的鏡面,里面只有一條藍色的魚在緩慢的游走?!皠e忘了,三千年前,是寒劍將你這個戰(zhàn)無不勝的一代魔尊拉下神壇,而那個食舍主人,也正是當年手執(zhí)寒劍之人的轉世?!?/br> “我會小心提防?!眹[月站在少年的身后,重重的點頭?!澳俏覀兊挠媱澾€能順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