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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的。“我不會打籃球?!彪x風說。果然被拒絕了!團支書心里簡直日了狗了。“不會可以學啊,反正還有一個月時間可以磨合。”坐在一旁的女班長連忙說道。“好?!彪x風說。哈?團支書目瞪口呆。答應(yīng)了?居然答應(yīng)了,這么兒戲?有些難以置信。“那個,之后,是要一起訓練的,明天我就把名字報上了,就不能反悔了,訓練也是要統(tǒng)一的,可能會比較辛苦?!眻F支書連忙強調(diào)道,畢竟,如果離風加入,又中途退出,大家一起做了無用功,就沒有必要了。“訓練是什么時候?”離風問。不能影響他晚上去酒吧上班。“從明天開始,每天下午三點鐘訓練,如果有課,我們還可以申請調(diào)課?!眻F支書連忙說,歷史系在有記錄以來,在籃球比賽中就沒有進過前三,這次系主任也是卯足了勁,想要爭一口氣,所以給了所有一次技術(shù)上可以支持的東西。“好?!彪x風說。離風會答應(yīng),出乎大家的意料,畢竟離風向來都不合群。離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也許偶爾,他自己也想改變一下。離風趴在桌子上,耳朵依然塞著耳塞,這樣的午后有些昏昏欲睡,他看著窗外的樹,一排樹看過去,空蕩蕩的,無比蕭條,枯黃的樹葉稀稀拉拉地掛在樹上,偶爾幾片枯葉從樹上飄零下來,地上薄薄地鋪著一層落葉。突然離風看到一個衣著怪異的人站在其中一棵樹下,那個人全身都披著黑色的斗篷,看不清臉,分不清男女,只見那個人仰著頭往他的方向看過來,離風看著那個人,感覺那個人也在看著他,正在沖著他笑,陰森怪異。離風再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再往其他地方找,也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身影。“你怎么了?”女班長看著離風。“沒事?!彪x風搖搖頭。“終于下課了,走吧?!迸嚅L甜美地笑著,看著離風。離風點點頭,收拾起桌面上的書本。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感到困惑之際,離風接通了電話。“下課沒有?”電話那頭是陳十一那慵懶的聲線,嗯?他什么時候有自己的號碼的?“嗯,剛下課?!彪x風說。陳十一的時間掐得剛剛好。“那好,你現(xiàn)在出來正門吧,我在這里等你。”陳十一說。陳十一居然在學校門口等他?離風把書本收拾好就往正門那里走去。只看到校門中一輛白色的轎車前,陳十一倚靠在那里,依舊是不正經(jīng)的表情叼著一直永遠都抽不完的煙。離風走了過去,陳十一立刻把手搭在了離風的身上,有時陳十一總會表現(xiàn)出他們兩個好似很熟絡(luò)的感覺。“上課辛苦了。”陳十一不由分說就拿走了離風身上的背包,扔進了轎車里,然后拉著離風進去,一腳油門立刻開走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在離風的心底蔓延,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離風看著他身旁手握方向盤的男人,他把車窗搖了下來,風吹得他們的頭發(fā)四處亂竄,這是離風人生中第一次有人過來接他放學,這樣的待遇在他讀小學的時候都未曾有過。“現(xiàn)在去哪?”離風問,這不是去東堂斜巷的方向。“去買菜啊?!标愂焕硭斎坏卣f。冰箱里一點吃的都沒有,“我都餓了一天了。”“你沒吃午飯?”離風問。“你也沒有給我準備午飯??!”陳十一理所當然地說。離風徹底無語身旁的男人了,他覺得陳十一幼稚得像一個未成年人,不知道陳十一是怎么活這么大的。“你會做什么菜?”陳十一突然問。“簡單的都會?!彪x風說,如果不會,上網(wǎng)查一下,跟著教程做,也不是一件難事。“你簡直像一個萬能的哆啦A夢?!标愂恍χf。離風倚靠在座椅上,吹著風,看著兩旁飛退的景物,他難得地覺得此刻無比地放松。陳十一把離風載到了一個菜市場上,菜市場上的人熙熙攘攘,接近下班時間,正是買菜的時候,陳十一拉住了離風往菜攤里走,菜市場并不算臟,但是偶爾地上的積水和掉落的菜葉,看著并不美觀,小販的叫賣聲吵吵鬧鬧。很快,陳十一就大袋小袋地提著幾籃菜出來,陳十一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感覺很好接近,他很愛說話,即使是跟買菜的大嬸也能聊上幾句,所以被他哄得笑的花枝亂顫的大嬸也會多搭上幾棵蔥給他。每買完一袋菜,陳十一就往離風手上塞,所以離風成功成為了陳十一的移動貨架車。“你喜歡吃什么?”陳十一在離風的耳邊喊道,人太多,聲音太嘈雜,陳十一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他覺得自己的耳朵癢癢的。“都可以?!彪x風說,他并不挑食。其實陳十一在買菜的時候考慮到了他的口味,他還是有些感動的,起碼他站在了一個與陳十一平等的位置。第6章第6章沿著彎彎的巷子,走到最深處,離風喜歡在這條巷子里散步的感覺,尤其是白天,很寧靜,偶爾有一兩個老人搬出凳子坐在門口處聊天,大大的酒吧招牌林立在巷子何處,給斜巷一種異樣的風情,這樣的舊時光,離風只有在書上見過。夕陽斜斜地灑在巷子中,離風提著菜,跟在陳十一的身后。回到住處第一件事,離風放下菜來到陽臺,看一下陽臺上的盆栽,陽臺上的盆栽長得極好,很討喜,他抬眼往下看,這里剛好可以清楚看到整個東堂斜巷,景色極好。這時,離風發(fā)現(xiàn)陽臺上多了一盆吊蘭,吊蘭還很幼小,細細的葉子嫩綠嫩綠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這吊蘭是你今天買的?”離風問。“嗯,喜歡嗎?”陳十一問,他理解不了離風對這些盆栽狂熱的喜愛,明明對人總設(shè)下一道心防,難以靠近,但是對著植物,又好像不經(jīng)世事的少年。“你好?!彪x風對著幼小的吊蘭說道。“我好餓,快去做飯。”陳十一立刻打發(fā)離風去廚房,他則走到冰箱旁邊,打開冰箱,拿出一支冰凍的啤酒,他手指一劃,蓋子就輕松掉了出來,他倚在廚房的一邊,拿起啤酒,直接一支啤酒就放在唇邊品嘗了起來,他看著在一旁忙碌的離風。離風真希望這個廚房有門,他就可以把門鎖上,把陳十一關(guān)在外面,他一邊做飯,陳十一一邊站在旁邊,跟監(jiān)工的一樣,讓他感到全身都不自在。他一邊洗著菜,一邊極力地忽略身旁陳十一的目光。嗯?陳十一看著離風,這個孩子身上的邪氣越來越重,就好像突然傾瀉了出來一般,剛開始接觸的時候都沒有留意,今天下午再看,明顯就陰沉了很多。“今天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