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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這樣的站出來,理直氣壯的告訴顧生在血緣上,他不是他父母的孩子,他和他是表兄弟,所以他們不能在一起,只是想想,他就覺得格外的好笑。憑什么啊,人家父母辛辛苦苦養(yǎng)育多年的心肝寶貝,到死都沒有把這個秘密當做是秘密,他呢,就這么冒然的開口,讓顧生心中對于自己存在的由來產(chǎn)生了懷疑,這對顧生未免太過的殘忍。本來他還想著將舅舅當年捐獻精/子的事情告訴外公,讓外公的心中也有一絲對人生的期望,可是在得知了顧生就是這個孩子后,君澤嚴便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吧,精/子是舅舅自愿捐獻的,捐出去的東西如同賣出去的房子,他怎么能這么自我認為的說是自家的。再說,他一說,他外公不就知道了顧生的身份,只憑顧生的容貌特點,這件事也太好猜想了。他外公知道了,那顧生還能不知道,而他,確是不想打破顧生那原本的平靜生活。反正他們怎么樣都不能在一起,這惡人,不如就由他來做好了。“出國?”顧生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由又問道:“去你父親那里?”這人不是剛回來不久么,怎么又出去了。“不是?!本凉蓢酪Я艘а溃骸拔乙鰢顣!?/br>“出國念書?什么意思?”顧生覺得自己的頭更昏了。這人要出國讀書,他不是在做夢吧。“對,出國讀書?!本凉蓢勒Z氣堅定。“為什么?那我呢?我們呢?”這人吃錯藥了么?“我們?...顧生,我們還是分手吧!”總要說出口,何必如此的猶豫,不如快刀斬亂麻。“君澤嚴,你腦子壞掉了吧,好好的,你說出國就出國,你說分手就分手,為什么啊,你不是說過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么?”他都已經(jīng)開始念著他們的未來了,而這人現(xiàn)在卻說要和他分手。“因為,沒什么因為,若是你真的想要一個原因,那是因為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的還是女孩子,所以,顧生,我想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對不起。”“做你妹的朋友!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笔裁窗l(fā)現(xiàn)喜歡的還是女孩子,若是不了解君澤嚴他還信些,現(xiàn)在,糊弄誰呢?“天冷,你又生著病,別亂跑了,我馬上要登機了,顧生,以后你要多多保重。”決絕掛了電話,望著機場里的人來人往,君澤嚴沉默的站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松開了緊握著的拳頭,獨留有些發(fā)紅的指印深深印在皮膚的表面,也印在了他的心底。他曾想過和顧生許許多多的以后,可是沒有哪個以后是和今天的這般,這般的讓他心痛而又無可奈何。“君澤嚴!”又打了過去聽到對方手機的關(guān)機提示后,顧生整個人都不好。莫名其妙的出國,又莫名其妙的和他分手,君澤嚴就沒一個解釋。只說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還是女孩子就將他打發(fā)了,逗他玩呢!不顧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身體,穿好了衣服,顧生直接朝著后勤室走了去。說什么登機,他才不信呢。只是還未等他乘車出了易宅的大門,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很是煩躁的顧生按下了接通鍵后口氣十分不好的說道:“誰?”電話那頭的聲音卻讓他煩躁的心情瞬間涼透到了最低線。“是我。”“墨大師?!笔蔷凉蓢赖耐夤?。“澤嚴出國了,你知道嗎?”“嗯,我正要趕去機場。”“若是去送他那就罷了,若是因為別的,孩子,我以澤嚴外公的名義,希望你和澤嚴能做‘真正’的好朋友,可以么?”“什么?”墨大師知道他和君澤嚴的事情了,君澤嚴難道就是因為這事走的?“墨爺爺,我是真心喜歡君澤嚴的?!奔热欢贾懒耍簿蜎]必要遮掩了,干脆承認了也好把君澤嚴追回來。“真心喜歡?”這四個字似乎讓時空又轉(zhuǎn)回到了過去,轉(zhuǎn)回到了當初他兒子小語臨走時的場景。那時,他兒子也是口口聲聲的說,說他是真心喜歡那個外國人的。“你若是真心喜歡澤嚴,你就該為他考慮,你們都是男孩子,就算是真心喜歡又能如何?還真能天長地久的待在一起?澤嚴是君家和墨家唯一的后人,他以后是一定要結(jié)婚生子、繼承家業(yè)的,他父親已經(jīng)知道你們的事情了,念在你們還年輕,好奇心重,他也不說什么,現(xiàn)在澤嚴走了,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做錯了,你呢,孩子,你也該好好的讀書將心思放在正地方了。”看在顧生長得太像他孩子的份上,墨大事的語氣還算是正常。“墨爺爺,您覺得我和君澤嚴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的事情?可是我并不這么覺得,我喜歡君澤嚴,無論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我喜歡的都是他,這有什么不對!”這有什么不對?顧生忍不住自嘲一笑,要說不對,那也是因為他們太過年輕,完全沒有抵抗這嚴酷現(xiàn)實的資本。“這事是沒有什么不對,不過,孩子,澤嚴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國了,你若喜歡他,真心為他好,就該尊重他的決定,...,若是你們長大了還能這么的喜歡彼此,我也無話可說。”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只當是還了當初對小語的虧欠。“我…”顧生張了張口,半天沒吐出一句話。他該怎么回答?君澤嚴已經(jīng)決定和他分手了,他還怎么能說他們的愛情無堅不摧,他又憑什么說不同意。他不同意,君澤嚴就不會和他分手了么?“墨爺爺,若是君澤嚴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那我也無話可說。”掛了電話,在去機場的路上,顧生的心情很是酸澀。他忍不住幻想著,幻想著此時此刻的君澤嚴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在機場站定后,聽著機場里那人來人往的聲音,若剛剛顧生還將君澤嚴打過來的電話當做是那人的隨口一說,可是現(xiàn)在,真實的要和君澤嚴分開的心情就這么充滿了他的腦海和內(nèi)心。這一天算的上是顧生平生最難忘的日子之一了,他在機場的座位上獨坐了很久,看著窗外那一架架從天空中劃過的飛機,心情如歷冰峰。他的戀人走了,真的走了,就像當初決定追他一樣,這么的不過問他的意見自顧自的走了。電話響起又落下,落下又響起,顧生似沒聽到一般,就這么直愣愣的坐著。完全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實事。“顧生?!睂⑸倌瓯г趹牙?,剛從國外趕回來的易長庭很是心疼的說道:“回去吧?!?/br>“我很難過。”顧生的心情格的外低落:“他怎么能就這么的走了呢?”怎么能就這么的走了,在有了那么美好的一段時光之后。“他可能有他的無奈?!币组L庭淡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