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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假相背后的真實更加殘酷。他想起那日在TGV上,看著左子晟寂寥的背影時,他那噩夢一般的臆想。左子晟對他說,“我最近看上個身材很好的雛兒,你幫我陪陪白笑語,等我搞定了這個雛兒,正好帶你們?nèi)齻€一起玩兒?!?/br>現(xiàn)在看來他簡揚根本就是自作多情,他扮演的其實是白笑語的角色。雖然十分得寵,但也不過就是十分得寵罷了。他原本想著,要讓他統(tǒng)領左子晟的后宮,他毋寧死;然而事實上他連表演一回性子剛烈的機會都不曾有過??粗笞雨缮磉叺娜肆魉粯拥膿Q并守望他回心轉(zhuǎn)意的人從來都是邸冠京,而且拔除了簡揚,他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不得不說,比起那什么Allen、Helen的,邸冠京才是插入他心中的那把尖刀。而左子晟,不管他是否有參與其中,都是持刀行兇的人,也是這一場鬧劇的最大受益者。簡揚不再趟渾水,邸冠京對他體貼周到,又肯讓他保留后宮,怎么看都是最完美的結(jié)局。也許,真是該結(jié)局的時候了……走在干冷的風中,簡揚給Berry姐打了一個電話。盡管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將面臨巨額的違約金,簡揚還是堅持與經(jīng)紀公司解約,干干凈凈一清二白地退出娛樂圈。雖然從名不見經(jīng)傳到紅遍亞洲與他自身的努力分不開,但左子晟砸進去的人情和大把金錢也不容忽視。說白了,他簡某人能有今天,左子晟出力不少。所以真要做個了斷,自然要放下曾經(jīng)從他那里得到的東西。再說那廂尚對簡揚這跌宕起伏盤根錯節(jié)的心路歷程毫不知情的左子晟,他已經(jīng)獲悉了Allen發(fā)給簡揚那條短信的全部內(nèi)容,只差回到國內(nèi)查清那個連面都沒有見過就來挑撥離間的Allen的真實身份。所以在得知簡揚的負面同性戀緋聞的第一時間就訂了機票打算趕回國處理,卻在到達機場時被告知由于法國南部的禽流感疫情形勢嚴重,他因為發(fā)熱和曾經(jīng)食用雞rou被限制出境并強制隔離。他在來機場的路上才因為簡揚的負面同性戀緋聞曝光把公關(guān)部門的負責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一代年輕影帝退出娛樂圈的消息就被新聞手機軟件推送了出來,自己卻因為兩塊該死的烤雞被關(guān)在了機場賓館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罵烤雞還是什么別的誰了,只得一連喝下三瓶冰鎮(zhèn)氣泡水先壓了壓心頭火,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怒意給簡揚撥了個電話。提示音說到“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的時候,左子晟狠狠攥了一下手機,終于還是沒忍住,把手機扔了出去。實木地板發(fā)出兩聲“咚咚”聲,光滑的表面被砸出兩個可憐的小坑。自從上次摔壞的那臺9999分之一的“至愛簡揚”限量版手機被拿回原廠返修,換掉了除了閃存設備之外的幾乎所有零部件后,左子晟就給自己的手機裝了一個軍用的金屬手機殼。防水、防火、防摔、防盜、防干擾——摔一下,它沒事,地板出兩個坑;攥一下,它也沒事,左子晟的手指內(nèi)關(guān)節(jié)起了個水泡并且小面積淤血。左老板換了一只手,撿起手機,給他最討厭的女人之一,Berry姐,打了個電話。Berry姐不出意外地先把他冷嘲熱諷了一頓,不過最后還是透露了一條有用的信息:簡揚并沒有離開B市。他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又不能及時回國,只得拿著電話運籌帷幄。他一方面安排邢特助保護簡揚不再受媒體干擾,并隨時關(guān)注簡揚是否有轉(zhuǎn)手產(chǎn)業(yè)離開B市的打算;另一方面聯(lián)系邸冠京調(diào)查Allen其人,并調(diào)查簡揚如此突然要離開這個圈子的真實原因。邸冠京很快接起了左子晟的電話,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輕快?!白雨?,怎么了?是不是擔心簡揚被傳同性緋聞的事,放心吧,我已經(jīng)都處理妥當了?!?/br>“嗯,我看到新聞了,處理得很及時。我被限制離開法國了,有些事情還得你幫忙處理?!彼穆曇舻统粒牪怀銮榫w。“限制離開法國?”邸冠京大為驚訝,“那邊不是禽流感了嗎?”“我體溫過高,要過了觀察期才能走?!?/br>“你怎么會體溫過高的,和什么陌生人接觸過嗎?不會真的有什么事吧,叫醫(yī)生了沒有?”左子晟哪里還顧得上這些,他只是氣惱一向抵抗力很強的身體非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添亂,“還能有什么事?折騰得我一時半刻回不去已經(jīng)是最大的事了!”“我叫人約個醫(yī)生去給你……”“不用了,你先聽我說,你去給我查一個人,具體的資料等會兒讓這邊的偵探社發(fā)給你?!?/br>“你……”邸冠京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向左子晟妥協(xié),“好吧,國內(nèi)的事情你通通交給我,在內(nèi)邊照顧好自己,有任何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br>放下電話,左子晟疲憊地躺在機場賓館不太舒適的單人床上。身體不適帶來的體力透支還在其次,內(nèi)外交困的狀況讓他的精神也疲累不已。在對待邸冠京的態(tài)度上,他很矛盾地有所保留了。雖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左子晟歐洲之行的知情人只有訂票的二秘和邸冠京兩人,二秘他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沒有查到任何問題,那么邸冠京由于其微妙的立場就越發(fā)顯得可疑。所謂Allen也許是他指使的,或者什么那從來沒聽過的Allen根本就是邸冠京在地攤上買來的一張手機卡而已。左子晟自然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想清楚了接下來的計劃就重整旗鼓行動起來。他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guān)系,請大使館聯(lián)系法國的衛(wèi)生機關(guān)派了一個檢疫團隊過來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并最終開出了未感染某某病毒的證明。歷時兩天半,總算是被獲準離開法國。作者有話要說: 這蝸牛一般的速度......我對不起大家一方面卡文,一方面工作略忙,甜心們見諒!下節(jié)結(jié)局,小短文歡快地結(jié)束~☆、Chapter19結(jié)局踏上祖國母親的地皮兒,左子晟并沒有立刻聯(lián)系簡揚。他知道簡揚故意屏蔽了他的電話,這時候sao擾他并沒有意義。倒是邢特助那頭傳來了一條有用的消息,簡揚去了一趟玫瑰宮的房子那里。負責跟著的人說,他停留的時間不長,出來時手里也沒多什么大件的東西。左子晟叮囑了邢特助一句繼續(xù)跟著,就一個人去見了邸冠京。到邸冠京家樓下時,月亮已經(jīng)走到天空正中,左子晟看著他窗口處的亮光,竟然破天荒地覺得有些膽怯。他這一輩子,若只認一個親人,便是左子昊;若只認一個愛人,便是簡揚;若只認一個朋友,便是邸冠京。大概前兩個人對他太好,讓他在感情上尤為脆弱,走到今天竟發(fā)現(xiàn),對于背叛,他竟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