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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著我去跳樓好成全這一段佳話?我看有點難,就是我真被你逼死了,也馬上有無數(shù)的漂亮小男孩前赴后繼……”左子晟聽不得他說那些死啊活得,惡狠狠地打斷道,“說得什么話?!故意曲解我的話有意思嗎,簡揚你是不是有???!”簡揚想了想,認真地說,“最近睡的人有點多,我還真沒檢查過。不過跟你睡的時候肯定沒病,這點我保證?!?/br>左子晟聞言猛推了簡揚一下,簡揚猝不及防,一下靠到了對面的墻上,左子晟忙欺身上去以手臂壓住他的前胸?!叭腔鹞揖妥屇氵@么痛快?”簡揚歪著頭看他,“難道你不信我跟別人睡了?”他說著便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無所謂地說到,“正好昨天是跟一個白人模特,要不給你看看?”原以為左子晟會劈手奪過手機狠狠摔在地上再踩幾腳,沒想到那脾氣火爆的男人竟只是雙目通紅地看著簡揚,眉眼之間盡是委屈與心痛。簡揚一怔,左子晟已經(jīng)松開壓制著他的手臂將他死死地抱在了懷里。“別給我看,我不看。簡揚,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走之后家都不像家了,玫瑰宮那兒我都不敢去住。我以后不會再有別人了,他們怎么看我怎么說我,我也都不管,我就只想跟你好好過?!弊笞雨砂涯樎裨诤啌P頸窩,濕熱的液體在沾到簡揚的脖子后迅速冷卻,連簡揚都不敢相信,游戲人間的左子晟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發(fā)抖。“左子晟......”簡揚很看不上自己的心軟,卻還是忍不住抬起手輕拍左子晟的后背。也不知過了多久,左子晟哭夠了才偷偷擦去臉上的淚,強自鎮(zhèn)定著站直了對簡揚說,“你要非讓我看,我就看?!?/br>簡揚被左子晟突如其來的脆弱哭亂了心,早忘了剛才隨口扯的慌,不由得露出了真實情緒,愣愣道,“什么?”左子晟的眼睛微腫,多了幾分與他而立高齡不相合的可愛,“我說那個你跟別人拍的......視頻,你如果非要我看,我就看?!彼穆曇衾镉袆偪捱^的人獨有的哽咽,說到簡揚和別人的事,丹鳳眼中才褪下去的紅又一點點泛了上來?!澳悴痪褪窍胱屛译y受嗎,那就來吧。我明白兒告訴你,看你跟別人好就是最讓我難受的事,用這個來折磨我最好不過了。別說是......跟你上床,旁的人就是碰一碰你的手我都想撕了他。可是我不攔著你......簡揚,這回我讓你折騰個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勁兒讓我難受,你就是讓我跪著看你跟別人演活春宮都行,這都是我欠你的!可是,可是你不能不要我,等你打夠了、罵爽了、折磨痛快了,再回到我身邊就好。只要我沒讓你弄死,你就別想甩了我?!?/br>望著左子晟眼中的孤注一擲,簡揚不免動容,卻也只是垂下眼簾藏起情緒,淡淡地說,“哦,好像刪了,我好歹是個明星,那種東西要是流出去也不是鬧著玩的?!?/br>左子晟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些,他慣會察言觀色,見簡揚的氣場與前幾回不同,便生了幾分得寸進尺的心,剛湊上來想一親芳澤,走廊那頭便傳來不合時宜的腳步聲。左子晟原想無視路人的打擾,卻不想來人竟是個相熟的,正是上午才語出驚人的邸冠京。“冠京?”左子晟微愕,“你也來拍賣會了?剛才怎么沒見你?”邸冠京越走越近,一身米色西裝倒像是順著窗外的月光落到人間的仙君?!拔以跇巧系臅h室有個會,看見簽名冊上有你的名字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正......”陰柔的月光照在玉一般的人曖昧的笑容上,簡揚頓生一種被別人潑了一身污水的錯覺。被打擾好事的人皺了皺眉,“要是有事就明天到公司再說吧,我......”邸冠京笑著打斷,“都這個時間了我還能有什么公事,不過是來找你喝兩杯。正好簡揚也在,不如一起吧,子晟身邊其他人我都不是很聊得來,倒是跟你一見如故,大明星不會不賞光吧?”簡揚除了單獨跟左子晟在一起時,向來面子薄,這會兒見了邸冠京雖然感覺頗不自在,卻一時也想不出個婉言謝絕的理由來,只好尷尬地笑著應(yīng)承下來。往常左子晟和邸冠京喝酒時確實偶爾帶著晚上要一起過夜的人,他既打動了心思以后都跟簡揚一個人過夜,一時倒也沒覺得帶簡揚去跟邸冠京喝酒有什么不妥。只是簡揚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邸冠京說自己沒有開車過來,簡揚又是坐保姆車來的,三人只得由坐左子晟的車去酒吧。行至車子跟前,邸冠京拉開副駕駛的門,卻讓左子晟坐了進去。簡揚被迫和來意不明的邸冠京坐在一起,不禁更覺尷尬。左子晟幾次三番回過頭與簡揚說話,都被邸冠京言笑晏晏著插了進來,仿佛他們?nèi)齻€全是一家人般親密無間,堵得左子晟好不郁悶。終于挨到酒吧,三人隨意地找了個卡座坐下,邸冠京讓左子晟坐中間,又親熱地拉著簡揚坐在左子晟左邊,自己則坐在左子晟右邊。三人離得很近,近到左子晟張開雙臂就能把左右兩人一同攬進懷里。簡揚往遠處坐了坐,與左子晟之間空出一個人的位置,依稀看見邸冠京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對他笑得意味不明。左子晟朝簡揚的方向挪了挪,簡揚便再退了退;左子晟又要追過去,簡揚卻伸出手臂來抵住了他,“我已經(jīng)坐到邊上了?!?/br>左子晟討了個沒趣,自己坐回原來的位置,興致缺缺地灌酒。連喝下兩杯正舉起第三杯時,邸冠京按住了他的胳膊,“一個人喝什么悶酒呢,上回不是自己都說了要仔細著自己的胃嗎?這么快又忘了?”都說傷心酒容易醉,果不其然,左子晟在拍賣會上就喝了不少,來到酒吧又連灌兩大杯,這會兒頭已經(jīng)有些暈了。他放下杯子又瞄了簡揚一眼,而后累極一般靠在了椅背上。這時經(jīng)理帶過來三個干凈漂亮的男孩,揀著空隙在三人身邊坐下。經(jīng)理聽說左老板帶著兩個朋友來了,原本是想叫上十個八個的,但又聽他們只坐了卡座沒有要包房,大概是略坐坐就走,便沒有把排場做得很大。經(jīng)理是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一副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梁上,看上去雖然說不上特別紳士但絕對不像拉皮條的,至少……至少像個嫖客吧。他笑得很得體,微弓著身子對左子晟說,“左總,您都快兩個月沒來了。我還當時哪兒做錯了惹您不順心了呢,要真丟了您這么位貴人,我這碗飯也端不下去了,直接跟我們孫總辭職得了?!?/br>左子晟原本想告訴經(jīng)理往后再來是不會再點少爺了,借以向簡揚表明一心從良的堅決,但想著剛才連坐他近一點也不愿,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