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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色并沒有因此好轉(zhuǎn),嬰諾便識相地住了嘴,脖子一扭在男人的手背上親了一下,笑嘻嘻道:“我來都來了,你就不能不兇我嗎?”宋彥琛的神色嚴(yán)肅,完全不吃嬰諾這一套,“你知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每個人手里都有槍,而且......”嬰諾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而且穆辰軻不是我的親哥哥,所以我并不是完全安全的,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宋彥琛放開嬰諾,從兜里掏出煙盒準(zhǔn)備抽煙,“事情沒你想象得那么簡單。”嬰諾不在意其他的,心里還惦記著宋彥琛的槍傷,他走過去將男人的煙盒抽走,然后伸手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腹部,“傷口還疼嗎?”距離宋彥琛受傷才過來兩周左右,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愈合吧,嬰諾想到這里覺得有點(diǎn)心疼,眼眶微微泛紅。宋彥琛垂眸,發(fā)現(xiàn)他的小孩兒眼睛已經(jīng)紅成了兔子,讓他明明想發(fā)火態(tài)度也強(qiáng)硬不起來,“已經(jīng)好了,別擔(dān)心?!?/br>覺察出男人的心軟,嬰諾乘勝追擊:“閆警官說了,就讓我轉(zhuǎn)移轉(zhuǎn)移穆辰軻的注意力就好,我保證不亂來,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老大?!?/br>宋彥琛知道除了把這倔小孩兒打暈了送回黔周別無他法,只好暫時同意:“不聽話怎么辦?我對手下可都是很嚴(yán)格的?!?/br>嬰諾乖巧地轉(zhuǎn)過身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蛋,“不聽話我認(rèn)打認(rèn)罰?!?/br>宋彥琛忍耐到極限,他將這不聽話的小東西逮到懷里,按在墻壁上強(qiáng)硬地吻了上去。男人的唇舌太過霸道,連一點(diǎn)空氣都吝嗇放進(jìn)來,嬰諾沒一會兒就被弄得七葷八素,到后來連小幅度的掙扎都沒有了,干脆軟綿綿地順著墻壁往下坐。宋彥琛悶笑一聲,伸手將嬰諾撈了起來,手臂往嬰諾的身后一圈就要將人抱起來。嬰諾嚇得驚呼一聲,但因?yàn)轭櫦伤螐╄⊙系膫膊桓襾y動,“你還要不要命了?!”宋彥琛沒理嬰諾的咋咋呼呼,就那么直接將他抱上了床,然后仍舊二話沒有就開始悶不吭聲地運(yùn)動起來。好在宋彥琛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嬰諾謝天謝地地松了口氣,把自己軟軟地陷進(jìn)棉被里:“哼?!?/br>宋彥琛用手臂撐著腦袋躺在他身邊,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哼什么哼?”嬰諾不高興地瞪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將屁股對準(zhǔn)他,“我不和就知道兇我的人講話?!?/br>男人直起身子把嬰諾扒拉到懷里,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揉,又低頭在那張撅起來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以后都不兇你了。”嬰諾嘟囔一句“這次就饒了你”,心里止不住為能留在這里暗自竊喜。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穆辰軻像是才辦完什么事回來,他讓廚娘給他盛了一碗白粥,整個人看上去卻興致缺缺,沒什么胃口。嬰諾正津津有味地喝著松茸湯,他抬起頭瞥了宋彥琛一眼,然后端著小碗坐到了穆辰軻身邊,乖巧得像個小狗腿子:“哥哥,你昨晚沒有睡好嗎?”穆辰軻揉了揉眉心,他雖然眼含疲憊,但面對嬰諾時還是溫柔的,“不是沒睡好,而是還沒睡?!?/br>嬰諾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是因?yàn)槟莻€叫周茗的人嗎?我聽說他是警方的臥底。”周茗當(dāng)時被人抓了現(xiàn)行,想要在穆辰軻面前再次洗白幾乎是不可能的,連宋彥琛都沒有把握能肯定把他救出來,嬰諾就更是一籌莫展了。但好在閆東來說得很明確,他只需要時不時搗個亂干擾一下穆辰軻的注意力,至于其他的只需要見機(jī)行事就好。穆辰軻聞言偏過頭看了他一眼,面沉如水道:“這些事你個小孩子就別管了,讓彥琛帶你在莊園附近玩玩,不許給我找事兒?!?/br>嬰諾嘴角一撇,表示自己還處于怒火難消的狀態(tài)呢,湊到穆辰軻的耳邊開始碎碎念:“我才不要他陪,我要哥哥陪?!?/br>穆辰軻無奈地笑起來,扭過頭望著宋彥?。骸澳阍趺催€沒把他哄高興了?”宋彥琛若無其事地吃著一小串兒葡萄,一邊吃一邊聳聳肩:“這小孩兒氣性大著呢?!?/br>嬰諾和宋彥琛兩個人就這么一直假裝鬧別扭,穆辰軻也被嬰諾纏得煩不勝煩,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和緬甸方面交易的那天。因?yàn)檫@次交易所涉及的利益重大,莊園的上上下下都處于高度戒備狀態(tài),嬰諾一清早起來就覺得心慌,刷牙的時候還差點(diǎn)把洗面奶擠在牙刷上。系統(tǒng)小天使跳出來給嬰諾鼓勁兒:“宿主大人您別慌,今天您是要做大事兒的!”嬰諾偏過頭打了個噴嚏,想要鎮(zhèn)定下來卻怎么也做不到:“昨晚特意沖了個涼水澡也沒發(fā)燒,竟然只是輕微感冒......穆青木的身體什么時候這么強(qiáng)健了?”小天使“嘻嘻”一笑,又暗搓搓地給嬰諾開了個外掛:“宿主大人您就放心吧,等會兒您就燒起來了,而且您自身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絕對不影響您肩負(fù)的使命!”嬰諾感激涕零地點(diǎn)點(diǎn)頭,手動給小天使打all。因?yàn)槟鲁捷V其人非常小心謹(jǐn)慎,無論多么大腕兒的客戶他都只是在前期進(jìn)行當(dāng)面談判,等到正式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天絕對不露臉,這么多年也沒有給警方留下任何抓到他人贓并獲的機(jī)會。這次的交易仍舊不會破例,帶著貨前往交易地點(diǎn)的人是宋彥琛,而穆辰軻則為了保險起見將直接飛往內(nèi)比都,這對于警方來說無疑增加了工作強(qiáng)度,不但要在交易的碼頭部署警力爭取將穆辰軻手下的販毒團(tuán)伙全部緝拿歸案,還有再花費(fèi)更多的警力再去和出逃的穆辰軻斗智斗勇,所以警方希望能夠有辦法阻止穆辰軻出國。這些自然不是嬰諾所能想到的,他這兩天一直苦思冥想著怎么做才能既不添亂又能幫忙,但奈何他的智商是硬傷,只好趁著宋彥琛心情好的時候問一問。但宋彥琛本就不同意他摻和進(jìn)這些事兒中來,嬰諾問了幾次也是無果,還要被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欺負(fù)一番。后來嬰諾只好給閆東來打電話,閆東來知道宋彥琛是護(hù)短的性子,但他不一樣,他為了這次行動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地利用任何一個人:“你能把穆辰軻留在昆明嗎?”于是嬰諾打算裝病留住穆辰軻。和前幾天一樣一起共用早餐,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