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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我看你這張嘴就不適合說話,”韓城邊吻邊說,稍稍用了點力就把嬰諾的嘴唇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別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分手兩個字,聽到?jīng)]有?”嬰諾疼得直哼哼,兩手奮力地推拒著男人的胸膛,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不......可以,我們遲早要分手的......”韓城悶笑一聲,骨子里那種可怕的征服欲洶涌地涌上心頭,整個人仿佛一只暴怒的獸類般倏地失去了心智。“不肯聽話是吧?”男人眼底赤紅,說話聲咬牙切齒,“那我就教你如何乖乖聽話?!?/br>嬰諾被嚇得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韓城一路風馳電掣開回了公寓,然后將自己像是抗麻袋一樣扛進了臥室。“砰”一聲,嬰諾被摔在了柔弱的大床上,深色的床單襯得他皮膚愈發(fā)白皙,睫毛撲簌簌顫抖著,眼尾飄起令人遐想非非的紅暈。“韓先生......”嬰諾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但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你先消消氣好不好?”韓城眸光幽深,毫不留情地把嬰諾脫了個干干凈凈,掌心在他rou嘟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br>第27章第一只嬰諾嬰諾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被餓醒的,扁塌塌的肚皮都凹陷了進去,一直咕嚕咕嚕響個不停。“唔......我覺得身體被掏空?!眿胫Z慘兮兮地在心里呻.吟,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沒什么知覺,像個骷髏架子一樣一動就碎。系統(tǒng)意味深長地哼笑一聲,直接開了黃腔:“難道不應(yīng)該是被灌滿了嗎?”嬰諾身體一僵,關(guān)于昨晚的記憶悉數(shù)回歸。韓城被嬰諾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所激怒,膝蓋頂在他的兩腿之間,如同猛獸般高高在上地面對著束手就擒的獵物,翻來覆去地把他欺負了好幾遍。而嬰諾自己一開始還知道哭唧唧地反抗,但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撩撥得神志全無,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被人一層層地刨開花瓣,露出里面最柔嫩的蕊。他的身體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間的青澀和柔軟,一邊因為掙扎而微微喘息,一邊又被男人擺弄出不同的姿勢,手指用盡全力地攥緊,幾乎將身下的床單抓破。而韓城則一直悶不吭聲,甚至會在嬰諾求饒的時候捂住他的嘴,這無比熟悉的一幕讓嬰諾的記憶倒灌,眼前的男人幾乎和過去的秦淵嚴絲合縫地重合在一起。到了最后,嬰諾渾身上下軟成一灘泥,迷迷瞪瞪地感覺到自己被男人抱進了浴室,溫熱的水流將身體內(nèi)部的潮濕和黏膩通通沖洗干凈,然后他的意識就被鋪天蓋地的疲累和睡意所吞噬。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隱約聽到韓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現(xiàn)在仔細想起,應(yīng)該是一句對不起。嬰諾繼續(xù)趴在床上裝死,心里氣哼哼地抱怨著:“上都上了,還道什么歉!”系統(tǒng)估計是看他實在悲催,好心安慰道:“昨晚你也不是白白獻身,分手進度值好歹增長到了20。”嬰諾揉了揉自己受盡苦難的屁股蛋,生無可戀地哼唧:“還算他有良心......”“其實,這個進度值還挺好刷的,”系統(tǒng)頓了頓,慢悠悠說道:“你金主爸爸到底心疼你,昨晚的進度值就是在你被疼哭的時候漲的?!?/br>嬰諾抿抿唇,有點明白系統(tǒng)的意思了:“你是說讓我苦rou計嗎?”系統(tǒng)頓了頓表示默認,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一下:“而且你的進度值已經(jīng)到了20,想偶爾噴個血昏個迷還是挺容易的?!?/br>嬰諾:“......”韓城進來的時候,嬰諾已經(jīng)身殘志堅地從床上爬起來了,他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像個腦癱患兒一樣顫顫巍巍地用手扶著墻,四處搜尋著自己的手機。“手機我沒收了?!表n城面無表情地說著,走上前把嬰諾抱了起來,又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⑷朔诺搅舜采希袄蠈嵲诖采闲菹?。?/br>嬰諾目瞪口呆地抬起頭,聲音因為昨晚叫得太狠而有點沙?。骸绊n先生,你是......你是要囚禁我嗎?”韓城繼續(xù)冷著臉嚇唬人,干脆就沒打算回答嬰諾的問題,他走到床頭柜前拿出一管子藥膏,沉著嗓子命令道:“趴好,我給你上藥。”嬰諾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刻意忽視之后更是氣得眼冒金星,他吭哧吭哧地坐起來,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你不把手機還我,就別指望我聽你的話?!?/br>韓城走進幾步,目光沉沉地與嬰諾對視,眸底有復雜又沉重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嬰諾謹慎地向后挪了挪屁股,卻聞到了男人身上有股濃重的煙味兒。“你要手機做什么?”韓城輕輕地嘆了口氣,因為惦記著嬰諾后面的傷,終究是放軟了口氣。嬰諾瞥他一眼,身體的酸痛不斷提醒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語氣也不由得刻板疏離起來:“除了韓先生,我還有自己的工作,Jane肯定已經(jīng)給我打了不少電話了?!?/br>他眼中的韓先生既溫柔又體貼,如今一言不合就把他欺負得下不了床,這讓嬰諾覺得很氣。韓城沒有被他的話激怒,而是伸手摸了摸嬰諾的額頭,確認他沒有發(fā)燒的跡象,才緩聲道:“先上藥,其他的事一會兒再說。”嬰諾本想義正言辭地拒絕,但眼下自己的屁股實在是難受得厲害,他紅著臉伸出手,眼珠難為情地亂轉(zhuǎn):“我自己可以,不需要韓先生代勞?!?/br>韓城沒動,更沒有把藥膏給他,臉色比剛才難看了一點。昨晚慘烈的記憶讓嬰諾習慣性犯慫,他稍稍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暫時妥協(xié),“那你......那你下手輕點......”男人淡淡地“嗯”了一聲。清清涼涼的藥膏滋潤著傷處,嬰諾愜意地呼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終于又活過來了。“我的手機呢?”他拉緊自己的褲腰重新趴好,擔心韓城會突然變卦,臉上的表情一直很警惕。然而事實證明——韓城確實變卦了。“劇組全部停工了,你從今往后就待在家里。”韓城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臉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