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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忍不住笑起來:“和我心目中的小麻團兒一樣,外形絲毫不違和,都長著一雙流淌著小溪的眼睛?!?/br>網劇是由一部懸疑推理類型的改編而成,故事主要講述了洛城小鎮(zhèn)上發(fā)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主角盛青的全家上下都被用極其慘烈的手段殺害,警方遲遲無法破案,本就有抑郁癥的盛青一點點精神扭曲,甚至產生了以同樣的手段來報復社會的極端想法。而嬰諾即將飾演的小麻團兒,就是盛青第一個綁架到地下室的人。小麻團兒家境富裕,生活幸福,其實就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一開始盛青的精神狀況很不穩(wěn)定,把他迷暈帶回來對他進行了一系列折磨,然而小麻團兒卻是個治愈系,雖然盛青對他不好,他還是一點點溫暖了黑化的盛青,逐漸成為了他的朋友。后來盛青的抑郁癥治好了,小麻團兒和他一起明察暗訪尋找案件的蛛絲馬跡,經過幾番周折之后終于在故事的結尾將兇手繩之以法。嬰諾早在接到廖凡征電話后就通讀了整部,拿到劇本更是潛心鉆研了好久,現在對于小麻團兒這個人物的臺詞已經基本倒背如流了。“行吧我們抓緊時間,”廖凡征翻了翻劇本,隨便一指:“就試小麻團兒被盛青餓肚子那段,五分鐘醞釀一下情緒。”嬰諾看了一下劇本,然后找了一個角落蹲下了。同一時刻,晟星大廈的頂層剛剛結束了部門例會,鄭澤馭悄悄推門進來,將一杯香噴噴的咖啡放在了辦公桌上。韓城正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聽到動靜后睜開眼睛,聲音有點懶散:“演員定下來沒有?”鄭澤馭自然知道韓城是在指廖凡征的電影,他看了眼時間,答道:“除了男主盛青的人選還沒有定,其他演員都基本定下來了,現在廖導和編劇幾人都在七樓的攝影棚,這會兒應該是唐蘇在試鏡?!?/br>韓城“嗯”了一聲,從煙盒里拿出根煙叼在嘴里。只不過是打火機在掌心里轉了個圈兒的功夫,男人就反悔了,他把煙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直接往門外走:“去看看?!?/br>鄭澤馭瞪自家老板的背影,暗自吐槽某人終于裝不下去了。韓城邁著大長腿走得不緊不慢,他最近一直因為周海華的事情煩躁不已,想著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好。走著走著,唐蘇那小孩兒乖巧的身影就漸漸清晰,像是不聽話的小動物般竄進腦海,怎么趕也趕不走。泛紅透明的耳朵尖兒,低垂的眉眼,以及道歉時軟軟糯糯的聲音。韓城面無表情地想,故意冷了那小孩兒那么久,自己竟然還能記這么清楚,真是他媽的魔怔了。鄭澤馭拿著韓城的外套屁顛顛地跟在身邊,身為一個稱職的助理,他要時不時偷瞄一眼老板的臉色。然后他就發(fā)現對方剛才還算和顏悅色,現在怎么生氣起來了?鄭澤馭由衷覺得自家老板實在太純情了,在面對感情這種事情上,簡直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拖泥帶水,明明對人家挺有感覺吧,還偏偏要硬著心腸克制,現在終于忍不住去見人家了吧,又和自己生悶氣,覺得自己違背了原則。“嘖嘖嘖。”鄭澤馭一個不留神發(fā)出聲音,嚇得立即用手捂住了嘴。韓城涼颼颼地扭頭瞥了他一眼,走進了電梯間。當兩人走進攝影棚的時候,嬰諾的試鏡已經開始一會兒了,為了效果他的身上被捆著好幾圈麻繩兒,正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蹭著。韓城下意識蹙眉,走到廖凡征身邊站定,只見嬰諾正好抬起頭望過來。之前住院時養(yǎng)胖的臉蛋又瘦了回去,上面還掛著幾顆慘兮兮的淚珠,發(fā)紅的眼睛猶如浸透在溪水里的寶石,一開口就委屈得不行:“我好餓呀,哥哥?!?/br>聲音直擊胸口,韓城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嬰諾的眼睛里投入了滿滿當當的真情實感,那種毫無攻擊性的單純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他面對將他綁架來的神經病盛青,沒有畏懼也沒有厭惡,他只是被餓了太久,想要討一點吃的填飽肚子而已。“好了,可以?!绷畏舱鞒雎暣驍啵酒鹕砗晚n城打了個招呼,聽口氣有些驕傲:“怎么樣韓董?我?guī)нM組的人沒問題吧?”韓城垂眸,將里面莫名其妙的情緒悉數掩去,不冷不熱地評價道:“比較符合人物性格?!?/br>嬰諾從地上爬起來,等工作人員替他解開繩子后就湊了過來,兩眼亮晶晶地望著韓城和廖凡征,似乎在期待著什么。廖凡征爽朗地笑了兩聲,伸手在嬰諾的頭發(fā)摸了幾下:“好孩子,果然沒看錯你,讓你的經紀人抽空過來簽合約。”嬰諾驚喜地無以復加,隨即又有些害羞地垂下了眼睛:“真的很謝謝廖導賞識......”廖凡征大大咧咧地擺手,目光又轉向韓城,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慷慨地敞開了腰包打算請客:“韓董能否賞個臉,一起吃個飯?”韓城的臉色不知何時變得有些莫測,聞言他抿了下唇,答道:“聚聚也無妨?!?/br>作者有話要說: 嬰諾:大閨女!金豬爸爸:(¬_¬)第12章第一只嬰諾“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金主爸爸的進度值一定漲了?!眿胫Z望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在心里胸有成竹地念叨著。系統幽幽地來了一句:“新婚?呵呵?!?/br>嬰諾:“......”他哀怨地翻了個白眼,無法面對現實:“難道真的木有漲嗎?”系統:“漲了,現在進度值是65?!?/br>嬰諾炸毛:“那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啊?”系統:“怕你驕傲?!?/br>嬰諾在心里把這個賤嗖嗖的家伙鄙視了半小時。“唐先生?唐先生?”鄭澤馭一邊開著車,一邊喊著嬰諾的名字,從后視鏡可以看得出來他臉色有點難看,就跟難產了似的。嬰諾這才回過神兒來,呆呆地抬起頭問道:“怎么了?”開車的鄭澤馭簡直想一頭磕死在方向盤上,他心慌慌地看了一眼自家老板,小聲提醒著:“剛才韓董在問你話?!?/br>嬰諾嚇了一跳,趕忙往旁邊一看,只見金主爸爸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