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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果然藏了人么? 師寧遠潛行探查,當看到一閣樓院落中有花草開得正好,但院門封閉…… 花草有人照料,說明那院子是有人居住的,可又封閉院門,外面守衛(wèi)也特別多,欲語還休么? 師寧遠瞇起眼,過去了,但去的是這個閣樓后面一棟。 前面一棟是障眼法。 第251章 白夫人 ———————— 竊聽是一個技術(shù)活兒, 身手腦力缺一不可,估計天下人都沒想到名揚天下的上師大人其實最擅長最喜歡干的事兒除了戴面具偽裝人搞事兒之外, 就是偷窺……額, 是竊聽。 羅慎是大司馬,此時應(yīng)該在祭祀臺那邊主掌兵馬安防, 并不在府中, 也自不在這閣樓里面, 但師寧遠卻聽到兩個人對話。 一個是女人,聽聲辯位是武林聽功本事, 聽聲辯人就看個人敏銳了, 師寧遠一聽女聲就知道自己沒白跑。 “你是說, 已經(jīng)開始了么?” 聲音妖嬈勾人,像是要把人拖進沼澤里剝皮吃rou。 那跑回來傳信的小將打了個哆嗦, 連聲音都發(fā)著顫, “白夫人,大人說舞者已死,獵物已入甕, 但未免橫生枝節(jié),讓您安心等著?!?/br> “羅郎君待我果然極好, 凡事都安排妥當, 我有什么可值得不放心的?!?/br> 白夫人描繪紅妝,有些閑散,眼眸勾媚瞥了那小將一眼,淡淡道:“瞧你這一身抖的, 我還能把你吃了?去吧?!?/br> 小將如蒙大赦,頓時跑了。 門一關(guān),白夫人從梳妝臺起身,做到案上,衣袍放下,威嚴而強大,仿佛。 指尖敲打了下桌子,旁邊侍女低眉順眼,給她倒酒。 “多心多疑,想掌控我又怕我,羅慎這個人啊,真讓我又喜歡又不喜歡?!卑追蛉撕戎【?,旁邊的侍女低頭,“既然他攬了事兒,要幫您解決許青珂,那您又何必費心呢?!?/br> 白夫人聞言闔了眼,有些意興闌珊,“你真道男人還有真心的?床榻之上倒是真心,可下了床,但凡有必要,殺你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兒。至于對許青珂動手,也不過是怕他自己也被查出來而已,這個局,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許青珂的手段可不僅僅震懾了蜀國的人,其余人何嘗不怕,所以她才基于拿下晉國,卻低估了師寧遠的狠辣,至于羅慎,看起來在淵位高權(quán)重,其實也不過是棋子。 “棋子之所以為棋子,不單單是弱,還因為怕?!?/br> 羅慎怕許青珂反撲,所以想先下手為強。 師寧遠聽出了重點——羅慎設(shè)局害許青珂。 是什么樣的局,他卻沒能聽里面的人再說,也是,這女人素來謹慎,不至于莫名跟下屬討論陰謀細節(jié),克制言行是上位者的習(xí)慣。 ——她可是晉后。 那么,拿下她逼問?不能!這個女人的內(nèi)心強大讓他沒把握在短時間內(nèi)成功逼問出陰謀細節(jié),與其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去現(xiàn)場。 至于這個白夫人…… 師寧遠瞇起眼,他倒是想直接殺了她,可這樣一來大司馬府的人必有所反應(yīng),打草驚蛇。 那就按原計劃留著她先,羅慎想把她豢養(yǎng)起來,那他就當大司馬府是她的牢籠。 師寧遠無聲無息出了大司馬府,給了自己的屬下嚴格監(jiān)視大司馬府的命令。 “這個女人不會甘心被羅慎圈養(yǎng)起來,必會逃走,監(jiān)控出入的人……” “是” 牢籠外又見牢籠。 師寧遠吩咐完就走了。 去祭祀臺嗎? 不,師寧遠去了國賓紫華樓。 “舞者已死?普通舞者沒有暗殺的價值,不是淵就是鴻,鴻是顏姝,顏姝身后家族太強,動一人而動格局,不是她,那就是姓李的?!?/br> “但姓李的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淵死了,必會當場徹查,既是這個女人跟羅慎著手的手段,普通的司法者根本查不出來,最后——肯定是許青珂?!?/br> “讓她查,要么查出來跟她自己有關(guān),要么就是跟她在意的人有關(guān)……” 誣陷這種事兒,肯定得有證據(jù),許青珂從來都喜歡踩著點去場地,所以證據(jù)不會留在那邊,也只會被放在紫華樓。 師寧遠身形穿梭在城中,腦子里分析極快,最后確定紫華樓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 許青珂答應(yīng)幫忙查案的時候,站在人群中的原狼跟趙娘子看到了她的手勢。 去紫華樓。 原狼等人早已默契,立刻帶了一部分暗衛(wèi)離開,而趙娘子則帶著另一部分人留在原地。 景萱遠遠看著,知道出了事兒,心中憂慮,可也不敢動彈,因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倒是看向景霄。 景霄此時面無表情,似乎對這種變故置若罔聞。 景萱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不信他。 “出事了吧,妖靈姑娘可要去幫忙?”景修不知不遠處是景萱,但看到局勢如此,也察覺到了貓膩。 “不用,真要幫忙,她會給暗示?!毖`勾著酒壺喝酒。 許青珂知道她在這里。 此時,許青珂已經(jīng)上了白石臺。 李家小子名李遠,此時穿著黑袍,戴著雪白面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顏姝已經(jīng)稍稍鎮(zhèn)定下來,正被允許上來的一個顏家人安撫著。 這人是個年輕男子,俊逸儒雅,自有顏家人的優(yōu)雅風(fēng)骨,跟顏姝站在一起的時候,饒是許青珂不認得這個人,也看出兩人是兄妹。 兄妹兩人也看到了上臺的許青珂。 “許相,仵作剛剛已經(jīng)驗尸,并未有什么發(fā)現(xiàn),您看……” 刑部侍郎對許青珂有幾分不服氣,畢竟這意味著他無能,不如許青珂,而且他內(nèi)心也覺得就算是許青珂也查不出。 是意外吧。 可這話也不敢直說,不然左右兩相能撕了他。 白石臺已經(jīng)被看管起來,臺上也就左右雙相跟刑部人員,其余人都在不遠處看著,有談?wù)?,但不敢亂動,生怕自己被當做嫌疑人。 淵的刑法可不是擺設(shè),何況李家人也不是擺設(shè)。 李家人痛哭太吵,原齊面無表情看了他們一眼,刑部的人里面下去安撫,讓他們別哭喊。 此時,許青珂正要蹲下去看尸體。 “戴上手套?!?/br> 許青珂抬頭,正看到秦川不知何時來了,且直接奪過一個刑部官員手里拿著的手套。 然后遞到許青珂面前。 “虧你還破了那么多案子,這個都忘了?” 許青珂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神色卻是淡然,“多謝君上提醒?!?/br> 接過手套戴上后,秦川察覺到她剛剛的蹙眉跟旁人的驚疑目光,他指尖掐了掐,冷淡道:“寡人怕你在尸體上留下自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