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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開來,白星河是白星河,國是國。我之所以要出面,是因為你從前不配太子之位,如今依舊不配君王之位!” 到底是前朝重臣,余威仍在——當年他都敢斥責先帝,何況如今的霍萬。 他一斥責,群臣之中也有許多臣子起身而立,齊齊作揖,“請周大人辨遺詔,擁護我蜀國正統(tǒng)!” 聲音整齊。 許青珂沒料到周闕會站出來,不是料不到,而是不在意,在她的設(shè)計里,這個人出不出面都無關(guān)緊要。 他于她父母跟國家安定之間的取舍,她也不在意。 但他既出面了。 許青珂雙手負背,眉目清朗淡漠,道:“那就周大人來吧?!?/br> 她這話一說,身下的臣子里面三分之二都齊刷刷起身作揖。 “請周大人驗遺詔!” 完了。 大局已定。 唯一期待的也只有在場的將領(lǐng)。 蜀王雙目赤紅,看向秦夜等人。 卻只看到躲閃或者木然。 “逆賊,都是逆賊,寡人才是天子,得天庇護!誰說寡人不是正統(tǒng)!誰!” 蜀王有氣無力揮舞手中的長刀,在中央空地游擺如瘋子。 剩下的人其實知道大勢已去——這樣一個瘋魔的君王,誰放心讓他繼續(xù)當君王?尤其此人多疑寡情,等許青珂等人被處理完,他定然又會懷疑其他人,又下手鏟除,沒完沒了。 剩下的人都不是傻子,也紛紛起身。 蜀王踉蹌了下,刀落地,他人也倒在地上,但抬頭看向五皇子霍允延。 “小五,小五,你還看不穿嗎他們這是要滅我霍家啊?!?/br> 他又看向宗室那邊,大吼:“她要滅我霍家?。。。 ?/br> 凄厲,竭盡喉嚨一口氣,嘔出血絲。 然而臉色蒼白的霍允延想,這人到底是不聰明的,還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連局勢都看不破——從始至終,他就沒有選擇權(quán)。 但他沒有,太子也沒有。 “我霍家宗室還有誰能擔當皇權(quán)!小五,你可以,你可以的,快殺了她!殺了她之后,你就是君王!” 周闕沒理他,走過去確定遺詔真假。 其實遺詔真假已經(jīng)不重要了——霍萬必須死! 許青珂也沒理他,她走過去,走到一個人跟前。 “掩人耳目精心炮制一場戲,我捧場看完了,我弄的這一場,鐘大人也看完了。” “現(xiàn)在,可覺得這樣好玩?” 謝臨云等人猛然看向一處。 鐘大人? 能讓許青珂用這種冷清散漫語調(diào)喊鐘大人的,從來只有一個。 周厥仿佛沒有意外——因他在看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覺悟了。 只是在許青珂真正點出對方的時候,他才死心。 沒有意外,真的是鐘元。 鐘元年紀比周闕小了一些,可到底也是老臣了,鎮(zhèn)定穩(wěn)重,此時依舊是。 “嗯?許大人這番話的意思……我不太懂,莫非我也攔了你的路?” 是了,很多人忽然想起來,從那場戲開始,不管是蜀王發(fā)難、皇后還是傅太何等人露底,鐘大人都一如既往鎮(zhèn)定中庸——不參合。 中立的人往往最安全,也隱藏最深。 他有把柄在許青珂手里嗎?傅太何是刑部之首,藏不住尾,被許青珂抓住,沒準鐘元也有什么把柄…… 但他到底在哪里冒犯了許青珂? 鐘元于謝臨云是有不小意義的,因此人跟他們謝家都有交情,雖不是他正經(jīng)師,卻也有朝堂之上些微教導(dǎo)之恩。 他不知道許青珂為什么會想拉下他,是為了奪取政治權(quán)利? 不是。 謝臨云盯著鐘元。 這人有鬼!(謝公子的一顆心是偏的,偏到外星球去了。) “反過來了,是我攔住了你的路?!痹S青珂淡淡一句,讓鐘元眉梢跳了跳。 有好些閣老動怒,想斥責許青珂鏟除異己吃相太難看,但許青珂瞥了他們一眼, 嚇住了。 年紀一大把的一群人都被嚇住了。 好生可怕。 便是剛剛對峙蜀王的許青珂也沒此時這么可怕。 第217章 反水 “本是掌握隱秘的內(nèi)衛(wèi)之首, 但霍萬疑心重,動不了如日中天的景霄,卻也不可能讓你再掌權(quán)術(shù), 于是你也只能當一個中庸無權(quán)的閣老,后來我出現(xiàn)了,你既不甘心只能隱于幕后, 又擔心自己會被霍萬舍棄, 于是開始主動?!?/br> 許青珂彎下腰,看著鐘元, 目光清冷卓絕。 “按照你的計劃, 一場戲會讓我暴露,也讓周闕盛怒, 于是我們兩人就死定了, 接下來霍萬體內(nèi)的花石散再累積一些,就會要了他的命, 君王死了,那就是選人當下一任君王, 太子腦子雖不好,容易掌控, 但脾氣太大, 疑心也重,不能是他,也不能是稍微聰明一些的五皇子,怎么辦呢?九皇子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 皇后就必須死,畢竟她曾給九皇子下過藥,九皇子登基,她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然后,你就是大權(quán)獨掌的攝政大臣?!?/br> 其他人聽了這些,他們的反應(yīng)不重要。 重要的是鐘元到底能不能逃過許青珂的獵殺。 “許大人總是能自圓其說,既掌握御史臺,難道不按證據(jù)說話?再且那等野望需要的可不止一點點陰謀詭計,也需要人支持,我鐘元入朝這么多年,兩袖清風(fēng),也不結(jié)黨營私,尋常交往的人都是諸位閣老,難道你是懷疑這些閣老們也跟我勾結(jié)?” 閣老們門生無數(shù),好些個跟陳太傅一樣擁有許多儒生支持,也有一些臣子是他們的學(xué)生。 許青珂最不適宜動的就是他們。 那該如何?放過鐘元? 師寧遠不擔心許青珂能否將鐘元拿下,因為無需懷疑,他只擔心她解決了這些人之后,又會如何。 陳太傅也是自己被害后過了很多年才知道鐘元是什么樣的人物,云家那廝能那么精準那么容易把他害了,若是沒有人在背后順水推舟,絕不可能! 那么,當時他的上峰鐘元就有巨大嫌疑了。 但這個人隱藏太深,他到現(xiàn)在都看不透半點,也不知許青珂會用什么法子將幾乎沒有把柄的鐘元拉下馬。 陳太傅沉思的時候,忽聽許青珂說。 “他們跟閣老鐘元交好,可未必會樂意跟血牙統(tǒng)領(lǐng)交好。” 她說的這話,無疑讓人心驚,商彌目光掃過傅太何、皇后,又落在那鐘元身上。 原來如此,若是蜀國隱藏最深的蜀王內(nèi)衛(wèi)血牙統(tǒng)領(lǐng)是鐘元,那么鐘元跟傅太何還有皇后聯(lián)手,的確有把握在鏟除許青珂后執(zhí)掌整個蜀國。 可惜,許青珂沒死。 “血牙?你竟以為我是血牙……我倒覺得許大人這般心思詭詐無雙的人更適宜擔當血牙統(tǒng)領(lǐng)之責,而我……終究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