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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珂輕描淡寫,秦爵卻并未反駁。 這人不許,他也不許。 “君上如今昏迷,太子流放,單單鐘閣老一人壓不住朝局,許大人盡早起身吧,回川這邊我安排妥當(dāng)也得回去繼續(xù)守城?!?/br> 許青珂有些驚訝,“你不一起回去,也不回北地?” “不了?!?/br> 秦爵搖頭,“我不回去,朝局才能更穩(wěn)?!?/br> 許青珂沉默,確實如此。 “西林那邊是不是十分兇險?”許青珂忽然問。 秦爵正要走,被她問了后,想了下,沉聲:“蜀國如今哪一面邊疆城墻不兇險?許大人,我知曉你大概是能通天的人物,崛起而弄權(quán),非一般人?!?/br> 這是要勸她了? 許青珂瞇起眼,似笑非笑, “哦?秦將軍說我非一般人,大概不是夸獎?!?/br> “許大人也不屑他人夸贊,你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以讓人去斥責(zé)的,在其位,換做他人也絕沒有你做得好?!?/br> 秦爵說完停頓了下,并不再說,有些話,說透了就沒意思了。 許青珂盯著他,“我猜你還有一句話沒說,大概是無論我如何為非作歹,你也絕不會讓我壞了這霍家的萬里河山……” 然而秦爵卻回:“大半生守邊疆故土,把妻女置身于險地,守的不是霍家,也不是蜀國,而是很多別人的妻子兒女,未必心甘,卻不能后悔?!?/br>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 許青珂沉默良久。 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提及秦笙,他也許不知許青珂底細,但為人父親,大概也如妻子一樣疑心,只是始終不提,因知許青珂不是良人。 但也不忍插手自己女兒的心甘情愿,所以不提。 許青珂不提,是因為不能提,也不忍提。 看著這位曾經(jīng)跟自己父親鮮少私交卻彼此欽佩的長輩大步走開。 許青珂沉默很久,才低低笑了下。 “父親……你不如這個人啊,因你當(dāng)年舍了北地也護不住自己的妻女,九泉之下該有多痛苦啊。” 她的父親,本該是比這人更加頂天立地的蓋世豪俠。 如今卻連尸骨都找不到一寸了。 第194章 局勢 ———————— 回川的事情傳回邯煬又是一陣驚嚇, 但也是超大的喜訊,總算彈壓了各路賊心四起的人馬,也讓混亂的朝局鎮(zhèn)定了下來, 當(dāng)然,對于許青珂, 滿朝文武又油然而生一股認(rèn)同——果然沒有許大人辦不了的事兒,景霄那般人物, 都被她摁在了回川吃了偌大的虧。 雖不知詳細, 但許青珂的確是嚇到了不少人。 不過也有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她跟秦爵之間的兵馬調(diào)度太迅猛了,雖是好事,卻也暴露了他們之間是不是過往甚密,否則…… 倒是有人想在蜀王面前進言,然而蜀王昏迷也沒法進啊,只能暗戳戳叫可惜。 卻有人到了幾個閣老面前閑言碎語,只是被鐘元等人帶頭打了回來。 都什么時候了,還進這種jian佞之言, 其心可誅! 被這么一說, 這些人也就悻悻了, 只是私底下謠言四起, 都說景霄已滅, 朝中無人, 許青珂勾結(jié)秦爵,權(quán)傾朝野,勢必會乘機…… 如此云云, 又引得百官人心不安,民間也多有一些不太好的傳言。 謝臨云在邯煬修書給許青珂,想督促許青珂早些回來處理,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隨它! 至于朝局,許青珂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只讓鐘元等閣臣處理。 “大人這般是為何啊,如今朝中局勢可是詭譎得很,君上又那樣,若是不早點回來,到時有什么變故……”御史臺上下一心可擔(dān)憂得很,畢竟他們已經(jīng)完全依附于許青珂,自愿自家上官大權(quán)獨掌,而自古皇位更替的事兒,不在朝中的都很吃虧。 不懂許大人為何不愿意回來。 回川之事很是拖沓嗎? “大人素來料事如神,也從未出過差錯,她既不回來,自有道理,倒是城中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有些古怪,我等得多留心。”謝臨云代為掌管御史臺,也將上下安排妥當(dāng),后又找了那些儒生。 不多日,城中就有儒生們代表儒道辟謠了,說許大人以身犯險,運籌帷幄,跟秦爵將軍用兵如神,怎的如此還是壞事了,必是景霄余孽故意傳言…… 這下子說閑話的都不敢說了,一說就是亂黨,有人去告發(fā)就完了! 如此,謠言才算平息。 宮中其實并不混亂,因為皇后被圈禁,太子被流放,如今板上釘釘是五皇子一家獨大,蜀王昏迷不醒,太醫(yī)院如熱鍋上螞蟻,還是五皇子一人擔(dān)當(dāng)下來,安排好宮中諸事,至于后宮,他則是親自去請公主姣代為協(xié)助,加上皇后下面也確有幾個妃子可以擔(dān)當(dāng)。 比如那個許妃。 —————— 許青珂其實已經(jīng)不在回川,而是去了北地。 秦笙再見到這個人,看她安好才算放心,只是確定了四周無其他人,才上前用手帕拍去許青珂肩頭的落雪。 “當(dāng)時知道,可把我嚇厲害了,景侯兇戾,你能安好,我倒覺得今夜又得念經(jīng)了,明明從前我最不喜母親那一套?!?/br> 秦笙畢竟是年輕女子,雖有jiejie的范兒,卻也不啰嗦,只這一番話點出了她的擔(dān)心,其余的卻是都不多言了,畢竟風(fēng)險已經(jīng)過去,能見青珂安好,她只有歡喜。 “誦經(jīng)從來都只能求心安,求不得別人平安?!痹S青珂揮手屏退了其他人,然后才牽了秦笙的手進屋。 陪坐的也只有趙娘子。 女子對女子才好說話。 趙娘子跟秦笙其實還擔(dān)心一件事——許青珂畢竟是女兒身,那景霄何等兇戾,也不知是否…… 許青珂看透了她們的擔(dān)心,也知道她們不好意思問。 “沒出什么事兒,秦將軍來得及時?!?/br> 關(guān)于女裝還是丹藥還是姜信,許青珂都沒提起。 非信不信,只是覺得沒必要提。 兩人也不多問,只是秦笙察覺到趙娘子跟許青珂會有事兒要談,就起身去煮茶弄糕點去了,她一走,趙娘子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公子這次出事,我們這邊可能出了問題,不管是我,阿青還是原狼等等都需要徹查,還請公子安排監(jiān)察之人負(fù)責(zé)……” “不必”許青珂的回答讓趙娘子有些錯愕,“公子可不能因為顧慮我們……” 許青珂搖頭,“是有人傳信給景霄,但不是你們,你們還沒聰明到那個程度?!?/br> 趙娘子:“……” 雖感動您對我們的信任,可這個說法委實不讓人歡喜啊公子。 “那人是誰,我心里有數(shù),非你,也非阿青,更不是原狼,他在格局之外?!?/br> 趙娘子雖心驚且疑惑,卻沒有再問,因為太了解許青珂,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