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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霄說得文藝又粗俗,許青珂部不為所動,只淡淡道:“傅太何。” “弄機取巧的人,路子卻不錯,眼光也不錯,找到了一顆聽話的棋子,但我更想知道傅太何又是誰的人。”景霄將馬移動,逼著許青珂的車,許青珂將車移開,回:“我以為侯爺是知曉的。” 景霄手指按住了炮,“你疑心我對他很了解,那我便可以猜測你以為我跟那個人在某個時間或者某個事情里面是一個陣營的,而你一直關(guān)注或者在調(diào)查這件事?!?/br> 炮飛過來,吃掉了馬。 然而下一瞬,啪! 許青珂的車吃掉了景霄的車,被吃的棋子放在一旁,許青珂抬眸看他。 “疑心生暗鬼,侯爺很害怕這件事暴露,所以順著皇后的布局將自己安在君上門前的棋子倒戈給她,以助一臂之力,但你也知道我可以解決這種麻煩,但你想要的是我跟太子開戰(zhàn),你當(dāng)漁翁?!?/br> 景霄盯著許青珂半響,挪了另一車,即將逼將! “許大人沒有選擇了不是嗎?畢竟在太子之外的那個人逼的是你,不是我?!?/br> “是的,沒有選擇?!?/br> 許青珂的馬到了帥前。 “將軍!” 景霄手指動了動,目光掃棋盤,半響,收回:“腹背受敵,看來不止是許大人,好棋。” 他起身走了。 許青珂并不在意,只是拿出袖子里的紙條,看到上面寫的字。 ——宮廷御景藤攀花,綠秀景而內(nèi)嫣紅,美不勝收,不舍歸之。 許青珂拿給阿青,笑問:“可看懂是什么意思?” 阿青看了一會,想了一會,“景家出的藤蔓生在宮中,指的是太子,攀花……太子跟蜀王妃子有染,綠就是綠帽的意思,蜀王真正戴的綠帽是太子……后面的歸之是墨子歸,但后面的話應(yīng)該還有更深含義,不懂。” 阿青自知不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但他知道歷來能被許青珂當(dāng)暗線使用的,多數(shù)都十分聰明機靈,這一排字應(yīng)該有許多隱意。 然而許青珂只是一笑,手指敲了下桌子,草叢中竄出一個龐大黑影…… 金元寶嘴里叼了一嘴巴的雪,哼哧哼哧搖擺尾巴。 “吐了” 它乖乖低頭吐出。 許青珂將紙條放在它嘴里,拍拍它的頭,“把它帶給你的主人,就說南城的事兒謝謝了,不過蜀國要有大變,讓他快點回晉國吧?!?/br> 蜀國跟晉國有所聯(lián)系,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 她一本正經(jīng)吩咐,金元寶十分嚴肅點頭,旁邊的阿青:公子,這是狗啊!你對它說什么啊,還有它又能說什么??! 總感覺這樣格局很大又很兇險緊張的戰(zhàn)爭里面混入了什么詭異之事一樣。 一條狗。 戲份特別多。 沒多久,這條戲份特別多的狗就竄入草叢,跑過郊區(qū)…… 其實就在距離許青珂他們不遠處的城墻下拐角。 阿青:“公子,那個人難道一直……” 許青珂:“嗯” 阿青:“……” ———————— “明知道我在還朝那小子笑得跟花兒一樣,還跟姓景的下棋聊那么久,好吧,雖然我現(xiàn)在也還沒入贅,可這樣是不對的,人要專一一點,不要分心,狗也一樣,對吧,傻子元寶。” 金元寶的回應(yīng)是嘔了下,吐出舌頭上含著的紙條。 上面黏糊糊的。 姜信表情更難看了,“這一定是你自己的主意,你對得起我嗎?我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當(dāng)?shù)?dāng)媽,呸,不對!” 金元寶也呸了下,把紙條連唾液吐了他一褲腿。 姜信:真成精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故意捉弄我的,不容易啊,總算把我放心上,愿意費心捉弄我了,我好開心啊元寶,我請你吃狗rou好不?!?/br> 金元寶轉(zhuǎn)身甩尾巴就跑。 “真吃里扒外的東西!”姜信只能拿出手帕將那紙條拿出,擦干凈后看。 也虧了這紙質(zhì)不錯。 許大人費心了。 “宮廷御景藤攀花,綠秀景而內(nèi)嫣紅,美不勝收,不舍歸之?” “太子妃子有染,景家要內(nèi)亂,美不勝收?呵,美是許悠然,歸寧府這下子是動還是不動呢?火燒門前了。不勝是太的意思,后面的是墨子歸,許悠然被逼,傅太何利用墨子歸順水推舟,太子皇后傅太何,傅太何應(yīng)該是那個人的人,不過她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又沒了一個討好她的機會,真煩!” 姜信燒了紙條,自顧自念叨,一邊感慨:“瞧瞧人家的眼線多厲害,再看看自己的……那人都多久沒跟我聯(lián)系了?” 人比人氣死人哦。 作者有話要說: 元寶一定是古言里面戲份最重的狗,我很確定 第189章 再內(nèi)jian,再背鍋 —————— 在宮中有探子, 這是一個蜀國權(quán)臣最基本的保命手段,畢竟宮中動向經(jīng)常影響許多人的生死。 許青珂在宮中有一個聰明的內(nèi)應(yīng),她知道姜信也有, 那個人是嚴松。 “嚴松這個人是廷獄的頭兒, 論手段論心機是不可小瞧的, 如果他要混入宮廷,旁人很難察覺,也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待在蜀王身邊?!?/br> 許青珂知道這個人在那一夜的月靈宮肯定知道了一些秘密, 她倒是想找到他查個清楚,但對方跟姜信結(jié)盟,后者又是晉國那邊的,平常有共同目的利益的時候可以順水推舟,但真正的聯(lián)盟并沒有什么必要。 她不是神, 攤不開那么大的鋪子,而且晉國那邊也未必樂意。 勢力越多, 朝局越亂,蜀國就是前車之鑒。 “那不查嚴松?” 許青珂的手放在一摞案宗上, “不用查, 看看皇后從鳳座上掉下來的時候, 有誰從她身邊到了蜀王身邊?!?/br> 院子里, 秦夜的劍將鄭青城的刀打飛,刀刃插入墻壁中,后者苦笑,“將軍的減法是越來越厲害了?!?/br> “不是我厲害, 而是你心太急躁了,不專心。” “不能專心啊。”鄭青城本身就是一個糙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撈了茶壺喝了一大口,說:“那姓許的有麻煩了,□□煩!怕是要死了?!?/br> “這又跟你有什么干系?你不是看她不舒坦的嗎?時常背地里罵她狗官?!?/br> 秦夜將長劍甩出,插入那兵器架子上的劍鞘之中,他走過來也拿了茶壺喝,鄭青城有些不太好意思,嘟囔:“這人雖然jian詐,可也不算是一個頂壞的人,至少沒在餉銀物資上苛待咱們,我問過了,戶部那些狗玩意兒都是被她收拾過后才沒動手腳的……” 秦夜當(dāng)然知道,只是許青珂素來不宣揚這種事情,兩年前一戰(zhàn),固然他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如何,卻也驚訝于戶部送來的軍資一樣不少,數(shù)量上完全匹配那一戰(zhàn)可能遇到的兇險,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