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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點了點案宗,“你這樣做是對的,但也有不對的地方,便是時間托久了,這些賊人抹平了痕跡呢?你身為御史臺任職的御史中丞竟不知道?” 許青珂低頭,只是不等她認(rèn)錯,蜀王就說了:“你這般為難不過是因為下官不告上官的規(guī)矩,不過你既被寡人給予全權(quán)察查大案的職權(quán),便是便宜行事,無需顧慮太多?!?/br> 這話無疑是一個信號,百官皆是臉色動容,包括三公。 這是否是暗示若是他們?nèi)墑e的高官被查到,許青珂一樣有便宜行事的權(quán)利? 這是君王鋒芒的轉(zhuǎn)移嗎?給予在許青珂這個文官身上,一如廷獄那邊的爪牙之兇猛,一文一武,徹底中央集權(quán)? 百官們心思浮動,暗覺得許青珂這次怕是真的要權(quán)勢驚人了,耳朵里也聽到蜀王下令查徐府,更暫停薛邵目前職權(quán),讓他在家閑賦。 這也意味著右御史梁平死后還未選出的當(dāng)口,薛邵又被“禁”在家中,那許青珂等同主管整個御史臺! 這也太……說到底是薛邵自己作的吧。 百官再次遭受了一次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正確演繹,且看君上走后,薛邵是怎么陰冷盯著許青珂的,恨不得吞其血rou…… 許青珂上前,俯視著他,平心靜氣得問他:“大人是在怨我嗎?” 薛邵咬牙,冷笑:“許青珂,你如今得意了,可這世間許多事不是都事事如你掌握,總有意外……”意思是許青珂現(xiàn)在不用太得意,他還沒輸。 但薛邵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是真的不太愿意屈膝在許青珂眼前,所以猛然站起。 真正的意外來了,他忘了自己跪太久,腿麻了,于是腿一軟,踉蹌了下往前撲跪,要撲向許青珂? 許青珂仿佛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往后淡定退了兩步。 砰!薛邵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跪在了許青珂前面,而且還撲在了地上。 臉著地。 還未完全退出朝堂的百官被這一幕驚呆了,就是三皇子跟太子也是錯愕。 卻聽到了許青珂很清雅悅耳的聲音。 “大人說得對,此刻我才是真的得意了?!?/br> 眾人:“……” 好任性又譏誚的反應(yīng)。 “薛邵吐血了。”有人小聲嘀咕。 三皇子霍允徹轉(zhuǎn)頭,剛好看到了薛邵氣的吐血的狼狽樣子。 他的感覺很復(fù)雜,估計他怎么也沒想到當(dāng)日那個在謝家莊園里沒有任何依仗只有一副傾城樣貌跟極端聰明的腦袋,還有那讓人心癢癢的動人氣質(zhì),她像是游在偌大海中的魚兒,雖然姿態(tài)美麗,動人心神,可她藏在深海里。 如今,她自己跳上了岸,入了最深的官場,可以靠近了?可以擊殺了?她有毒。 碰不得,摸不得。 忽然讓人有一種后悔的情緒——早知有此時,之前就該下手了。 第92章 協(xié)議? 但霍允徹仍舊想上前, 只是剛走向許青珂就看到身為蜀王近身的宦官小跑著過來了。 眾官員們的步子都緩了, 看著他跑到許青珂面前。 “許大人,君上有令, 命您覲見?!?/br> 許青珂走了后, 官員們心頭復(fù)雜。 “看來君上是真的要盛寵她了?!庇幸粋€官員陰陽怪調(diào)得,他是三皇子黨的, 如今在霍允徹身后這般說, 霍允徹淡淡看了他一眼,“盛寵歸盛寵,重用歸重用?!?/br> 言外之意是, 蜀王對許青珂可不是什么豢養(yǎng)男寵似的盛寵,而是真正重用的盛寵。 嫉妒也歸嫉妒,還是要認(rèn)清現(xiàn)實——許青珂如今可不是可以隨便得罪的人了。 那官員或許是聽出了霍允徹的不悅,頓時汗如雨下。 其他人也是暗嘲,這個傻子, 如今還分不清狀況, 許青珂的管制可是四品, 如今權(quán)柄甚至比二品的還要大, 他竟還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表達嘲諷, 還用這樣的詞兒跟語氣, 若是傳出去了,難免要連累他們。 看來這人是沒法用的了。 眾人心里有數(shù), 霍允徹卻在思考之前的事情——徐家被查, 這薛紹怕是保不住了, 就看君上是不是狠心要鏟除他,若是,他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救薛邵,而是將自己跟他的關(guān)系還有痕跡徹底清理干凈。 “對了,老五如今在做什么?” “五皇子最近很是乖巧,而且五日后就是選秀的日子,君上既然那么說了,怕是這些時間都不許他出現(xiàn)了……” 許青珂被盛寵也就這段時間的事兒,但五皇子失寵不也是這段時間的事兒么。 眾多官員是吃夠了霍允延的壞脾氣,如今都有些幸災(zāi)樂禍,霍允徹也覺得他的這個五弟如今也沒什么價值了,妖靈的建議也是讓他現(xiàn)在別急著跟五皇子接觸,但也絕對不能落井下石,畢竟沒有一個父親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欺負(fù)另一個兒子。 但霍允徹卻得關(guān)心秦笙這個人。 秦笙的背景太強,不是能輕易忽視的,但他跟太子都已經(jīng)成親,有了正妃,委實不太可能再得到秦笙。 霍允徹心思流轉(zhuǎn),許青珂卻是已經(jīng)被帶到了蜀王面前。 “許青珂,你可知你在這上面寫的意味著什么?” 此時蜀王可沒有之前在朝堂上對她的“盛寵”,反而有幾分冷冽。 “微臣只想把這個案子辦好,對得起通州老百姓,也對得起君上跟朝廷。” 蜀王漠了下,道:“楓陽侯府也是你能辦的?” 許青珂抬頭,看著蜀王:“君上若是想辦,便一定辦得成?!?/br> 這是臣子對君王的尊敬跟信任? 說實話,蜀王覺得自己好些年沒有這種感覺了,曾經(jīng)是有的,但后來……蜀王沉默了一會,說:“許青珂,如你剛剛說的,你就先把這個案子辦好吧,不過薛邵的事情一定要慎之又慎,有什么為難之事跟寡人說……” 這幾乎是暗示了,薛邵是肯定要辦的,但必須不能驚動楓陽侯府,不能損蜀王跟侯府的關(guān)系。這是君王跟臣子的平衡之道,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許青珂低頭應(yīng)了,正要退下,忽聽蜀王又笑說:“之前你去通州,小九時常往我這兒鬧騰,今日你難得進宮,就去看一下他吧?!?/br> 這才是一個寵臣的正確打開方式。 許青珂垂眸應(yīng)了,再見九皇子,這小家伙還在進學(xué),許青珂在外面看了一會,卻見那教學(xué)的太傅竟是張端濡。 張端濡看到許青珂也有些意外,緊張之下,竟是講錯了一個點,但下面都是年幼皇子,自然不知道,他倒是擔(dān)心許青珂點出來,可許青珂壓根沒在意,是沒聽出來嗎? 張端濡稍稍放松,但下面的皇子卻有些鬧騰,主要是那九皇子看到了許青珂,竟是歡喜得跳了起來,結(jié)果這一跳,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扯動了椅子,椅子磕在了他的小腿上,讓他往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