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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謂君王寵臣也不過如此了。 —————— 許青珂遠在通州,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軍部的將領(lǐng)們厭惡上,定位了君王寵臣,她倒也符合寵臣那不太正直的作風(fēng),一面審要案,一面卻又游山玩水賞花賞風(fēng)云,結(jié)交不少文人雅士,而文人圈么,就服有才之人,只要品德不出格,行為孟浪都是佳話,何況她并不孟浪,舉止謙謙,才華之絕頂,不出三日就冠絕了整個通州區(qū)域,在通州文人圈一時名聲極好。 起初章云并看不上許青珂這做派,但很快他明白過來了。 “玩忽職守?呵,是在搜集情報吧,讀書人分兩種,一種多迂腐,一種多心機……這個許青珂顯然是第二種?!?/br> “但大人,這許青珂目前的確得君上寵信,而且才學(xué)名聲也是極好,在江東一地似乎有許多官員于她有私交,她的前景目前反而最好,畢竟那言敬棋已經(jīng)廢了,謝臨云等人又遠不如她出挑……” “是啊,歷屆科舉總要提拔出一兩人培養(yǎng),否則青黃不接,歷朝歷代都如此,但不能是許青珂?!?/br> 章云把玩著手里的小刀,一甩手,刀插入柱子。 “她跟姜信可是很熟的?!?/br> 所以……旁邊的人低頭,“是以大人不會告訴她——已有許多人要殺她?!?/br> 章云眉梢上揚,狡猾似狐,卻又冷酷。 但他不知自己這個心腹出了門轉(zhuǎn)頭就去了城中一茶樓。 “人云亦云,一點遠見也沒有,難怪嚴松一向不是很看重他。”那人聲音低沉薄冷,“這個通州貪污案總要死些人的,被調(diào)查的人要死,調(diào)查的人也要死,卻未必是許青珂……” 他指尖扣下,也是一把小刀,小刀整根沒入墻壁中,柄頭都沒留出半分。 ———————— 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如今通州雖還是遠不如其他州城繁華富庶,但在繁華的酒樓倒也品出些微香茗,也能聽到噥噥小曲兒,但約莫是因為城中如今風(fēng)行貪污案消息,茶樓還是酒樓都不約而同換上了一些關(guān)乎家破人亡的哀曲。 法無禁止,官府縱然不喜歡也沒法子,誰讓上頭降下的人就在查呢,不喜歡的官兒都被逮了,其余人也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朝不保夕,也就沒人管了。 那唱曲兒的姑娘挺美,但許多人都有些心猿意馬,時不時朝著東西側(cè)小座那邊閑散坐著喝小酒的人看去。 那就是讓通州官場風(fēng)聲鶴唳的許青珂? 草席前案上就一壺小酒,一壺清茶,許青珂喝的是小酒,對面的人喝的卻是茶。 “饑荒之后,再加上亂賊案的緣故,官府通殺災(zāi)民,人殺多了,地廣人稀便是荒涼,通州當年連續(xù)五年都一片慘淡,民不聊生,后休養(yǎng)生息,因一些作物特產(chǎn)商用而有了些活力……這桃花酒便是其中一樣,許兄覺得如何?” 賞花賞風(fēng)月要看當季,當季的桃花最美,一如中秋的月兒最好,這桃花酒也是當季的最好喝。 許青珂剛剛喝過兩小口,自然能享它之純香韻味。 “桃花不如酒,酒不如人,人不如曲兒?!痹S青珂這話讓通州有名的儒生齊宣片刻沉默。 這桃花酒是他家中釀的,很有名,一向經(jīng)商用,不過這齊家可不是一般的富家,齊宣母族那邊是爵府出身,雖然爵位不高,但在這通州境內(nèi)算是名望貴族。 “許兄說得對,再美的桃花,再好的酒也不及活生生的人,我父親便是一直說通州當年若是沒有遭逢大難,該是比如今要繁華許多倍的,起碼滿城盡桃花……” 滿城盡桃花,那是何等的美景。 許青珂聞言笑了下,許多人便覺得這桃花與酒還是曲兒其實都不及人,不急這個人。 她這一笑恍惚了許多人,但不能改變一些人的殺心。 當那端來小菜的小二忽然朝許青珂刺出匕首,周遭喝酒聽曲兒的人里面竟有三成是刺客,紛紛暴起,朝著許青珂殺去! 這是絕頂?shù)臍⑿?,齊宣臉上變色,卻看到許青珂一臉木然,反低頭端起小酒杯。 鏗?。∝笆状淘诹司票蠁??不是,許青珂并不是練家子,但阿青是! 手掌一甩,桌上的碗筷就飛了過去,打在了那小二身上,飛撲,劍出,劍光如星芒,直接點刺小二心臟,不刺入,點刺就可以,內(nèi)力自會穿透他的心臟。 于是劍殺迅速,轉(zhuǎn)身便是迎上了其余刺客。 顯然幕后之人也知道阿青是高手,那幾十個殺手急速沖著阿青去的。 其余酒客紛亂,只能躲成一團,或者跑了,亂戰(zhàn)中,獨獨許青珂一人安然在座,齊宣也有些慌亂,但看許青珂如此冷靜,便也不好意思逃走吧,竟也很有義氣得站在一旁看著。 殺戮兇猛,阿青一人可抵擋千軍?混亂中,有誰知道那敞開的窗子外面,對街屋頂,有一個弓箭手冒出頭,拉弓上箭,箭矢瞄準許青珂的后腦勺…… 指尖松開,箭矢飛射而出。 鏗! 箭斷! 在街道上空斷!弓箭手大駭,朝另一頭箭矢射出的方向看去,只見這酒樓附近不知何時已經(jīng)冒出了官軍。 齊宣也看見了,不由震驚,“許兄,這是?!” 認識這么多天,他一直喊許青珂許兄,雖然他年長許青珂許多,但他好像一直沒留意到許青珂對他的稱呼。 “齊公子” 齊公子,她喊的時候一貫是散漫隨意的,好像不怎么把人放心上,但又顯得溫和無害,比如此時,她依舊溫和看著他,且因為是坐著的,又喝了一杯小酒,便是染了些微酒香。 “我剛剛有句話你理解錯誤了,桃花與酒都不如人,也不如曲兒,言外之意是——你們家的桃花酒實在不好喝?!?/br> 第70章 以身作餌 齊宣神色一變, 似乎略尷尬,“許兄這話什么意思?” 許青珂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道: “通州人都十分疑惑一件事, 便是堂堂爵府貴族千金為何下嫁給寒門出身的你父親,或許關(guān)乎愛情, 但也得你父親爭氣——畢竟不是所有窮苦人家的孩子都有心機跟能耐勾結(jié)通州官府,借著饑荒,貪了朝廷撥下的糧米, 又炒高糧價, 將糧米高價賣出, 借此一舉躋身豪富,當然了, 也必然是分了不少錢給林遠這些人……” 在場一些人懵了, 但刺客都被阿青一人萬夫莫開得攔下,無人能阻攔許青珂提著那小酒瓶站起來,淡漠又孤冷得看著臉色慘白的齊宣。 “我猜, 在廷獄跟我來之前的那幾天, 林遠這些人不夠時間去安心轉(zhuǎn)移錢財, 便只能通過齊府這老路子吧……畢竟明面上,你們家可是通州發(fā)展起來的功臣, 誰會去查你們家呢, 但現(xiàn)在可以查了?!?/br> 齊宣回神, 大怒:“許兄, 我怎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