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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隊加大了力度。 疆城,守城大將秦夜站在城墻之上,眼前燁國大軍早已兵臨城下,攻門木狠狠撞擊大門,士兵不斷攀爬上來,他手中的刀一刀劈砍一個,熱血飛濺,遙望茫茫洶涌而來的燁國大軍,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忽然有一種預感——這燁國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日若是守住了,來日疆城邊上不敗! “言敬棋成了翰林院修撰,翰林院,清貴之地,也不算是埋沒他了,可這要往上爬恐怕是極難,就算言士郎這次沒被君上警告,君上也不會讓言家出兩個權(quán)臣?!?/br> 鐘元這些官場老油條心里有底兒,看言敬棋的態(tài)度就比較端正,可對許青珂,本該不太注意這個寒門出身的白衣,充其量在意她身后藏著的通州動亂案,可也沒太大的政治意義,為何還要如此在意? 御史之爭中贏了的左御史大人薛紹到了三皇子霍允徹的跟前,說了這樣一番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言士郎已經(jīng)被父王厭棄了?”霍允徹說這話的時候,妖靈就在旁側(cè),看到薛紹點頭便是挑了眉眼,卻沒再說什么。 “通州那邊的亂賊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言士郎牽扯上似的,當時他好像也不在通州那邊任職。” “具體的下官也不太清楚,但聽說當時言士郎任職的是通州長官的上峰知州,主掌包括通州在內(nèi)的三州司法兵部之事,而且這言士郎跟當時擔任通州長官的陳冶還是同窗關(guān)系……” 其中怕是有些門道啊,這通州亂賊案當年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薛紹退下后,霍允徹看向妖靈,后者微微一笑,“君上最近對他頗為冷淡,怕是也有什么把柄被君上察覺到了,厭惡了,他才轉(zhuǎn)而投靠殿下您這邊,不過殿下您最近在拉攏言士郎,他恐怕也想落井下石,否則有言士郎在,您底下的功臣能人輪不到他排位前面?!?/br> 霍允徹冷笑:“一個屁股都沒擦干凈又被斬斷了徐世德這些羽翼的御史于我可沒什么大用,不過日后在做文章方面倒是沒有比這御史大人更稱手能用的了?!?/br> 妖靈:“也可以用他來吸引太子那邊人的注意,最近幾次角斗,殿下都占了上風,接下來就該是君上冷落削弱您的時候了,這薛紹剛好可以拿來當棋子。” 霍允徹點頭,似也有此意,“不過那言士郎就真的不行了?那通州亂賊案能有多大,還能牽扯到他什么皮毛?以他的能耐,定然是能擺平的吧?!?/br> 顯然還是想拉攏他,主要是之前獸林一事兒……他總覺得這言士郎手段很厲害,若不能拉攏讓太子得去,那他會很麻煩。 可言士郎又不是許青珂,打壓滅殺不得,也只能拉攏為上。 “通州那地方我們一開始并未注意,現(xiàn)在也只能看廷獄那邊是個什么路數(shù)……” 廷獄,被重型伺候右御史梁平正被押解出去,準備秋后問斬,嚴松正坐著喝茶。 這刑獄室內(nèi)血腥味極重,他竟還能喝得下茶,最主要的是眼前有一排的人被酷刑伺候。 姜信進門,直接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一咕嚕喝完。 “事兒鬧大,旁人都要說我廷獄出了一個情種了?!?/br> 嚴松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姜信卻是笑:“師傅說笑了,不過我確實很喜歡那姓許的。” 嚴松淡淡看著他,“是喜歡人家,還是察覺到了她身上有的什么秘密,想利用她做文章,放長線釣大魚?” 姜信:“師傅誤會了,我是真的喜歡她,您不知道她有多與眾不同?!?/br> 嚴松:“看來我得請她來廷獄坐坐,好好看下她到底有多與眾不同。” 姜信:“可以啊,那可以讓徒兒我親自上手嗎?我可想光明正大占她便宜了?!?/br> 試圖談話終止,但兩人都知道不會拿那許青珂開刀,至少目前不會。 第62章 根基 不過這對話開始的時候, 廷獄的人馬已經(jīng)雷霆速度趕往了通州。 調(diào)查開始的時候,疆城燁國退兵的消息傳來了,舉國歡呼! 蜀王也是歡喜。 許青珂站在邯煬書樓頂樓, 手中握著一本經(jīng)書的時候,聽到身后一個人說話。 “許青珂, 你如今處境艱難,就真的不考慮入我楓陽一脈?” 許青珂低頭輕笑,看向同樣握著一本書卻倚著門的景修。 “楓陽侯府皇后太子一脈拉人也這般直接了, 恐怕這也是君上不喜的地方之一?!?/br> 景修并不惱:“就好像你這樣說可我楓陽侯府并不會放在心上一樣, 擺在明面上的肆意, 總比暗地里的深沉要容易掌控的多,三皇子太過深藏不露, 君上會擔心的, 或者說,已經(jīng)開始擔心了?!?/br> 有那位妖靈在,三皇子不會犯太大錯的, 至少犯錯的時候, 也會把□□給咬下一大塊rou來, 這就是妖靈真正的主子想要的。 許青珂但笑不語。 景修不懂許青珂這笑容下的深意,可直覺此人深淺難料。 “若為權(quán)勢, 依附太子一脈難道不能給你想要的?還是說你真正看重的是三皇子……”景修眼底有殺意。 許青珂回答很簡單:“我的目標一直是君上, 難道還不夠明確嗎?” 景修一愣, 沉默半響后嗤笑了一聲, 轉(zhuǎn)身離開。 純臣?除卻鐘元這些人有底氣, 許青珂這樣的白衣也想當純臣?好大的魄力! 景修下樓的時候看到,一匹快馬從眼前飛馳而過,他皺眉。 這好像是廷獄那邊的…… “公子,是通州那邊的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了吧,這次那言士郎……”阿青語氣有些冷,似乎在期待言士郎垮臺。 許青珂慵懶得倚著欄桿,“沒那么簡單,三十多許就位列閣老的人手段之多不容忽視,就算這次通州的事情暴出來,他也會化險為夷?!?/br> 頓了下,她瞇起眼:“就憑著他在疆城散播燁國國內(nèi)消息,導致燁兵內(nèi)亂以致攻城無力進而退兵,這就是大功一件,朝野內(nèi)外再多幾個人求情,君上也不會發(fā)落他的。” “那就這么算了?” “算了?君上算了,民間可不會就這么算了,名望權(quán)勢,只有先失去名望,權(quán)勢才顯得孤單?!?/br> 許青珂撫著手中書籍的頁面,阿青看到上面是地獄羅剎圖。 ———————— 廷獄的三百里加急果然送到了宮中,蜀王當日朝堂上不露聲色,并未給翹首以望的百官任何窺伺的機會。 朝會結(jié)束,鐘元踱步出來,看見不少官員圍著言士郎奉承,明里暗里都在欽佩言士郎神機妙算,先一步安排了疆城的事情,才讓疆城堅持下來…… “疆城數(shù)萬將士浴血奮戰(zhàn)守住的城,莫大的功勞仿佛都成了他一人的,君上夸贊,百官欽佩,竟沒有人為那些將士多說幾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