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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氣,竟揚(yáng)起手想打歡承,卻在手落下的一瞬,被申屠捉住了,申屠冷冷地望著老鴇,道:“我的事與他無關(guān),日后你再敢打他,我便打你?!?/br>老鴇慌得收了手,忙賠笑道:“既然公子自己如此說了,我便退下了,不打擾公子與歡承。”說罷就一個轉(zhuǎn)身跑了出去,生怕申屠真要打她。“你醒了?”歡承歡喜道。“嗯。”申屠答應(yīng)了一聲,卻還是覺得腦子里面疼得很,便又躺下來,道,“我還是有些暈,你能躺下來,讓我抱著你睡一覺嗎?”歡承忙脫了鞋睡到他的懷里,伸手抱住他的腰。申屠也伸出手將他攬在懷里,安心地睡著了。歡承窩在申屠的懷里,也慢慢地陷入了沉睡。第21章第21章歡承醒過來的時候肚子已有些餓了,然申屠卻還是抱著他全然一副沒有要醒的樣子。他小心地?fù)荛_申屠的胳膊,翻身從床上跳下來,小聲地吩咐小丫壞備些飯食,卻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申屠到底喜歡什么口味,與自己呆著的這些天,他似乎從不撿嘴,自己吃什么他就一起吃什么。除卻那一次在大街上,他只主動問他能不能嘗一嘗他嘴里的糖。他望了望沉睡著的申屠,小聲地吩咐道:“去做些甜味的菜來?!?/br>那小丫頭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路小跑的往后廚去了。許是那小丫頭下樓的動靜大了些,申屠閉著眼睛摸了摸懷里,沒摸到人,便緩緩地睜開眼睛去尋歡承的身影。歡承回過頭看申屠醒了,忙跑到床邊蹲下來看他,還調(diào)皮地戳了戳申屠的鼻子。申屠笑了起來,伸手捉住了歡承的手指,歡承抽了抽手指卻沒抽動,便撒嬌地笑道:“公子放開我吧?!?/br>“又使出那一套來對付我了。”申屠松了手,摸了摸他的頭,提醒道。歡承被他提醒地回過了神,忙縮了縮腦袋,小心地看著申屠:“對不起……我、我習(xí)慣了?!?/br>“沒關(guān)系。”申屠支起身子,湊過去想吻一吻他的額頭,卻又停下來,問道,“我可以親親你的額頭嗎?”歡承本都閉上了眼睛等他來吻,誰知他竟開口問他,硬是破壞了他心里那點(diǎn)期許,心中竟鬧起別扭來,睜開眼哼了一聲:“不可以。”申屠竟當(dāng)真不再吻他,起身坐到床邊,低頭笑吟吟地看著他。歡承便覺得申屠分明是逗自己,明知自己心里是期許著他的吻,他卻非要如此聽話,便哼了一聲,故意不理他,坐到桌邊去了。申屠坐到他的對面逗他:“生氣了?”歡承看了他一眼,故意轉(zhuǎn)過身去不看他。“歡承,飯菜來了。”外面小丫頭敲了敲門,歡承忙起身去開門,外面的丫頭拎著一個五層的食盒,略吃力地抬進(jìn)來為兩人布菜。“辛苦姑娘了?!鄙晖酪娝粋€小姑娘抬著一個巨大的食盒,便起身幫忙,誰知又打翻了歡承的醋壇子,歡承走上前,從那姑娘手中接過食盒,吩咐道:“你先下去吧?!?/br>那小丫頭便撒了手,弓著身子下去了。申屠望著這個小醋壇子,滿眼的笑意,卻又不幫忙,歡承也抬頭看他,甚不開心地哼了一聲:“你都幫她拿食盒了,不能幫我嗎?”申屠又笑起來,起身幫他拎過食盒,好讓歡承騰出手來去將飯菜食盒里端出來。待歡承將飯菜都放好了,歡承才覺得心中的醋意散了點(diǎn),朝申屠笑道:”好了一起吃飯吧。“申屠便也坐下來,替歡承夾菜。“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歡承將菜都夾到申屠的碗里,朝申屠小心地笑。申屠看到這個笑,便覺得定是什么叫歡承覺得失禮的問題了,然自己自然是不會覺得歡承無禮的,便朝歡承笑道:“你問吧?!?/br>歡承又看了看申屠,確認(rèn)了他當(dāng)真一點(diǎn)兒介意都沒有,才小聲地道:”我與你住了許久,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申屠。”申屠笑道,又夾了一塊rou放進(jìn)歡承的碗里。歡承歡喜地叫了一聲:“申屠?!?/br>“哎?!鄙晖来饝?yīng)了一聲。“申屠?!焙巴曛?,歡承突然有些羞赧,把頭埋進(jìn)碗里,將申屠方才給自己夾的rou撥進(jìn)嘴里。“哎。”申屠不厭其煩地答應(yīng)著,卻不吃東西,只看著歡承去吃,便只是看著他吃點(diǎn)心,心中便覺得十分滿足。“申……”歡承想再喊他一身,卻覺得胸口有血腥涌動,狠狠地咳嗽了幾聲,血就從他的嘴里噴涌而出,將他紅色的紗衣染得更是鮮紅。申屠突然想起命譜上寫的話:中毒而亡。他暗罵一聲自己疏忽,忙接了歡承搖搖欲墜的身體,那血不斷地涌著,起初只是嘴里,后來從他的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都溢出血來。歡承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到申屠,便伸手慌張地四處摸索,申屠忙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歡承突然覺得后悔,為什么要與他鬧什么別扭,自己明明是想要他親自己的額頭的。他想叫他親親自己的額頭,卻偏偏胸中氣血翻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能順著他的臉,勾住他的脖子,好將自己的額頭湊到申屠的嘴邊。申屠心中明了,俯身親上了歡承的額頭。歡承滿意地勾了勾唇,勾著申屠脖子的手也緩緩地滑落下來。“歡承……歡承……”申屠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他的名字,即使知道他已經(jīng)聽不到了,此刻他的魂魄應(yīng)當(dāng)已飄走了,去見閻羅王,然后再一次踏進(jìn)輪回仙臺。可是他卻就是想再叫一叫他,也許他聽到了,會在黃泉路上停一停,知道即便他已死了,卻還是有人陪著他,念著他。申屠脫了自己的衣服,小心地擦著歡承已經(jīng)滿臉的血跡,他本可以施個術(shù)法便叫他干干凈凈的,然他卻覺得這樣心甚是不誠,便親手慢慢地擦拭著歡承的臉,待將臉擦干凈了,又解開被血污沾滿的紗衣,從他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他本就不該滿身血污的走,本就不該穿滿是風(fēng)塵氣的紅色紗衣。申屠又吻了吻歡承的額頭,將他抱上床,小心地蓋上被子,自言自語:“待我把這一世毒害你的人送去黃泉路陪你,我便去找下一世的你。”申屠又付了幾千兩的銀子,買下了歡承的尸體。那老鴇一面拿著銀子想笑,卻又覺得歡承是申屠最喜歡的小倌,又逼著自己流出幾滴眼淚來,那副假慈悲的模樣,本該覺得甚是生氣,心里卻徒留下哀傷來,一揮手叫老鴇下去,老鴇立刻抱著銀子找個沒人的地方放心地喜笑顏開來。申屠又揪了那送飯的丫頭,順藤摸瓜仔細(xì)地找了許久,才算是大約確認(rèn)了在背后使手段的就是出門遇到的那個叫洌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