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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蘇聯(lián)解體,大批的軍火販子涌入了烏克蘭,這其中就包括一個名為陳長安的中國人。年幼的伊萬諾夫坐在家中的地毯上擺動著玩具槍,他偶爾偷偷朝那個正在和自己父親談生意的黑發(fā)男人望了過去。二十多年前的陳長安年輕氣盛,風(fēng)華正茂,戴著翠玉扳指的兩指間夾著一根雪茄,偶爾因為搓動雪茄而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那些雪茄發(fā)出的聲響就如同千萬只螞蟻一樣在伊萬諾夫的胸口上爬過,又酥又麻。那個據(jù)說是落魄貴族的男人總喜歡抽著一根雪茄,口中緩緩?fù)鲁鲆豢谔摕o縹緲的白煙,那雙在眼底閃著血光的黑色眼眸像極了伊萬諾夫在噩夢中見過的魔鬼。從那個時候起,伊萬諾夫就知道那個名為陳長安的男人是個魔鬼,而且還是一個會勾人的魔鬼。他懷念小時候跟在陳長安背后要巧克力,那男人微笑著彎下腰時伸手揉揉他腦袋的舉動。“對于長安的事情,我感到十分抱歉?!?/br>聽到了身后停在不遠處的腳步聲,伊萬諾夫轉(zhuǎn)過身望向了那個沉浸在陰影中面色陰沉,而又冷酷的男人——陸鋒。“他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崩溆驳穆曇袈犉饋砭拖袷嵌毂槐└采w的鋼鐵,這個人就像是他的名字那樣,不管是說話還是行事作風(fēng),就像是刀刃上的鋒芒,銳利逼人。過于鋒利的刀刃可以用來殺敵,可是不小心也會傷到自己。不知道陳長安當(dāng)初在培養(yǎng)這個叫陸鋒的神經(jīng)病時,有沒有想到有一天他自己也會被自己親手培養(yǎng)的武器傷到。“這可真是有趣,聽起來你似乎很尊敬他?!币寥f諾夫抽著雪茄,淺藍色的眼睛里透著幾分嘲諷的冷笑,看著這個接替了陳長安的男人。他最開始認識陳長安的時候,那個男人身邊跟著的還是一個叫陳長樂的人,那是陳長安的弟弟,一個看起來文雅、干凈又溫柔的漂亮男孩子。像這樣干凈而且內(nèi)心過于柔軟的人不適合干軍火買賣的勾當(dāng),二十多年前的伊萬諾夫以為陳長樂愿意跟著陳長安,是因為他們是兄弟。不過在伊萬諾夫擁有了第一個女人,過了青春期之后,他就知道陳長樂當(dāng)初始終看著陳長安背影的眼神里有的不只是崇拜和信任,還有深深的迷戀。他不喜歡陳長樂,因為陳長安對陳長樂總是很好。十年之前,陳長樂替陳長安擋了子彈死了,在陳長安身邊的人也變成了這個叫陸鋒的家伙。比起陳長樂來,伊萬諾夫更討厭陸鋒。第一卷第六章-情敵與對手-下就伊萬諾夫看來,陸鋒只是一個嚴(yán)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這個叫陸鋒的小子是陳長安在非洲發(fā)生意外時撿回來的,陸鋒的父母在一次非洲部落間的戰(zhàn)亂中死去。明明賣給非洲部落槍支的人是陳長安,明明是那些槍支殺害了陸鋒的父母,可陸鋒最后還是跟著陳長安走了。伊萬諾夫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的陳長安要把陸鋒帶走,或許是因為那場戰(zhàn)亂里,陳長安的弟弟也死了,而陸鋒又看起來很像是他弟弟小時候的樣子。伊萬諾夫第一次見到陸鋒的時候,是在一個軍火販子內(nèi)部的會議上。當(dāng)時的陳長安因為身上受了傷在家里養(yǎng)了一年才出來,再出來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一個十歲出頭看起來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小子,那小子就像是一條忠誠的狗一樣跟在陳長安的身邊,低著腦袋,默不吭聲。沒有人特別留意到那個叫陸鋒的少年,直到席間有人對陳長安出言不遜的時候,那小子從懷里拔出槍來對著那家伙的腦袋就是一槍,而那小時候陸鋒也僅僅是跟在陳長安身邊一年而已。沒有憤怒,沒有復(fù)仇,只有滿滿的忠誠和藏在眼底的瘋狂,而這份無怨無悔的忠誠和瘋狂,也讓陸鋒成為了陳長安指定的接班人。“當(dāng)年在非洲的時候,陳長安雖然活了下來但是身上也中了子彈,這些年以來他漸漸把手頭上的生意交給了你,就意味著他早晚會因為身體原因而把位子讓給你?!?/br>伊萬諾夫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他朝陸鋒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煙,冷冷笑著,“你是為了什么,這么急不可耐地要篡奪他的位子?!?/br>“這和你無關(guān),伊萬諾夫?!蹦腥说哪樕蠜]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像是一個機器人。“他真的死了嗎,陳長安,那個像老狐貍一樣狡猾的男人真的死了嗎?”伊萬諾夫的目光緊緊逼著陸鋒,就像是要剖開對方的胸膛看一看,陸鋒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你把他藏起來了?”伴隨著伊萬諾夫的逼問,陸鋒的眼里閃過一道寒光:“我和你沒有任何談話的余地?!?/br>陸鋒身后的幾個保鏢紛紛作勢要把槍拔出來,伊萬諾夫嘖了一聲,戴著鴿子血一樣紅寶石戒指的手指輕輕搖了搖。“放輕松,你要知道我如果死在了這里,對你來講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伊萬諾夫抽著雪茄慢慢朝陸鋒走了過去。在錯身而過時停頓了下來,看著對方好似刀鋒削過一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他輕聲笑著,語氣篤定:“你舍不得殺死陳長安?!?/br>沒有再看陸峰一眼,伊萬諾夫大步離開了這昏暗的房間,他可以感覺到陸鋒投射在他身上刀鋒一樣銳利的眼神。伊萬諾夫嘲諷似的揚了揚嘴角,被他說中了?陳長安啊陳長安,你這只老狐貍到底在哪里,要早知道你這么容易對付,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找機會把你上了。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伊萬諾夫?qū)⑹O碌难┣褋G在了地上用腳踩滅,忽明忽暗的點點火光,最終歸于死寂。第一卷第七章-瘋狂的背叛者這世界上最冷酷殘忍的男人,一定是叫陳長安。要如何讓一個人遭受到最殘酷的刑罰,那就是摧毀一個人心里最珍惜的美好。陳長安當(dāng)然知道陸鋒最珍惜的是什么,也知道親手殺死陸鋒不會帶給這個背叛者最痛苦的結(jié)局。他選擇親手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在陸鋒的面前。一晚又一晚,不停地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名為陳長安的男人,慵懶地趴在陽臺上向他揮著手。他以為這個男人終于肯接受他了,可那溫暖笑容的背后卻是極致的殘忍。天堂和地獄,真的只有一條線而已。昏暗的房間里流淌著舒緩而華美的夜曲,空靈的女低音在點唱機中伴隨著大提琴低吟淺唱,悠揚而飄逸。一縷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戶在房間里灑落,身穿黑色西裝的冷峻男人在月光下用他那干凈而又修-長的十指彈奏著鋼琴。陸鋒閉著眼睛好似沉浸在了音樂之中,這是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