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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處石門前,繞著此處叫著轉(zhuǎn)了五六圈,眼瞅著暈乎乎的就要撞上了,陸椴心累的伸手一抓,把那暈頭轉(zhuǎn)向的鳥放到了肩頭。但顯然,陸椴高估了這只雀鳥的行為。‘啪’的一聲,雀鳥頭朝下摔了個結(jié)實。陸椴不是很懂雀鳥的行為,拎著鳥爪子塞回自己袖口,讓那鳥自己窩著睡覺。而后同紅鸞互相對視一眼,兩人各自一點頭,齊齊攻向石門。石門被二人一同擊碎,而后露出門口的一條路,紅鸞正要向前,陸椴一手把人揪到一旁。迎著紅鸞疑問的目光,陸椴并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彈出去個石子一般的小物件,接著迅速拉了紅鸞躲向一邊。石門后面先是一陣窸窸窣窣,那聲音逐漸變大,忽的一大片黑影涌出,黑壓壓的爭先搶奪離開。紅鸞下意識的想躲得更遠,只是前面一批黑影飛走后,剩下的在接觸外界空氣后,迅速化為無形,最終散去。“是形蝠。”陸椴等著石門后面徹底安靜下來,這才放心的重新走出來,與紅鸞解釋著。“形蝠?”“死后的蝙蝠所化,存于黑長于暗處,一般都是打架陰人的,算是見不得人的勾當?!?/br>紅鸞被那一群黑影攪和的有點惡心,這會兒聽了陸椴的話捂了捂胸口,“那前面那些飛出去的呢?”“那也不是活的,”陸椴盯著遠處黑影的位置,“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吧?!?/br>像是應和陸椴的話,待到紅鸞再度看向黑影時,那一些黑影在遠處已逐漸消散,最終一點痕跡看不出。“走吧,應該沒事了。”石門后的路長而窄,僅容一人,陸椴走前,紅鸞跟后,越往里越如炙烤。陸椴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紅鸞緊隨其后,亦是加快了步伐。終于,在過了這段路后,兩人眼前豁然開朗,視線逐漸變得明晰。空地之上,平地起樹,樹高直沖天際,待到二人稍一走近,陸椴就聽到紅鸞一聲驚呼——“月老!”樹干之上綁著一人,垂著腦袋顯然是未醒。紅鸞顧不得周圍是否還藏有危機,打出一道術(shù)法就解了月老身上的束縛。紅鸞一探之下,發(fā)覺月老只是昏睡過去,并沒有大事,這才稍微放了心,只是心還沒等完全放下,猛地四處環(huán)視,再看了一圈無果后,訥訥道:“仙君呢?”陸椴在紅鸞發(fā)現(xiàn)月老時就已探查了四周,見并無太微蹤影也有些心焦,捏著袖間暈頭轉(zhuǎn)向的雀鳥出來,陰沉著臉問道:“浮安呢?”雀鳥歪著脖子看了眼月老,小豆眼轉(zhuǎn)了一圈后,絕望的一蹬腿,開始裝死。“你等著,等找到了浮安,我把你烤了吃!”“嘰...”雀鳥頭頂?shù)拿寄枇恕?/br>陸椴始終找不到太微,心中焦躁不安,眼見著月老已經(jīng)找到,只想丟下這二人自己單獨去找太微。他還沒開口,就見那邊紅鸞一腳踹向地上躺著的月老,那力道用的十足。“我們費力找你,你還喝酒??!”紅鸞拎著月老的領(lǐng)口把人拖起來,一推直接背撞樹干,月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是一團模糊的紅色,又重新閉上眼,再睜開時,終于看清眼前的情形——“紅鸞?”月老呆呆的望著怒氣沖沖的紅鸞,情不自禁的朝邊上挪了挪,理所應當?shù)乃麑⒘硪蝗水敵闪颂?,只是仔細又一瞧,卻是個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那是?”月老瞇著眼看陸椴。陸椴走出陰影處,離著月老稍近了些,方便他看清楚點。月老這下清醒了不少,快速一轉(zhuǎn)頭看向紅鸞,“這這這...這不是仙君那個,那個...”月老‘那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陸椴微微頷首,面上罕見的露了笑,“我是太微的道侶?!?/br>“......”“陸君,眼下仙君下落不明,”紅鸞聽了陸椴那話想反駁,想了好久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很好的反駁理由。盡管這一路陸椴因著仙君對她照顧有加,可就這樣直接認了他仙君道侶的身份,紅鸞還是有些不滿。但她也知仙君的事容不得他人多嘴,紅鸞略一思量,還是覺得先尋了仙君蹤跡再說。“月老,你是如何在這個地方?”月老顯然還有點沒搞清楚狀況,順著陸椴的話就開始回答,“先前我和紅鸞約在此處,我到了這里之后...”月老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這里有壇酒,實在太香了,我就沒忍住...”“那是誰把你綁在樹上的?”月老回憶了許久,無奈的搖搖頭,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昏迷前我見到了一個隱約的人影,一個長得似乎很好看的人?!?/br>紅鸞擰起眉,“似乎很好看?”月老捋了捋自個的胡子,看著紅鸞猶豫道:“因為我實在是沒看清,身高上看應該是男的。”陸椴與紅鸞同時陷入沉默,月老瞧瞧這個,又看看那個,沒忍住道:“那個...我想問,仙君呢?”紅鸞冷颼颼的望著月老,秀氣的臉蛋一扭,哼出一聲,“還不是為了尋你,結(jié)果在這和我們走散了。”陸椴站在樹下,仰著頭看了半晌的樹,只覺得這樹有些眼熟,又好似從未見過。一邊的紅鸞背對著月老,低著頭不知在看些什么,而長醉初醒的月老此時還有些愣神。陸椴忽的想起太微,看著正經(jīng)又有些嚴肅,私下卻是愛發(fā)呆又容易害羞的仙君,與這樣的人為友,想必漫長的時光里也有個趣味,不至于那么無聊。陸椴悄悄地彎了眼,只要一想到那個人,總會不自覺的柔和,心頭如蜜,不見便思之如狂。本來陸椴覺得有些事說不說無所謂,只要互相喜歡,不必計較無用之事。不過如今看來,有些不必要的誤會還是解開的好。至少不會讓浮安再委屈難過,陸椴想著那人,心跳如鼓,只道自己徹底陷了進去。而這感覺,著實不壞。第17章第17章陸椴面對著墻,心里頭卻全是太微一人,袖間雀鳥又開始鳴叫,陸椴探手揪著鳥毛將它拎了出來,那鳥一露腦袋當即歡脫的繞著陸椴轉(zhuǎn)了三圈。“你別轉(zhuǎn)了,小心一會暈了再摔地上。”雀鳥有些不開心的啄了啄陸椴,但是仍舊朝著那面墻叫個不停。陸椴這才發(fā)覺雀鳥是讓自己看那面墻,想著自己可能漏了些什么細節(jié),陸椴蹲下身又仔細看了看墻下,一手沿著墻壁,一寸一寸的摸下,終于在一處停下。接著用力一推,那面墻應聲而倒,碎裂之快令陸椴急退一步。紅鸞與月老聞聲齊刷刷向他看過來,而陸椴此時已顧不得這兩人,只因那面墻一倒,墻后白色的身影正是他盼了許久的人。“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