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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目的地,陸椴熟悉的翻身下馬,“下來?!?/br>身下的馬有些不耐的動(dòng)了動(dòng),沈浮安看了看地面,見陸椴沒有管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氣,學(xué)著陸椴的動(dòng)作一躍而下。沈浮安不似陸椴身體結(jié)實(shí),猛地一跳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撐在地面,膝蓋處火辣辣的疼。陸椴本想逗逗他,然后再把人抱下來,卻不料這人直接跳下,不過轉(zhuǎn)瞬之間,沈浮安就帶了傷。陸椴心頭一緊,趕忙拉起沈浮安,皺著眉問:“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你,你不是要我下來?”陸椴一懵,呵笑出聲,“明明是個(gè)傻子怎么還伶牙俐齒的?!?/br>陸椴檢查了一翻沈浮安的傷,確認(rèn)只是擦傷就不怎么在意,拖著人進(jìn)了茶樓。清商找到沈浮安的時(shí)候,沈浮安正和陸椴從外面回來。春芒早早的在門口等著,卻不料看到陸椴懷里還帶個(gè)人,掛著笑的臉?biāo)查g變僵。陸椴這次不敢再讓沈浮安這么跳下去,特意把人抱下來,見春芒表情怪異沒忍住一笑,一把扇子一敲,戲謔道:“怎么這么一副樣子,不想見本公子?”春芒一怵,急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臉上堆起笑迎合著陸椴,只是一雙眼不斷的瞄沈浮安,看陸椴攬著他樣子親密,手里的帕子不自覺絞的更緊。“公子,這位是?”春芒問完見陸椴臉色不好,擅長察言觀色的她忙加一句:“奴婢看看怎么安排這位小公子?!?/br>“他就是府里的人,你不知道?”春芒此番倒是真的愣住了,磕磕巴巴的樣子十分有趣。陸椴沒再理會(huì)春芒,徑直入府。春芒一回頭,見不遠(yuǎn)處的清商面色憂郁,不住的瞧著這邊,忽而想起那日的乞兒。本就嫉妒的心猛烈翻滾,暗道必須讓這人徹底消失。人漸漸散去,清商拉住沈浮安胳膊,快步把人拉到角落。“你怎么回事?怎么會(huì)和公子在一起?”沈浮安拉下清商的手,笑瞇瞇喚了聲“清商jiejie。”清商被他笑的沒了脾氣,無奈道:“有時(shí)候覺得你不僅不傻,還聰明的很,知道避重就輕。”沈浮安依舊對(duì)著她笑的明朗。“罷了罷了,你喜歡就行,只是jiejie必須提醒你,公子身邊不是那么容易呆住的。那春芒不是好人,你要提防著她?!?/br>沈浮安見清商神色認(rèn)真,下意識(shí)收了笑,認(rèn)真點(diǎn)點(diǎn)頭。清商看他答應(yīng)的痛快,稍松了口氣,摸著沈浮安的腦袋道:“我雖然不覺得公子是壞人,可你的性子太過單純,莫要吃了虧。”沈浮安拉住清商的手,安撫性的輕輕一拍,認(rèn)真回答道:“好”。陸椴回了房,左右覺得無聊,隨手一翻,又見那書上曰“既見君子,云胡不喜?”一手猛地把書拍上,陸椴有些唾棄自己,不過一會(huì)竟又想見那人。陸椴不是好色之人,平日里也只是好美,流連在那溫柔鄉(xiāng)里,行紈绔之事,但是對(duì)男人他是半點(diǎn)興趣都無。想不明白,陸椴決定不再去想,直接喊了人,將正要休息的沈浮安從屋里拎了過來。直到沈浮安被帶到他面前,陸椴暴躁的脾氣才得以緩和,看著陸椴干干凈凈的樣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那,陸椴的心情一下變得非常美好。“過來。”路段招招手。沈浮安很聽話的走到陸椴跟前,乖順的垂著頭,視線盯著陸椴的鞋子。“認(rèn)字嗎?”顯然沒想到陸椴問這個(gè)問題,沈浮安懵懵的搖頭道:“不認(rèn)識(shí)。”陸椴站起身,帶著沈浮安走到桌前,把人按在木凳上,從后面虛抱著沈浮安,貼在他耳邊,聲音低沉的說道:“我來教你讀書認(rèn)字好不好?!?/br>沈浮安在陸椴的示意下握住筆,后背貼在陸椴懷里,沈浮安一顆心怦怦直跳,手里幾近不穩(wěn)。陸椴自身后環(huán)抱著,然后握住沈浮安的手,在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著,末了有些不舍的松開手。“陸椴,我的名字?!?/br>沈浮安指尖描摹著未干的字跡,側(cè)頭看著陸椴,只見陸椴一雙黑眸正瞧著他,一瞬不瞬。沈浮安不自在的眨眨眼,耳尖一顫,悄悄的紅了。陸椴不再多戲弄他,摟著人又寫了沈浮安三個(gè)字,直說就算所有字都不認(rèn)識(shí),也要識(shí)得他二人的。沈浮安反復(fù)的練習(xí),寫的倒是有模有樣,陸椴見他笑的開心,抱著腰把人拉向自己,“浮安真是聰明,讓我好歡喜”。說完在沈浮安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繼續(xù)道:“只會(huì)寫字有什么用,我教你念詩?!?/br>說是教沈浮安,陸椴倒像是沉浸其中,漸漸地忽略了身邊人的反應(yīng)。直到微微的刺痛襲來,陸椴才猛然驚醒,一抬頭就看見沈浮安抓著自己的手,臉上神情小心翼翼,陸椴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一個(gè)牙印,稍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剛剛的樣子嚇到你了?”陸椴笑著湊過去親了一下沈浮安,盡管只是落在額頭,也讓沈浮安紅了臉。“真是個(gè)純情的,其實(shí)我不該教你這首,我應(yīng)該教你...”陸椴挑眉,十分輕佻,“有美一人,見之不忘?!?/br>說著陸椴牽起沈浮安的手,本想抓來親兩下,忽的看見他掌心的傷痕,陸椴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手怎么一直沒上藥?”“還沒...”“哎,”陸椴取了房里書柜上的藥包,“本來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沒想到用在了你身上,褲子脫了?!?/br>沈浮安下意識(shí)抓緊了褲子,臉上一片緋紅。陸椴見狀扶額大笑,仿佛還嫌沈浮安羞得不夠,一把撲過去,開始扯他褲子。沈浮安急急忙忙的去推陸椴,幾下都沒掙開,情急之下一腳直踹陸椴臉上,猝不及防的陸椴被踹個(gè)正著。等沈浮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只見陸椴捂著臉蹲在地上,看著很是慘。沈浮安怕自己真的傷了陸椴,上前就要掰開陸椴遮住臉的手,數(shù)次無果后沈浮安也急了,“松,松手,有傷!”陸椴看沈浮安真的著急了,才把自己手松開。右臉有些泛腫,陸椴眼神稍暗,有些不悅的看著沈浮安,“我只是想給你腿上擦藥,你踹我臉?!?/br>沈浮安也沒想到自己一腳踹成這副樣子,委委屈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陸椴見他著急,又表達(dá)不出來,沒辦法只能拿出藥包放在兩人中間。“過來,快點(diǎn)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擦藥?!?/br>沈浮安這才把褲子脫了,露出白嫩的兩條腿,陸椴一手抓過來,拿了藥輕輕灑在沈浮安膝蓋處,“腿倒是和臉一樣白凈。”陸椴收了藥,突然被沈浮安按住雙手,“你的臉也要擦藥?!?/br>陸椴見他認(rèn)真的樣子,松了手,隨他擺弄自己。想象中被藥刺激的痛沒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