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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處那股淡淡的洗發(fā)水的味道,還有些藥膏味,不濃。謝堯湊近了聞:“你受傷了?”剛才兩人的距離已然很近,何修遠又被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瞬間跳開,“就...后背一點小傷?!?/br>謝堯點了點頭,沒繼續(xù)剛才那個問題?!跋肟词裁礃拥??”何修遠站在剛才跳開的距離上,微微發(fā)愣。謝堯沒聽到回應(yīng),又轉(zhuǎn)身看他,耐心問道:“想看什么樣兒的?”何修遠思考了幾秒,“什么都能?”謝堯笑:“只要你想,我都能給你弄出來。”“黃昏?!?/br>謝堯轉(zhuǎn)過身去,在平板上一道猛按。沒過一會兒,屋子里的霓虹燈光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倒映在墻上的殘陽,像放電影一般的呈現(xiàn)模式。燈光逐漸拉長,倒映在中間的位置上,都印上了金色的余暉。何修遠吃驚的看著他,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你...”謝堯卻絲毫不意外,跟往常一樣拉著這人又走到酒柜處,甚至語氣都變得親昵了起來:“等會兒再給你解釋。”“你想喝什么?”他話中在詢問,動作卻一點沒猶豫,隨手從酒柜里撿了兩個瓶子出來,對何修遠笑:“喝點清酒?!?/br>下一句意味不明,他與何修遠擦肩而過,聲音不大不?。骸拔遗履阕??!?/br>何修遠這個二愣子,絲毫沒有反應(yīng)。就這樣跟著謝堯來到了座位上。謝堯熟練的打開了瓶蓋,推過去一瓶給他,“喏,你的?!?/br>何修遠還看著印在墻上的燈光,甚至帶了點眷戀。“跟A市海邊的好像...”“你去過?”何修遠搖了搖頭:“沒有,只看過圖片?!?/br>他想起來上一次,跟翟東南去過A市,卻沒有看到海,更沒有看到黃昏。但就算這樣,那時候的兩個人還是很開心的。何修遠就這樣呆愣著看了大半天,直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謝堯一直安靜的看著他,他下意識避開謝堯的眼神,怕他看出自己的情緒,順便問道:“這家店哪兒來的?”“我的?!?/br>何修遠“嗯”了一聲,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睜大眼睛瞪著他:“你的?”“嗯?!敝x堯好笑的看著他,把酒瓶湊過來輕輕與何修遠的相碰,“有這么驚訝么?”“你哪兒來的錢?”何修遠看著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人民教師,犀利發(fā)問道。哪怕作為人民教師是貪贓收禮補課,謝堯搭上一輩子也不可能在城西有這么大一處房產(chǎn)?。。?!謝堯一直笑,半天才收斂幾分:“忘了跟你說了,我勉強算個富二代?!?/br>“......”說完話題一轉(zhuǎn),謝堯咬著瓶口道:“我跟我說我的事,你說說你的行唄?”何修遠一愣,摳著酒瓶輕聲反駁:“我沒什么事好說的。”“你不好奇我么?不好奇我怎么來這兒的?”何修遠抬起頭,十分誠實:“一般好奇吧?!?/br>“......”謝堯忍不住扶額,通常來說,他的任何一個相知到一定程度的好友,都會對他的人生事跡抱有極其熱切的好奇心甚至帶著刨根問底的心思,而何修遠......他是真的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我自己說了?!?/br>“我爸趕我出門鍛煉的?!?/br>“什么?”“前幾年在北京闖禍了,雖然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爸就想給我個教訓體驗體驗人間疾苦,反正要么讓我去當農(nóng)民種莊稼,要么讓我來當鄉(xiāng)村教師。我求著我哥,才來到這個稍微好一點的地方...”何修遠忍不住抗議:“我們這地方只稍微好一點?”“哦,那就算比較好的地方吧……反正比種莊稼強...”“體驗生活...那這酒吧...?”“我哄我媽拿的錢?!?/br>何修遠“哦”了一聲,謝堯推了推他的手臂,“該你了?!?/br>“什么?”何修遠抬頭看他,謝堯的姿勢還是吊兒郎當?shù)?,眼睛里卻滿滿的認真,黃昏的燈光印在他臉上,又多了幾分旖旎。何修遠開始相信他是個二世祖了。謝堯的氣質(zhì),就算翹著腿,也跟旁人不太一樣。謝堯說:“該你了?!?/br>他輕聲笑,“你以為我說這么多干嘛?”“我想了解你?!?/br>很早以前,就想了。作者有話要說: 南哥快走了,謝堯正式上線了……以前想的20w完結(jié),好像有點不太可能。爭取快點把香港篇翻頁吧。第40章第40章“找到人了嗎?”翟東南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在屋子上的沙發(fā)上坐著,十分心煩意亂。“找到了,”是阿生的聲音,“不過是幾個小時前,我照片發(fā)你手機上?!?/br>翟東南就這樣盯著那張照片,直到完全的加載出來,他放大了看,是何修遠。何修遠,跟著他的那位好管閑事的同事。下一秒,阿生的消息又發(fā)了過來。“應(yīng)該沒什么事,南哥你東西收拾好了沒?”“嗯。”翟東南看了看旁邊輕便的手提包,還是出獄的那一個,顏色舊的都快看不出來,他什么也沒帶,就拿了一件棉襖跟換洗衣物。“那我等會兒過來接你?!?/br>“不用,記得把他看好?!?/br>“行。”翟東南看了看時間,十二點。距離出發(fā)還有三個小時,他放下手機,往臥室里走去。剛才在寒風里趕回來,屋子里也是跟現(xiàn)在一樣的光景。空無一人。何修遠不在,也不接電話。翟東南猜想他應(yīng)該生氣了,但更煩躁的是現(xiàn)在,當他看到了照片,何修遠出了門,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喝咖啡。翟東南打開窗子,呼吸了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屋子里沒人,煙味彌漫了整間屋,大概何修遠回來,又得找到機會數(shù)落他。但更想做的,是把這人狠狠的搶回來。要是能帶在身邊,帶去香港...翟東南就這樣半躺在床上,何修遠睡過的地方已無半絲溫存,手里的煙還燃著,旁邊是一大包快要抽完的煙盒。到了快一點,他的電話才響了起來—是何修遠。翟東南瞟了一眼放在一邊的手機,拿起來放到耳邊,“喂?!?/br>“哥,你是不是給我打電話了?”何修遠的聲音十分欣喜,但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傳來舒緩的背景音樂。酒吧?翟東南眼神一暗,冷著聲音回道:“沒什么事?!?/br>兩人陷入了無言中。何修遠還未開口,躊躇著想問問這人什么時候回家,便聽到從廚房那邊探出頭的謝堯問道:“意大利面你喜歡甜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