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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出來,翟東南反而更加不明不白了。“什么意思?”鄭林望著他眼睛,“你真想知道?”翟東南沒說話。鄭林這話就是激他,反正他不回答鄭林自己也會說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搶城西的那批貨的事情?”翟東南點了點頭。鄭林繼續(xù)說道:“我本來以為,那是萬無一失的,沒想到城西那邊的負責人一直沒放棄查這件事,最后不就給查出來了,你那時候剛好入獄,我又被張叔調出國去保護小少爺去了……”“對了,這次小少爺也回來了……”翟東南聽完這事兒,心里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難怪?!?/br>鄭林一愣,“什么難怪?”翟東南點到即止:“楊維興?!?/br>難怪楊維興像條瘋狗一樣,跟他在監(jiān)獄里打了五年,一直咬著他不放。鄭林聽到這名字臉色一變,“你遇到他了?監(jiān)獄里?”翟東南點了點頭。鄭林把手頭的煙一掐,在地上踩了踩,身體坐直了道:“我就是來跟你說他的,我剛回來就聽說,他一直在找你?!?/br>鄭林臉上帶著不屑和鄙視:“這龜孫子就想拿你去邀功呢?!?/br>“他不就是看準了你出來后沒回賭場,沒有張叔罩著你嗎?”“這小人真的是心太黑了,想賺錢想瘋了……”翟東南無所謂道:“躲著他就行了?!?/br>鄭林卻看著他不出聲了,他望著翟東南,聲音低沉:“阿南,你跟我說?!?/br>“你是真的不愿再回賭場了嗎...?”“為什么...”為什么當初出來了,卻不回來找我們?鄭林沒有問出后面那句話。翟東南還未回答,剛才的兩個混混又圍了上來。“鄭哥!”黃頭發(fā)的青年喊道。鄭林往那邊一望,兩人正勾肩搭背的往這邊走來。鄭林無奈的看了一眼,“還沒跟你說,這是當時走的時候,張叔讓我?guī)У膬蓚€孩子一起過去。”等到他倆站定了桌前,鄭林才開始介紹。他指了指左邊黃頭發(fā)的人,“這是阿生?!?/br>又指了指右邊面無表情站著的那位,“這是木頭?!?/br>這時,只聽見被喚作木頭的那位精致少年開了口,聲音里帶著微怒和委屈:“Arvin!”旁邊的阿生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糾正你多少遍了鄭哥!木頭說了,少爺取的名字好聽,他不叫木頭,叫Avrin!”鄭林翻了個白眼,問他們:“怎么現在才過來?”阿生笑嘻嘻的說:“木頭...哎呀...Arvin要去找小少爺吃飯來著,我把他攔住了...”鄭林擺了擺手,這兩人時刻都在斗嘴吵架,只覺得耳朵嗡嗡響,腦子疼得慌,一想到還有正事兒要跟翟東南說,便把兩人打發(fā)走了。他回到正題上,認真問翟東南:“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翟東南沒說話,卻也沒拒絕。他在猶豫和權衡,要是楊維興再找上來...一個人可以對付,其他人呢?何修遠怎么辦?在賭場可以做個不怕死的混混,豁出去干任何事。而相反,做普通人卻沒那么容易,瞻前顧后,猶豫不決,前后都是險途,走哪一步都容易出錯。鄭林見翟東南不吭聲,還在盡力游說:“你要是想回去了,張叔那邊肯定是等著你的?!?/br>“但你也知道,他的時間和耐心都是有限度的。”“他當初能選你,現在也能選別人,培養(yǎng)一個人很容易,阿南,現在的窮孩子太多了,”鄭林唏噓道,“我現在從國外回了賭場,賭場里多的是那些還不起錢被送來的孩子,多的是不怕死的孩子去幫張叔拼命,別說搶貨了,只要有口飯吃,哪怕是讓他們殺人都肯的。”桌上的海鮮不知道什么時候上的,都快涼了還沒人開動。鄭林說了一大篇話也掏空了肚里的墨水,翟東南的心思深,他也摸不準自己這番話有沒有起個作用,只能催促他:“算了算了,我們吃飯?!?/br>在外聊了這么久,已是快九點。離別時,鄭林仍未帶走那輛摩托車,他對翟東南道:“這車五年前就成了你的,我也不要了,給你改裝了一下,就當送你的禮物吧?!?/br>翟東南回到家時,何修遠還睡的很熟。剛才下車回到家,翟東南只跟他說要離開一會兒,何修遠等了會兒,挨不住前幾天的過度勞累,睡著了。帶著熱度的身體覆上來,何修遠才稍稍有了幾分意識。翟東南正在吻他,一下一下,十分用力,又飽含深情。何修遠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的脖子,翟東南湊過來問他,聲音低低的,怕把他吵醒了一般:“要是我,選了一條錯誤的路,你會怪我嗎?”何修遠沒有吭聲,腦子里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什么是錯誤的路?“算了。”翟東南捏了捏他的臉,何修遠清醒過來,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下巴。“什么時候上班?”翟東南目光聚焦在他臉上。“后天...”翟東南“嗯”了一聲,聲音啞的厲害,“那還不錯?!?/br>何修遠還沒理會那一句“那很不錯”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便被翟東南放倒了。翟東南又吸又咬,在何修遠身上不住的留下痕跡。鎖骨,肚臍,再到大腿處。汗水,淚水,最后夾帶著哭腔。隨著何修遠小心翼翼壓抑著的哭腔時,翟東南對這人的壞心思終于見了天日。他逗弄著何修遠,加大力度沖刺,讓這人哭的更狠,叫的更厲害。直到最后他才溫柔的抱著這人,也不退出來,偏過頭親他。路會不會選錯不重要,路上有你就好。第25章第25章第二日照常的生悶氣。何修遠哭唧唧的叫了半晚上,翟東南也不放過他。早上醒了就冷著臉,翟東南哄的不滿意,強硬著逼這人喝了半碗粥。后來見他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才放任著何修遠補個回籠覺,畢竟他明天就要去工作了。翟東南請的假也到期,今晚就要回酒吧。何修遠一覺睡到了下午,才覺得身體恢復了許多。雖有些輕微不適感,但并不像第一次那樣難受。起床后坐在桌邊吃飯時,謝堯的微信響個不停。“什么時候拿特產?”“明天就上課了咱倆還出來玩嗎?”“喝酒嗎晚上?”最后一條是轉發(fā)的公眾號推送——“論情人與朋友的區(qū)別,ta的反應讓你知道你們的友情是虛假的!”謝堯還在下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