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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電話開始,就暴露無疑了。他自己不知道,沈綽對他可是感興趣的很。聽完這話,翟東南的眼神,像把刀子一樣刺了過來。沈綽沒理,他的病沒好全,臉色蒼白,這時候笑起來卻有種別樣的感覺,他說道:“真巧,我也是。”“用不用,搭個伴?。俊鄙蚓b這人看著著實無恥,調(diào)情調(diào)的一臉正經(jīng),這時他手里還點著煙,眼神卻是毫無顧忌的看著翟東南。“你想多了。”說完后,翟東南伸手掐了沈綽手里的煙。這倒不是他多管閑事,沈綽病沒好,要是沈綽抽完這根倒下了,他沒準兒還要照顧這個人。沈綽卻一臉不上當?shù)臉幼樱托Φ溃骸澳惝斘疑蛋???/br>他微微靠近了點翟東南,手纏上了他的脖子,像是站不穩(wěn)似的對著翟東南耳邊說:“二十五歲不結(jié)婚?跟弟弟???”在這個小地方,多的是不良青少年,吃喝嫖賭玩的風生水起,但凡你是個性取向正常男性,尤其是在城北這塊不太平的地兒,基本都是夜夜摟著姑娘睡覺的。誰二十五歲了還跟兄弟住一起?演兄友弟恭的戲碼?。?/br>翟東南這下倒是沒客氣,直接推了沈綽一把。沈綽有些踉蹌,身上落了幾道灰也沒管,又靠在了單元樓前。他看著翟東南繃緊的側(cè)臉,像是下一秒就要發(fā)怒了似的。“真不喜歡我啊?”沈綽開口問道,手里還摩挲著煙盒。“你給個準確答案啊,玩玩都不行?”翟東南直視著他,語氣冷冽:“不行。”“我不喜歡男的,你別沒事找事?!?/br>“不行就算了?!鄙蚓b不無遺憾,隨后又笑道:“那就等你行的時候再玩咯。”翟東南不想跟人結(jié)下梁子,也懶得理會沈綽這瘋狗般死纏爛打的行為,直接轉(zhuǎn)身走了。翟東南又繞到新華小學旁買千層酥,這時候太早,店還沒開門,他就坐在店門前等著。等到他終于提著千層酥回家的時候,太陽都升的老高了,何修遠周末兩天假過了,今天去了學校,翟東南回到家的時候,卻空無一人。但家里卻跟他走的時候不一樣。客廳里亂糟糟的,穿過的T恤褲子扔在沙發(fā)上,小飯桌上還擺著十幾罐啤酒瓶,連打包飯盒都沒來得及收拾,整個屋里充斥著一股酒rou臭味。翟東南的臉色沉了沉,打開了窗子,把衣服疊好了放進了里屋,收拾了桌子,才歇了下來。等到了中午,他進去廚房,冰箱里卻一點存貨都沒了,前幾天兩人買的菜都吃完了。翟東南打算出門買些菜,才下樓,就碰到了面帶倦色正回家的何修遠。何修遠腦袋一抽一抽的疼,兩天假期一個人太無聊,又被翟東南那通電話氣得要死,于是昨晚他便拉著謝堯來家里喝酒,今天都還沒緩過來。這時候他看著翟東南的臉色里還帶著點驚訝和欣喜,隨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板著臉冷道:“你回來了?!?/br>何修遠什么德行?他一這樣翟東南就知道他還在生氣。翟東南點了點頭,“我出去買菜?!?/br>何修遠卻避開了他上樓梯,“我不吃飯?!?/br>翟東南一愣,還是往樓下走去。等到翟東南買完菜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何修遠的臥室門緊閉著。他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沒敲開,徑直去了廚房做飯。夏天屋里很熱,何修遠的出租屋里不大,就里屋一個空調(diào),關(guān)著門整個客廳像是火爐一般,廚房溫度更高,翟東南做完飯出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出來的一般。他歇了一會兒,扯了紙巾隨手擦了擦汗,走過去敲了敲門。倒是沒聽到何修遠回應(yīng)的聲音。翟東南又敲了幾下,何修遠還是沒理。他退回來,坐了一會兒。最后倒是沒忍住,握住了門把手,他以為何修遠鎖了門,沒想到往下一按,門就開了。翟東南進去之前冷的一哆嗦,屋內(nèi)屋外溫度相差太大,撲面而來的冷氣讓他有些受不住。何修遠還是以前那樣,開著十六度的空調(diào),不蓋被子,一個人大剌剌的躺在床上。翟東南看見他這樣便有些生氣,他叫了聲何修遠,何修遠卻像是睡得很熟。翟東南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何修遠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一看見翟東南,則是馬上又閉上了眼。何修遠蜷縮成一團,看著很是可憐。他的聲音也很小,聽著委屈極了:“你走吧……”“反正你不接我電話,也不要我了……”翟東南等了幾秒才回道:“沒有,不要你?!?/br>何修遠還是委屈巴巴:“你不接我電話。”“我在家等了一天,等著你發(fā)消息給我,打電話給我?!?/br>“你沒有主動給我發(fā)消息,也不給我打電話,你...你...還不接我的電話,不回我的短信...”翟東南默不作聲。何修遠卻是睜開了眼,眼睛里還帶著點水花,看著像是馬上快要哭出來似的。翟東南見他這樣又連忙回道:“沒有。”“真的沒有,不要你?!?/br>“我的錯?!钡詵|南說的很誠懇,“對不起。”何修遠的氣消的差不多了,只是表情上看著還不對勁。他帶著點別扭開口道。“那你以后,一定不能不接電話?!?/br>“嗯?!?/br>翟東南拍了拍他的腦袋,“去吃飯吧?!?/br>開著門,過了好一會兒,冷氣才散開。何修遠沒什么胃口,腦袋有些昏沉。剛才沒睡之前只是宿醉后的難受,這樣睡了一覺反而有點像感冒了。他坐在桌前,看到了擺在一旁的千層酥,眼睛里終于多了點笑意,“給我?guī)Щ貋淼模俊?/br>“嗯。”翟東南坐在一旁,看著何修遠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碗里的米飯,卻有些懨懨的樣子,又問道:“怎么了?”何修遠的眼睛看起來紅紅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忍心,他有些沒力氣的回道:“想躺著?!?/br>“難受?!?/br>翟東南突然緊張的繃緊了臉,他仔細瞧了瞧何修遠的臉色,這才覺得不太對勁。他伸出手摸了摸何修遠的額頭,有些發(fā)燙。嘖,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翟東南想起早上收拾的啤酒瓶,進屋開的最低溫的空調(diào),有些生氣,木著臉道:“進屋躺著?!?/br>何修遠看著他突然變冷的臉色還有些委屈,“你兇我做什么?”翟東南啞不作聲。在何修遠面前,他永遠完敗。他起身過去輕輕的把何修遠帶到了房間,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好幾度,又調(diào)整好了出風口,把被子牢牢實實的捂在何修遠身上。正想去收拾的時候,何修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