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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甲肆意抓撓影四十的脊背,企圖撕開衣物。“哎喲,美人兒,這會兒又害羞起來了啊?”“莫掩著面,讓我好生看看?!?/br>影四十嗤了一聲,左身撐起為支點(diǎn),一記利落的回踢。男人砰地摔到墻角,后腦勺磕到石角,不省人事。“呼……”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影四十環(huán)視起四周,墻壁厚重硬實(shí),似乎沒打造什么暗道。外頭看守的精銳在虎視眈眈,影四十一個人難敵眾手,抽身乏力。他不由苦笑。這算是身陷囹圄了嗎?武林盟主,陸炔德,鄭州人。他是上任盟主的獨(dú)子,師出華山派,宣稱勢必打擊黑惡勢力,睡遍良家婦女。此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生活驕奢yin佚,沉湎酒色。下山不久后就忘了初心,疏于武道,只顧自己酒飽飯足,對江湖之事不聞不問。若是他能有所作為,十余年前右相一族不至于破滅,花花也不至于被困邪教,承受痛不欲生的回憶。影四十踹了盟主一腳,如同在凝視一個死人。“這種人渣,為何也能加入主角受的后宮?”“唉,你知道的?!?/br>系統(tǒng)嘆氣。“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渣男人設(shè),很萌嘛?!?/br>那一腳把男人的酒意踹掉了大半,后腦勺似乎被開了條口子,火辣辣地痛。視野昏沉,男人驚恐地抬起頭。“你……你是誰?為何在我府???”影四十沒想到男人醒得還挺快。醒了也好,上好的人質(zhì)不用,這不是傻嗎?“我能是誰?”影四十放柔了音線,掏出身后的匕首。“自然是夫君帶回來的……”“美、人、啊?!?/br>劍弧一閃,如一抹奪命鬼火,幾乎要斬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干咽下一個口水,退到墻角,勉強(qiáng)憑借月光看清了影四十的臉。“你……你根本就是個男人!快、快來……”匕首插進(jìn)男人的口腔,卡在上下顎之間。若是輕輕一抖,他的舌頭就要變成蠕動的rou塊,整個掉下來。“我勸你別大呼小叫,還是審時度勢得好?!?/br>若是放在全盛時期,武林盟主的實(shí)力還壓影四十一個頭。但如今縱欲過度,內(nèi)府掏空,感知也隨著酒精衰退,攻防的線路都很單純,影四十摸清了門道之后,能輕易制住他。盟主的牙關(guān)不住顫抖,□□一片濕潤。“唔……唔……”影四十微微皺眉,將匕首逼得更深了些。“我問你……”“武林盟此次赴宴,有何打算?”武林盟自是不可能無備而來,從如今守備的數(shù)量來看,人數(shù)還有些少了,似乎有所保留。陸盟主是個好顏面的人,哪怕只是作秀,他也會拉著三個分舵的人馬撐場。如今寥寥數(shù)十人,仿佛是個——圈套。115影四十腦海中閃過‘圈套’二字,當(dāng)下引起警覺。手下的男人忽然慘叫一聲,目眥欲裂,雙手不住地?fù)竿谥韲?,烏黑的指甲蓋在頸項(xiàng)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忙不迭將匕首抽出。“怎么回事?”系統(tǒng)也有些懵。“他的生命值在極速下降,原因正在查明?!?/br>男人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般,不住抽搐,從口腔噴出大量的血沫。他的喉管內(nèi)部,突起一個雞蛋大小的圓坨。一只黝黑的蟲蛹正撕咬著皮膚,竭盡全力掙脫而出。蟲蛹一接觸到空氣,褪皮般脫去胞衣,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蟲身無法飛行,扇動了兩下肥大的翅膀,迅速枯槁下去。男人倒在冰冷的地面,失去了呼吸。116武林盟主死了。侍仆們聞聲,打開房門,室內(nèi)只余下一灘可怖的污血。后院的一幫美妾紛紛躥逃,尖聲驚叫。有目擊者說,梁上躥過一個黑影,于此同時,盟主帶回來的女人不見了。武林盟眾人圍追堵截,最終沒將黑衣人攔住。利箭齊發(fā),將其成功傷到,屋檐上流下蜿蜒的血痕。沖天的火光映亮了山莊的夜色,影四十借著夜色的遮掩,艱難地走入云臨深處的密森。盟主,死了……?影四十回想著令人膽戰(zhàn)的一幕,驚魂未定。那只黑色的異蟲脫離人身后,如同寄生體失去了供養(yǎng)來源,一點(diǎn)點(diǎn)干癟下去,枯竭身亡。“那、究竟是什么?”系統(tǒng)忙得不可開交,無暇回答。由于主角攻一人的死亡,世界的平衡打破,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崩裂痕跡。后臺數(shù)據(jù)全線飆紅,全部亂了。影四十頹然坐在地上。夜晚的山間有些寒涼,莊內(nèi)傳來激烈的犬吠,嗅到了鮮血的氣息異常興奮,怕是再過不多時,就會尋到這里。衛(wèi)兵那一箭射中了他的腹部,手中的濕熱感昭示著他失血過多。意識緩慢地模糊,他的視線有些不清,卻努力睜大眼睛。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有人踩動枯葉的聲音。影四十企圖起身,顫抖的手連鐵刃也握不住,徒勞地滑落在地。‘叮咚’一聲脆響,意味著影四十生命的終結(jié)。意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到,來者俯下身,將手覆蓋在他的傷處。他衣著殷紅,帶著與生俱來的艷色,眸底卻結(jié)著亙古不化的寒冰。皎潔的月光下,男人仿佛是萬物的主宰,他一蒞臨,萬物皆俯首屏息。暖流涌入傷口,直至止血。他小心翼翼地將影四十摟起。“癡癡,我們回家?!?/br>117影四十被原生憐抱回了主宅,步履生風(fēng),無人敢擋。原生憐輕輕把影四十放在榻上,也不過問緣由,打來熱水為他擦洗傷口。影四十掙扎著要起來。“花花……盟主之死,不是我所致,內(nèi)里有他人動了手腳……”這是一個提前設(shè)好的局,等候著獵物入喉,萬劫不復(fù)。原生憐搖搖頭,止住他接下來的話。“我知道?!?/br>他的手掌變大了,能將影四十的手心牢牢包裹住。“癡癡,你好好休息?!?/br>男人覆上影四十的眼眸。“剩下的,交予我就好?!?/br>空氣中熟悉的迷香氣味讓影四十忽然屏息,他心底有種難以言喻的慌亂。“原生憐!”“拜托了……”“無論接下來發(fā)生何事,不要趕我走。”最后那個‘走’字,帶著隱隱的氣音。兩人的手交握,整夜未松。118那夜驚動的人數(shù)眾多,有人親眼看到,原山主將罪魁禍?zhǔn)椎暮谝氯藥Щ亓烁 ?/br>此事一經(jīng)傳出,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