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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呼出幾口氣,身體慢慢放松。……事后,滿臉饜足的韓至摸著許樂汗津津的背,說道:“樂樂,你是屬于我的?!?/br>“嗯,”許樂點頭,抬頭親了親他的嘴,“晚安,韓至?!?/br>“晚安?!?/br>門外,許明山來回踱著步,“不行不行,我得進(jìn)去看看,萬一韓至那家伙色.欲.熏心,傷了樂樂怎么辦?”謝泉打了個呵欠,嘟囔,“回吧,你都守在門口兩小時了,今晚還睡不睡?”許明山搓著手,面色瞬息萬變,碎碎念道:“不行,不進(jìn)去看看,我不安心?!?/br>謝泉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揮揮手,“那你慢慢守著吧,我先睡了?!?/br>許明山一驚,急忙叫道:“老婆,咱們一起。”“不要,困死了,”謝泉走了幾步,站住,回頭,笑笑,“哦,忘記跟你說了,我會鎖門哦?!?/br>許明山遲疑,看看緊閉的房門,再看看謝泉的背影,一咬牙,追了上去。“老婆,等等我?!?/br>夜,安詳而甜美。*隔天,蜜月旅行開始,韓至和許樂繞著歐洲環(huán)游了兩個多月。浪漫感性的巴黎,狂野奔放的慕尼黑,滄桑神秘的羅馬……等他們回國,婚禮引發(fā)的轟動已經(jīng)平息下來。許樂牽著韓至下飛機(jī)的時候,立刻引來路人的圍觀。“樂樂,要幸福哦?!?/br>“我們支持你,祝你們幸福?!?/br>“哇,好養(yǎng)眼的畫面。”“樂樂,笑一個?!?/br>……收到滿滿祝福的許樂毫不吝嗇,對著喊話的方向粲然一笑,引發(fā)了更大的尖叫聲。白和澤和嚴(yán)名一左一右將他們護(hù)送上車,車剛開出幾米,一個年輕女孩子沖上來,趴在車窗上,大聲叫道:“韓至,許樂,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韓至瞇著眼,冷漠說道:“繼續(xù)開?!?/br>嚴(yán)名從后視鏡瞥了一眼,猛踩油門,將那個狀若瘋癲的女人遠(yuǎn)遠(yuǎn)拋在了身后。許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遲疑問道:“剛剛那個人,是……楊嘉?”“嗯,”韓至笑笑,揉揉他的腦袋,“不相干的人不需要理會?!?/br>許樂點頭,沒再多問,乖巧地靠在他肩膀上。韓至側(cè)頭,親親他的頭發(fā),冰冷的臉慢慢融化。至于楊嘉,只是讓她在演藝圈混不下去、順便斷掉楊氏一條主要產(chǎn)業(yè)鏈而已,對比他以前的手段,這還算是輕的。楊氏受了重創(chuàng),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作為罪魁禍?zhǔn)?,楊嘉的日子想來不好過。哼,曝光照片的時候,就該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準(zhǔn)備。果然,有了樂樂之后,他就開始心軟了,韓至摸摸肩膀上的小腦袋,勾勾嘴角。*轉(zhuǎn)眼,又到了年終,到處是年會,跨年晚會什么的,邀請函層出不窮,許樂當(dāng)然一律推掉。遠(yuǎn)在他國的許如提醒道:“別的我管不著,新銳的年終盛典肯定、一定、必須得出席?!?/br>許樂眨眨眼,“為什么?”許如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從屏幕里面穿過去揪他的耳朵,“你傻啊,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新銳老板娘,呸,小老板。借著這個機(jī)會宣告一下主權(quán),斷了那些小妖精們的癡心妄想,妥妥的。我跟你說,韓至好比一塊唐僧rou,盯上他的妖魔鬼怪可不少。”許樂一臉呆樣,有些明白了。許如一看就知道這家伙還沒完全開竅,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說道:“唉,你還沒跟韓至表過白吧?嘖嘖,韓至真可憐?!?/br>許樂一聽,不自在地扭了扭,回道:“我說過?!?/br>“呃?”看不出來啊,許如摸著下巴jian笑,“真的?是你主動說的?”許樂搖頭,“那倒不是。”“我就說嘛,”許如拍桌子,士氣高昂地吼道:“這樣怎么行?你也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為什么就不能給韓至制造一點兒浪漫?”一語驚醒夢中人,許樂握拳,“沒錯,我也要寵著韓至?!?/br>末了,這個呆萌的家伙弱弱問道:“我該怎么做?”許如見小天使上鉤,呵呵笑了起來,韓至,不要太感謝我哦。*新銳今年的年終盛典因為許氏重新注資的關(guān)系,引來不少關(guān)注,因此特邀了幾家風(fēng)評不錯的媒體參加。難得新銳背后的幾位大股東齊集,除了韓至已婚,許丞有主,只剩下唐玉長這個黃金單身漢。唐少帥氣耀眼的亮相,穿梭在眾美女中間,不亞于餓狼嘴邊掛著一塊大肥rou。呃,雖然傳言這位唐少也有主了,但是對方從來沒在新銳露過面,大家多少有些懷疑。唐玉長笑盈盈掃過不遠(yuǎn)處一溜搔首弄姿的女神們,洋洋得意地對韓至說道:“自從你結(jié)婚之后,我身邊差不多桃花泛濫,咯,瞧見沒,那邊的低胸禮服又創(chuàng)新低,還有那邊的,哇嗚,看到小內(nèi)褲了……”“哦?是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唐玉長一抖,背挺直,眼角跳了跳,余光瞥見韓至嘴邊的嘲笑,義正言辭道:“可惜啊,唐少我心有所屬,而且癡心絕對,縱使美女如云、珠圍翠繞,也毫不動搖。”說完,轉(zhuǎn)身,無視許丞微微抽搐的嘴角,殷勤說道:“大哥,你來了,坐?!?/br>“啪”韓至拍拍手,贊道:“能屈能伸,有勇有謀?!?/br>面對韓總的夸贊,唐玉長先是嬌羞扭捏,接著又朝許丞討好的笑笑。許丞黑線,恨不得從不認(rèn)識這貨,心中納悶,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許如,怎么會看上這么個油腔滑調(diào)的花花公子?難道是傳說中的物極必反?*晚會依然遵循了慣例,歌舞,外加幾個小游戲,大家觥籌交錯,一派歡樂祥和。韓至看看手表,十一點,這個時間樂樂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吧?尾聲,主持人激動上場,神秘兮兮說道:“今天有一位神秘嘉賓空降晚宴現(xiàn)場,哎呀,見到他的那一刻,我手心都冒汗了,你們看看?!?/br>主持人把手?jǐn)傞_,夸張揮揮手,底下響起哄笑聲。唐玉長驚奇,小聲問道:“呃,今天請了神秘嘉賓嗎?”韓至滿腦子都是樂樂,心不在焉地回道:“不知道?!?/br>許丞無聲笑了笑,冷冷看了韓至一眼,眼里的嫉妒快要漫出來了。韓至察覺到,揚(yáng)眉,一個預(yù)感蹦出來,不會是……怎么會呢,樂樂最討厭這種喧鬧的場景了。這時,舞臺上的燈光全部熄滅,只留一束柔光打在鋼琴頂上。接著,一個修長帥氣的身影緩緩走進(jìn)大家的視野,鞠躬,轉(zhuǎn)身,在鋼琴面前坐下。“嗡”,看清來人,底下沸騰起來,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另外一個當(dāng)事人。韓至早在許樂入場的時候就已經(jīng)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