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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嘛?*房間里,許樂抱著吉他輕輕吟唱,足足唱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韓至從浴室出來,側(cè)耳傾聽,里面也沒有水聲。他困倦的打了個呵欠,趴在床上,慢慢睡了過去。浴室里的韓至聽到歌聲停止,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從已經(jīng)冰冷的水里站了起來,適當?shù)睦湟饪梢詭椭焖倮潇o。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不明的情況下,他最好跟樂樂保持距離。可是,樂樂的情況又是那么特殊,不可能真的丟下他不管。真是給自己找罪受,韓至煩惱的擦了擦頭,出了浴室,只見令他苦惱的煩惱源頭正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趴在枕頭上,打著小呼嚕。韓至猜想他可能是等了太久,實在撐不住才睡過去的。在等他嗎?韓至眼神一軟,輕輕拖起許樂的頭,幫他調(diào)整姿勢。許樂迷迷糊糊睜開眼,看清是韓至,便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韓至,晚安?!?/br>“轟”,剛剛平復下來的身體再次被點燃,甚至更加火熱。韓至咬牙切齒,看著他寧靜的睡顏,最后卻只是摸了摸他的頭,“晚安?!?/br>算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韓至郁悶地想。*微弱的晨光中,韓至被喳喳叫喚的鳥鳴聲叫醒。山間特有的清冷味道透過門縫窗隙緩緩飄進,在這個初秋時分,室內(nèi)的溫度比京市的平均溫度低了很多。韓至一睜眼便感受到壓在胸口的重量,低頭,只看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他順手摸了摸,懷里的人嘀咕一聲,在他懷里蹭了蹭。早晨的男人經(jīng)不起撩撥,韓至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苦笑,輕手輕腳移開某人,慢慢下床,沖進了衛(wèi)生間。韓至是一個嚴謹冷漠的人,標準的禁欲系,面對身體時不時的變化,一向都是冷處理。刷完牙,用冷水洗完臉,身體的熱度慢慢退了下去。他出了房間,朝陽還沒露頭,只在天空灑下一片紅霞,在緩慢流淌的霧氣中,朦朦朧朧。韓至在不大的院子里慢跑了幾圈,進屋,見許樂在床上輕輕扭動,連忙從抽屜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型攝像機,開機。*許樂恍恍惚惚坐起身來,睜著惺忪睡眼茫然四顧,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這是哪兒?慢慢聚焦的視線望向舉著攝像機錄影的人,這才看清,是韓至。許樂瞬間想起昨天的經(jīng)歷,笑著抬起手,做出一個要擁抱的姿勢,“韓至,早?!?/br>韓至托著攝像頭靠近,揉了揉那個晃悠的小腦袋,許樂順勢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之后,朝他微微側(cè)著一邊臉,求親親。晚安吻,早安吻,又不是西方國家,整這么一套做什么?韓至默默嘆了口氣,在他白白的rourou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完成了起床儀式的許樂慢悠悠下床,穿衣,然后進了衛(wèi)生間。韓至擔心他一個人搞不定,跟著進去,便見他邊揉著眼睛、邊脫褲子。看到許樂白花花的屁股,韓至尷尬轉(zhuǎn)身,隨后,背后傳來的淅淅瀝瀝水聲,也讓他莫名尷尬,腦子里閃過樂樂赤-裸著身體、捏住小小鳥的無辜模樣。不行了,不能再想了,韓至朝外挪動了一下,想遠離,又因為擔心而猶豫。等許樂尿完,韓至回頭,教育道:“有外人在的時候,不能隨便脫褲子?!?/br>許樂困惑,呆呆說道:“你又不是外人。”真是個讓人歡喜、讓人憂的回答啊,韓至咳了一聲,忍不住問道:“不是外人,是什么?”“朋友。”嘿,韓至心一沉,“只是朋友?”唔,許樂撓撓頭,又說道:“唯一的朋友?!?/br>算了,慢慢調(diào)-教吧,韓至想到,繼而反應過來,調(diào)-教啥?*第一天的錄制從早晨就開始了,韓至帶著許樂出門,節(jié)目組已經(jīng)在門口集合,攝影師、嘉賓、生活指導員、醫(yī)務人員……好幾十個人。看見許樂姍姍來遲,王導也沒甩臉色,殷勤說道:“第一個任務是上山摘蘑菇,做早飯?!?/br>登山啊,許樂興奮地揉揉指頭,滿心期待。從小鎮(zhèn)上山要經(jīng)過一條曲折崎嶇的山路,路況糟糕,是本地人日積月累踩出來的一條野生小道,還是傾斜的。韓至跟攝影師們走在一起,眼睜睜看著許樂一次次摔倒。第五次的時候,韓至終于忍不住了,沖到前面查看他的傷勢。只見白嫩嫩的手心滿是碎石泥土,韓至小心翼翼拍開,好在沒見血,饒是如此,手掌還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青白交替,很猙獰。韓至瞥了一眼仍然遙遠的山頭,朝不遠處的云菲招招手,“過來?!?/br>云菲聽到老板叫自己,一臉懵,左右掃了一眼,確定自己沒理解錯,連忙上前,“韓總?!?/br>對于這個冰冷的大boss,除了畏懼,很難滋生出其他什么情緒。韓至知道其他人都在疑惑觀望,相對于暴露樂樂的問題,他只能選擇把樂樂拜托給其他嘉賓,因為他不能出現(xiàn)在鏡頭前。而這個女人,是他公司的人,比較方便省事。只是,一想到樂樂喜歡她,韓至便有些不情愿。云菲惴惴不安地等著老板發(fā)話,等了半天,他老人家就是不開口。她忍不住抬頭瞄了一眼,對上一雙充滿冷意的審視眼睛,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冒了出來,她抖了抖,連忙低下了頭。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寂靜,許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想:韓至和云菲終于說上話了,這也算是一大進步吧?終于,韓至把許樂的手擦干凈,遞到云菲面前,“牽著他。”“誒?”云菲詫異抬頭,見大boss面上有不耐煩的神色,連忙應道:“是?!?/br>許樂抓住云菲柔軟的手,呆呆看向韓至。韓至摸摸他的頭,“不許再摔倒了,知道沒有?”許樂點點頭,盯著云菲的手發(fā)呆,苦惱的想著:看來,韓至是真的想撮合他跟云菲了,必須早點解開這個誤會才行。*走在后頭的楊嘉撇撇嘴,小聲嘀咕,“嘁,一看就有貓膩?!?/br>落在她身后的卓文奇眼神微閃,輕輕撥開他們頭頂上的樹枝,見楊嘉回頭,溫柔說道:“小心,別刮到頭發(fā)?!?/br>被俊美有禮的紳士溫柔以待,能滿足每個女人的虛榮心。楊嘉也不例外,她微紅著臉,別扭說道:“謝了?!?/br>卓文奇若無其事眺望山林,余光注意到她時不時的打探,一股得意在胸口攢動。他記得,楊家出資、預備在明年開機的新電影好像還沒開始選角。*有了支撐的許樂漸漸開始適應腳底下的山路,解決了走路問題,他全部的身心便投放到蘑菇身上。韓至落后他幾步,見他賣力找蘑菇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