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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勾勾嘴角,擁有這樣一個溫馨家庭的樂樂真是幸福啊。*“樂少,可以離場了。”白和澤抹了抹眼淚,見許樂一動不動站在舞臺上,催促道。許樂從歌曲的情景中抽離出來,擦了擦臉,濕漉漉的,有些回不過神來。這種完全陷進歌里的感覺還是頭一次,作為機器人,他可以唱得完美,卻很難唱出感情。看著滿手眼淚,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音樂機器人小樂,還是活生生的人類許樂?剛才的他,仿佛已經(jīng)觸摸到了感情。*候場區(qū),被歌聲感染的米蘭霜,壓了壓眼角,笑道:“在樂樂后面出場,咱們真是可憐啊。”“是啊,”云菲吸了吸鼻子,點點頭,“米姐,加油?!?/br>米蘭霜點頭,“你也是?!?/br>等米蘭霜上場,整個房間只剩下云菲一個人,緊張感爆棚,折磨得她坐立不安。前面的表演太精彩了,作為最后一個出場的選手,她的壓力是之前的百倍、千倍。*坐在特殊的席位上,聽主持人唱票,許樂忍不住發(fā)起呆來,情緒仍然比較低落。就在這時,一陣強光打在他頭頂,許樂急忙遮住眼睛,耳邊響起主持人激動的聲音:“第一屆的歌王是樂樂,讓我們恭喜樂樂?!?/br>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閃耀的燈光,樂樂起身,茫然無措。主持人在霍力成的指示下,將獎杯送到他手上。拿到獎杯的許樂一臉恍惚,驚覺:他搶了本該屬于云菲的歌王。許樂看著旁邊微笑著祝賀自己的云菲,罪惡感油然而生,這原本是屬于云菲的榮耀。隔天,韓至上門,問道:“要不要加入新銳?”失眠了一晚的許樂脫口而出:“可以跟云菲一起嗎?”“云菲?”韓至驚詫,以為他情竇初開、看上云菲了,想起自己一直拿他當(dāng)小孩子看待,一種古怪的情緒涌了上來。韓至竟然不認(rèn)識云菲,許樂慌了,忙解釋道:“就是那個唱的女孩。”韓至想起唐玉長給他看過的資料,說道:“她有自己的經(jīng)紀(jì)公司,而且,合約還沒到期?!?/br>哈?原書中,云菲奪得歌王之后便簽約新銳了,跟現(xiàn)在的出入太大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許樂苦惱的皺起眉頭。韓至見他發(fā)愁,問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她被雪藏的事?”“她被雪藏了嗎?”許樂一驚,忙說道:“她很優(yōu)秀的,唱歌、舞蹈、演戲,樣樣在行?!?/br>哦?知道的不少嘛,已經(jīng)對人家這么上心了?韓至挑眉,想到云菲有可能是小家伙的初戀,遂嘆了口氣:“好吧,我派人到她公司洽談,如果違約金低的話,再出面幫她解約?!?/br>許樂一聽,安下心來。韓至見他露出笑容,一時手癢,摸摸他的頭。軟軟的觸感,微熱的體溫,手感不錯,也很順手,難怪許家一家子都喜歡摸他的頭。正想著,韓至的眼神便自然而然落在許樂臉上,因長期不見陽光,他的臉透著一絲蒼白,圓圓的臉頰帶一絲嬰兒肥,讓他看起來比較低齡。韓至想起平常許家人跟他的互動,眼神微閃,手便不受控制地掐在他臉上,啊,真軟。*許樂望著神游天際的韓至,呆呆任由他捏著。對于被摸摸蹭蹭習(xí)以為常的人來說,這只是表達(dá)親密的方式而已。不遠(yuǎn)處的許如卻受不了,沖過來一把抱住許樂,“干什么,我弟弟又不是玩具?!?/br>當(dāng)許如遇上韓至,許樂便不自覺緊張起來,“沒事的,jiejie?!?/br>弟弟當(dāng)著她的面包庇外人?許如頓時充滿敵意地看向韓至,“你有那么多弟弟,干嘛跟我搶樂樂?”韓至聞言,眼里的熱度瞬間減退,慢慢冰冷下來,起身說道:“我先回去了?!?/br>“哦”許樂還沒搞清楚狀況,呆呆答道。韓至慢慢遠(yuǎn)走的背影依舊挺拔從容,許樂卻從中看到了一絲寂寞。謝泉見韓至走了,過來狠狠戳了戳許如的額頭,罵道:“盡戳別人的心窩子,壞死了?!?/br>許如哼了一聲,“哼,誰叫他跟我搶樂樂?!?/br>謝泉搖搖頭,嘆息,“說起來,韓至這孩子也挺可憐的?!?/br>*等謝泉走了,許樂問許如:“韓至他怎么了?”許如左右看看,小聲說道:“韓至的mama方雅寧,讀書的時候跟韓至的爸爸早戀,高中的時候就生下了韓至。方家的人不同意她嫁到韓家,把她送到國外。結(jié)果她留學(xué)的時候,又認(rèn)識了唐國安,大學(xué)剛畢業(yè)就嫁進了唐家,生下唐玉舟?!?/br>許樂想到韓至對他mama的冷淡,有些明白了,又問道:“你說他有好多弟弟?!?/br>許如撇撇嘴,“他爸爸韓元龍花心得很,養(yǎng)了一堆情婦,私生子成堆,而且……”“啪”許丞突然冒出來,毫不留情地打斷她,“樂樂還小?!?/br>“噢唔,疼死了?!痹S如捂頭叫道,又不敢反抗,哼了一聲。許丞摸摸許樂的頭,轉(zhuǎn)向許如,冷漠吩咐道:“還不快收拾東西,我送你回學(xué)校?!?/br>許如不甘不愿地親了親許樂,拖著哀怨的腔調(diào)上樓,“嗚嗚,小白菜啊,地里黃啊……”*許樂兀自沉浸在韓至的故事里,轉(zhuǎn)頭問田管家:“田叔,沒有愛滋養(yǎng)的孩子,長大之后會怎么樣?”田管家想起以前的許如,嘆道:“大概會變成一個不討喜的人吧?!?/br>的確,韓至就是一個冰冷古怪的人,許樂信服的點點頭,心情有些壓抑。*韓至這一走就再沒來過,許如回了學(xué)校,mama爸爸哥哥都在忙,許樂覺得寂寞了。正巧霍力成打電話通知白和澤,說他在歌王上面唱的歌曲準(zhǔn)備做成紀(jì)念專輯,問他的意見。許樂順勢提出去新銳的要求。白和澤為難,打電話問過許丞之后,便聯(lián)系了韓至。*這是許樂第三次到新銳,從停車場直達(dá)32樓,通往韓至的辦公室。許樂被嚴(yán)名領(lǐng)進去的時候,韓至正在工作。炙熱的光照在他身上,面色冷漠的他背著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許樂慢慢走近,見他不說話,便摸到沙發(fā)邊坐下。不遠(yuǎn)處的茶幾上放著一杯溫牛奶,許樂舔舔嘴巴,試探著伸出手,見韓至仍然一動不動,眼里閃過茫然,這杯牛奶是不是給他準(zhǔn)備的?韓至余光瞥到這一幕,勾勾嘴角,頭也不抬,“喝吧?!?/br>“哦”許樂乖乖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喝起來,杯子很快就見底了。韓至盯著他嘴邊的牛奶漬,想起許丞幫他擦嘴的一幕,心思一動,招招手,“過來?!?/br>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許樂保存了一些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