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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而你當(dāng)時雖然沒有改變歷史的想法,但你停留的時間過長,介入歷史節(jié)點的程度已經(jīng)超過警戒線了。不過好在你打開了通往異世界的通道。在脫離歷史節(jié)點之后,你就不可能對歷史造成什么影響了,所以也就變回了原樣?!?/br>“所以武系審神者的工作刀劍付喪神是絕對不能碰的。因為武系審神者的工作就是前往各個時空和年代調(diào)查收集有關(guān)世界基石的資料,如果可能的話還要帶一些樣品回來,雖然不至于破壞歷史,但介入的程度已經(jīng)比較深了,所以你們并不適宜做這樣的事情。這也是蒼介為了以后釋放人柱做的準備?!?/br>安定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時之政府也在悄悄干著破壞歷史的活啊→_→然后他猛然發(fā)現(xiàn):“時間轉(zhuǎn)換器不是能打開異世界的通道嗎?那為什么YVS還要不停往過去派送時間溯行軍呢?”松陽忍不住笑出聲,對一臉懵比的安定說:“傻孩子,只要蒼介和YVS敵對一天,那信息和資源共享這種事情你是一天都看不到的。換位思考一下,你會給溯行軍提供時間轉(zhuǎn)換器讓他們更加輕松地破壞歷史嗎?”“……”說、說得也是哦?“前段時間你們在街上不是正巧遇到執(zhí)勤部隊抓捕叛敵者嗎?”“??!那個家伙啊?!本褪撬麄兊谝淮慰吹桨滋m和執(zhí)勤隊隊長正一的時候嘛!“他就是來偷時間轉(zhuǎn)換器的工藝制造圖的?!?/br>“這樣啊……”“那檢非違使又是怎么回事呢?”“也是地球意識釋放出來的東西哦?!?/br>“哎?”似乎只要牽扯到地球意識就什么都不奇怪,但是……地球意識為什么又要插一腳呢?時間溯行軍、刀劍付喪神還有檢非違使,三者在性質(zhì)上其實都一樣什么的,還是有些難以理解呢。“你知道蠱蟲嗎?”“蠱蟲?”安定一臉茫然。“據(jù)傳,蠱蟲的制作方法是將數(shù)量不一的毒蟲放在一個密封的器皿里,讓他們互相廝殺吞噬,而最終活下來的那只就是毒性最強的蠱蟲。”安定倒吸一口冷氣,背脊發(fā)涼聲音顫抖,有些毛骨悚然地說:“難、難道……”“沒錯,地球意識就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來培養(yǎng)新的人柱,而這一點兩名通靈王也是知道的?!彼申柊矒嵝缘孛嗣捕ǖ哪X袋,溫和地說:“這就是我不愿意告訴你們的原因。”安定沉寂下來稍微緩了緩,深吸一口氣之后抬起頭對松陽笑了下,“我沒事了,謝謝您?!?/br>松陽收回手,眉眼彎彎地說:“那就好?!?/br>在松陽起身之前,安定端正了自己的坐姿,認真無比地看著他,提出了這樣的請求:“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您。”“問吧?!彼申栒砹讼乱陆牵缓笞叩搅舜斑?,單手扶上窗框,神情舒緩地遠眺著。“您會告訴我這些……是因為拓真嗎?”第105章虛與拓真(一)被時間拋棄的兩個人,隔著一道實木牢門,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成為了彼此在時間旅行之路上慢慢走下去的支撐。漫長的歲月也讓青年知道了,拓真與他一樣,也是異于常人的存在。慢慢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像當(dāng)初自己以為的那般高興,心里反倒是平靜極了。一開始拓真也只是給他講一些朝廷的事情和各地的祭典什么的,可是后來,拓真開始給他講自己的事情了。不過他也都是想起來就說什么,話題跳躍得很快,跨度也很大,而且又零零碎碎的根本連不成一條線,有些事情更是沒頭沒尾,讓青年聽得都有些迷糊。就比如“安定離開了自己的本丸又莫名其妙掉到自己的世界”“和安定到一個世界的時候,秀貞斷了,不過又修好了”“阿爸和阿媽還有沒有打架呢,有沒有再生一個小鬼頭呢”“哎?快不記得阿八叔的樣子了呢,是什么樣子的?眼鏡嗎?”不過這些事情聽多了之后,青年也漸漸地能將它們串聯(lián)起來了。“尼桑……為什么會告訴我這些事情呢?”“因為我快忘了啊。”拓真背靠在木牢門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凹凸不平的洞頂,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快忘了?!?/br>“但是這些應(yīng)該是不可以忘的東西。”然后他偏過頭看著青年,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所以你幫我記住就行了?!?/br>青年有些哭笑不得,“真是躲懶啊,尼桑。”拓真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突然十分莫名地說了這么一句話:“沒辦法啊,現(xiàn)在保持清醒已經(jīng)很累了。”“……”青年將雙手從牢門的縫隙之間伸了出去,將拓真的肩膀環(huán)抱起來,問:“你還好嗎?”拓真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如果尼桑也試著用我的方法,會不會稍微輕松一些呢?”說著,青年抬手幫拓真理了理落在臉頰兩邊的柔軟栗發(fā)。“不行哦。”拓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語氣淡淡地說:“‘沖田拓真’這個人格是絕對不可以被換掉的?!?/br>“所以尼桑才會很累啊?!鼻嗄暧行┎唤?,“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于一個人格呢?”“因為‘沖田拓真’消失了的話,大家都會苦惱的啊?!?/br>真是了不起的羈絆呢……這么想著的青年忍不住反握住了拓真抓著他的手,緊緊地。“可是這些人已經(jīng)不在尼桑身邊了啊……”溫柔卻帶刺的話語輕輕地在他耳邊響起,“而且,他們陪在尼桑身邊的時間有多久?幾天?幾個月?幾年?”“現(xiàn)在陪在尼桑身邊的明明就是我不是嗎?”他被關(guān)在這個木牢中已經(jīng)快兩百年了,在這個陰冷寒濕的山洞中,記憶最鮮明的就是尼桑你啊。我們互相陪伴了兩百年,為什么你卻死死地抓著只有他們零頭的那十幾年不放呢?不過拓真并沒有因為青年這番醋話而做出多余的表示,依舊自顧自地說著自己曾經(jīng)的一些事情。后來青年也習(xí)慣了拓真這般自言自語似的講述,只從中提取他覺得比較重要的東西,如拓真所言的幫他記住。……“他不肯放棄‘沖田拓真’的部分,但經(jīng)過了兩百多年,還是被本源星球的龐大記憶沖刷掉了不少東西?!?/br>“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忘掉的東西越來越多,記性也越來越差。往往上一次講的東西又會被他翻出來再講一遍,不過講著講著就會與其他的事情交叉在一起,到最后甚至把兩件事情記混了?!?/br>“他還是記得阿爸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阿媽老是跟他搶雞腿、阿舅老是想跟他來一場打死不論的架、還有老是給他寄禮物的外公、老是嫌棄他的阿叔、特別照顧自己的阿八叔和山崎叔叔、總是給阿爸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