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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舅舅手里握著一條花街的時候,你媽咪都還只是個吃手指的丫頭片子呢~”拓真更奇怪了,“那你為什么還是個童貞,難道是……”他把視線移向了他舅的……咳,下半/身。“……不行?”空氣突然安靜。……阿伏兔捂額,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要是地球上那對八嘎夫妻知道拓真變成了這樣……這艘飛船真的得停飛了?。?!弗雷捏著拳頭默默地給神威加油助陣,恨不得自己也能沖上去踹兩腳,一起揍死那個沒大沒小腦里光長廢料的沖田拓真。“你看你這話說的,”神威高高躍起,一個回旋踢踹飛試圖從背后偷襲的拓真,“舅舅行不行最清楚的不就是拓真你了嘛!”拓真把嘴角溢出的血擦掉,一個前滾翻趕緊離開原地,下一秒,他原本待著的地方已經凹進去了一大半。“舅舅不要每次都把我拖出來當借口啊,明明這種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嘛。”拓真抬腿,一塊被硬生生掰下來的金屬地板險險擦著他的大腿扎在了地上。拓真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舅舅你自己娶不了媳婦還不想讓我娶媳婦嗎?”“娶什么媳婦,”他舅腳下一用力,硬生生地把金屬制成的地板踩出了一個深深的腳印,隨即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氣勢洶洶地朝拓真攻了過去,“舅舅還不了解你嗎?”“嗯?”“明明拓真你愛舅舅愛得要死,現(xiàn)在我?guī)湍惆押舐窋嗟?,以后你就能一直待在舅舅的身邊當只乖乖的寵物啦,每天除了吃就是在舅舅床上睡,感動嗎??/br>“哇哦,”拓真面無表情,抬起手臂和他舅徑直撞在一起,巨大的沖擊力甚至波及到了周圍的器械,玻璃制的儀表“嘭嘭嘭”地一個接一個地炸開,“簡直感動的要死?!?/br>阿伏兔:……誰他【嗶——】愛聽你們兩個家伙的葷話??!這里還有一個未成年啊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鬼畜!而且!又是一筆維修費啊你們兩個混賬!……剛跟他舅懟了一場的拓真,帶著一身傷,連飯都沒吃就被他舅扔進了雙人的小型飛艇,前往下一個任務地點。弗雷陰沉著臉一邊嘟囔著“沖田拓真西內”“臭流氓”“低俗沒下限”,一邊十分用力地給拓真斷掉的胳膊做固定包扎。拓真感受到弗雷的不滿,好奇無比地看著他,“你吃醋了?別擔心,我不會跟你搶阿舅的?!?/br>“吃醋你個大頭鬼!”弗雷氣紅了臉,手下一個用力,直接把拓真剛綁好的胳膊掰成了九十度。弗雷一愣,“對、對不起啊!”他試圖把骨頭的位置糾正過來,結果拓真卻阻止了他。“不用那么麻煩,”拓真揮了揮完好的那只手,讓弗雷站開一點。弗雷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別……!”話還沒說完,拓真就一臉淡然地把受到二次傷害的胳膊整個撕扯了下來,動脈中的鮮血瞬間就噴了一地,饒是見慣了血腥畫面的弗雷也不由得心頭一驚。大量的失血讓拓真的臉色白了白,不過很快他的手臂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再生了出來,撕裂處甚至一絲痕跡都看不到。拓真拿著被自己拽下來的那只手臂,扔給弗雷,“拿去扔進飛艇的能源供給室吧?!?/br>弗雷忍不住咆哮:“飛船的能源室里裝著的是阿爾塔納結晶啊你這個蠢貨!”拓真面色不改地穿上了被他舅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阿爾塔納的手臂不也可以嗎?”“……”雖說你是阿爾塔納異變體,但是身體血rou一旦長時間脫離身體的主要部分,血rou里的阿爾塔納很快就會溢散,到最后就變成普通血rou了啊!弗雷簡直不知道該和這個永遠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家伙怎么說,翻了個白眼,從拓真身上扯下來一大塊碎布,幾下把斷臂包起來,嘲笑一般地說:“留著,萬一待會兒有用呢?!?/br>……沒想到弗雷這句玩笑話真的應驗了。完成任務后乘著雙人飛艇往回趕的兩人遇到了磁場風暴,路引儀在磁場風暴的影響下完全報廢,拓真和弗雷在偌大的宇宙中迷了路。“真是再糟糕不過了……”弗雷捂著肚子,頭靠在椅背上,“已經十七天了,能源室剩下的能量最多也只夠我們在宇宙中漂兩天了,而水和食物早在五天前就吃完了……”以夜兔的食量,這樣的小型飛艇根本裝不了太多吃的,能吃十多天還是因為兩人都省著吃的緣故。“……”拓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最關鍵的事……居然還是跟你這家伙待在一起……”弗雷側過頭看了拓真一眼。他表情平靜,仿佛他眼前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難為人的生存問題,而是普通的午休。“喂,”弗雷忍不住叫醒那個無聊得昏昏欲睡的家伙,“我們會變成宇宙中的塵埃嗎?”拓真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屈尊降貴地回答了他,“大概吧?!?/br>弗雷見他到這種時候都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家伙,我就很好奇到底什么東西才能入你的眼呢?”拓真不搭理他。“喂!說不定明天我們就一起死了呢,多有緣啊,告訴我唄?!备ダ状亮舜镣卣娴母觳?。拓真被他煩得不行,平時怎么不見你這么好奇,“你想知道?”“嗯……?!”弗雷見到拓真“噌”地一下攤過身來抓他的時候,忍不住想往后縮,但是卻被拓真飛快地一把抓住。“你、你干嘛?”拓真看著他,“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東西入了我的眼嗎?”“……啊?”弗雷一臉懵比。“那你現(xiàn)在看我的眼睛。”弗雷依他所言。拓真的眼睛很好看,眼角略微上挑,不羈卻不輕佻,蔚藍的瞳色很容易讓人想到無垠的天空。而現(xiàn)在那雙眼睛里,全部都是弗雷自己的倒影。黑發(fā)碧眼的少年老臉一紅,伸手把拓真推開,怒罵:“你你你!你臭不要臉!”拓真撇了撇嘴,嘟囔道:“明明是你自己問的。”然后他摸了摸肚子再次合上了眼睛,真餓啊……突然拓真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睜開一只眼睛轉過頭對弗雷說:“我之前那只手臂呢?”弗雷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回答:“我放醫(yī)療倉保存著呢。”“你放醫(yī)療倉干嘛?想看看能不能再生個我出來不成?”弗雷翻了個白眼,“一個你我都受不了了,再來一個干脆讓我死了算了?!彼裴t(yī)療倉的原因是……“之前不是沒地兒放了嘛!我還想拿回去給做個靶子,天天扎你!”“……”拓真把頭轉了回去,再次合上眼,“那你現(xiàn)在去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