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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時間的流逝,濃郁的米粥香味飄散出來。司晏將碗筷擺放好,又去凈了手才走到司然身邊扶著他站起來,然后慢慢的扶著他走到桌子邊坐下。中途的時候司然掙扎了一番,沒有掙脫掉,只能紅著臉被弟弟扶什么一般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也來吃吧?!贝骼欢纫詾樽约夯寐?,Boss你確定你這個眼神是讓吃飯的節(jié)奏?為了嘗嘗Boss的手藝,戴拉厚著臉皮一屁股坐下,看著滿桌豐盛的早餐頓時驚呆了。這真是那個冰棍的Boss做的嗎!!要不要這么賢惠?。?!不過……“為什么是中餐啊?!贝骼羌兎N的西方人,有些吃不慣中餐。不過她的抱怨被兩人有意無意的無視掉了。戴拉:“……”她果然是多余的!?。?!170有人惹你了吃完飯后司晏和戴拉就在客廳里談事情,因為書房里什么東西都沒有,所以只能在客戶了。司然不想聽他們工作上的事就起身回到了臥室,順帶拿走了唯一一臺筆記本電腦。戴拉說:“BOSS這樣真的可以么?。?!”司晏說:“沒事,他喜歡就好。”戴拉:“……”要不要這么寵溺?。?!司然心安理得的在臥室里看著動畫片,這對很久沒有這么休閑的他顯得神經(jīng)無比的放松。他一手抱著抱枕,慵懶的靠在床頭,腿上放著筆記本,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等司晏談完事情后回到房里一看,因工作而凌厲起的眉目緩和了下來,目光沉靜而溫柔。他悄然無聲的上了床,伸出手攬過已經(jīng)熟睡的人。懷中的人呼吸綿長而平衡,精致的眉宇之間夾雜著一絲倦意和疲憊,長長的睫毛落下一層淡淡的剪影,白皙的肌膚襯得越發(fā)的醒目。看來昨晚是真的累壞他了。司晏心疼的親了親司然的眼簾,既心疼又愛憐。手臂悄悄的圈緊了幾分,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感受著從懷里傳達過來的溫度,司晏眼中仿佛也染上了暖意。這是他最重要的寶貝,他此生的唯一。熟睡的人似有所感般,微抿的唇角緩緩勾起。一室溫馨。司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身上躺在有些yingying的又暖暖的物體上,耳邊是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怦怦怦”的穿透耳膜。“醒了?”暗啞的聲線夾雜著幾分低沉和溫柔自頭頂上方傳來。司然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睡在弟弟懷中。只見他先前玩的筆記本放置在弟弟的大腿上,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黑白鍵盤上舞動,鍵盤聲音敲得“啪啪”作響。司然不經(jīng)意的瞟去一眼,上面商業(yè)化的詞匯看得他頓時頭疼起來,眉頭的褶皺深了些。與些同時溫熱的大手伸了過來,輕柔的按摩著他一抽一抽的額角:“還需要再睡下嗎?”“不睡了,再睡下去我就成豬了。”司然搖搖頭,嗓音泛著才睡醒的慵懶。司晏聽得心癢癢,湊過頭去親了下他的唇瓣,說:“如果你是小豬,那我也是豬,我們兩個是一體的?!?/br>“去,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豬?!?/br>司晏又親了親司然泛著笑意的眼睛:“乖,繼續(xù)躺一會兒,我等下再去做飯?!?/br>“嗯,你先忙吧?!?/br>說著躺著閉上眼簾,不過等了沒多久又睜開了。“怎么了?”“睡得太多睡不著了……”司然說。“那需要看一會兒電視嗎?”說著,司晏體貼的將不小心滑落下來的被子給他蓋住。現(xiàn)在雖然天氣變暖和了,但是早上還是很涼快的。司然賴在司晏懷里,偶爾把玩著他的手指,打擾他工作。而這一切司晏都是寵溺的笑笑,在他眼里再也沒有比哥哥更重要的了,就算是工作也是如此。這么在床上折騰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司然餓的很了,才把司晏趕出去做飯。日子就這么悄悄的滑過,不知不覺司然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一周了。這一周里司然已經(jīng)和戴拉混得很熟了,現(xiàn)在戴拉已經(jīng)徹底無視自家的BOSS了,光明正大的過來蹭飯。就算BOSS的冷眼和怒氣又怎么樣,她已經(jīng)有更大的靠山了,也就是BOSS他哥哥。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她才發(fā)現(xiàn)以前對兄控的認知太少了,自從見了BOSS怎么寵溺他哥哥后,戴拉的世界觀仿佛重新被人刷新了一樣,真是不忍直視?。?!司然在國外玩了多少天,王黔就在國內(nèi)焦躁了多久。他一天要打好幾通電話過去,有時候被司然弟弟接到又是一陣冰冷的警告。這天他又打來電話,司然一接通就聽見他在電話對面小心翼翼的問:“這次是晏然還是晏然他弟?”司然說:“晏然他本人?!?/br>王黔在那邊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后深吸一口氣,問道:“那你弟弟在你旁邊嗎?”司然抬眼看了看正在客廳和戴拉談公事的人,嘆了口氣說:“不在呢,話說你也沒必要這么怕小晏,他其實很好說話的?!?/br>王黔:“……”那只是對你而已。他明智的轉(zhuǎn)移話題,在哥哥面前說人家弟弟壞話總是不好的,太缺德了。“既然你弟弟不在的話我就說了哦?!彼穆曇舴路饓阂种裁矗鋈宦曊{(diào)撥高了好幾度,沖著電話咆哮起來:“——你他媽的還要多久回來?。∧阒恢滥悻F(xiàn)在在國內(nèi)是個熱門新聞?。?!你知道現(xiàn)在媒體報道你們什么嗎!??!老子好不容易將你形象弄成高嶺之花,干凈的如同一朵白蓮花一樣!你倒好?。∵@次被毀得一干二凈!”司然耳朵都吼疼了,連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才避免了耳聾。怪不得這小子問小晏在旁邊沒呢,要是讓弟弟聽到王黔這么吼的話準會遭殃。“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如果不是發(fā)生了大事是不會讓王黔這么失態(tài)的,他一向注重自身的形象,所以如此失態(tài)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在國外的時候得罪了那個小王子嗎,這不報復你來了?!?/br>司然說:“等等!我什么時候得罪他了?”“反正他在微博里哭訴呢,沒明著指你,但大意都是那樣。你現(xiàn)在在國外看不到新聞也很正常,所以你快點回來??!”司然默了兩秒:“……你其實就是想叫我回來吧。”“……哪能呢,這不是出事了嗎??!”王黔的聲音驀然提高了很多。司然:“……”那你停頓三秒是什么意思??!司然說:“快回來了吧,你先給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到底發(fā)了什么!”王黔道:“也沒什么,具體的等你回來再說吧?!?/br>也沒什么那你先前吼那么厲害干什么!??!司然憋著氣:“好吧,既然不急的話我還是過一段時間再回來吧?!?/br>“你這是想我死的節(jié)奏嗎?”那邊的聲音咬牙切齒。司然說:“沒什么我相信王大經(jīng)紀人的能力,要是這點小事都弄不好的話,你怎么才能超越徐建。”別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