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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想去做什么我都會支持的?!?/br>司然聽完有些激動,鼻頭有些發(fā)酸。有這樣一個人無時無刻的想著自己,他真的是太幸福了。司然猛地抱住弟弟,臉頰貼在他肩窩蹭了蹭,將眼角沁出來的淚花給擦拭掉。眼淚花很快的布料給吸收,浸染了一小塊。“弟弟,謝謝?!?/br>謝謝你能這么為我著想,謝謝你這么的愛我。如果說前世的苦難只為了換來今世的你,那么他此時此刻無比的感激。如果不是因為經歷過死亡,那么他對于弟弟的感情也不可能這么快的接受。人生短短的幾十年,他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后悔。司然是個很理智的人,從知道弟弟喜歡上自己的掙扎以及動搖,就能看出來。他經歷了一場感情傷害,打心底深處是不相信任何人的感情了??墒撬娟叹筒灰粯恿?,他是他的雙胞胎弟弟,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親密了。如果司晏小時候和前世一樣的話,恐怕司然今生也只能和弟弟錯過。因為他重生了一次,所以他知道弟弟的好,在對待弟弟的時候心態(tài)變化了,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弟弟,改變了他們的關系。司然現(xiàn)在很感動,抱著弟弟不撒手。他沒有看到的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司晏的眼神有多么的可怕和深沉。垂握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收緊,修剪漂亮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手心的rou里,絲絲紅色的血液蔓延開來。他根本就不想讓哥哥去什么演藝圈,就算只是去試試也不行。司晏從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要什么,應該做什么。對待哥哥,他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沒有任何人比作為雙生子的他更明白看似比較溫和的哥哥其實有自己的想法,他曾經想過讓哥哥永遠的呆在他的視線里,誰也無法找到,也無法看到。是不是只有那樣,自己才不會那么的焦躁。可惜司晏知道自己一旦那么做了,那么他和哥哥的感情恐怕真的走不長久。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被人束縛住,司然也不例外。他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交際圈。這些年來司晏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司然的交際圈,顯然他很成功。從小到達司然除了吳思言一個好朋友外,其余的人都沒有進入到哥哥的世界里。可是司晏卻知道,他不可能一直這么做。就算現(xiàn)在還能控制,那么工作后呢?他還能控制的了嗎?如果控制不了的話,那么就大度的讓哥哥做想做的事情吧,至少讓他明白自己可以讓他做想做的事情,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他的了。司晏雖然很不情愿但是當抱著懷中撲向自己的哥哥時,他狠狠地閉上眼,然后再睜開眼時又恢復了平靜。就這樣吧,他會慢慢的放松一些,不能將哥哥逼得太緊了。似乎經過了一番理智的掙扎,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司晏卻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他拿出在超市買的套套,撕開一個缺口,對正面無表情望著他的司然笑道:“看哥哥,這個上面有倒刺呢,我們今天晚上就用這個吧,想必你會很喜歡的。”套套上面的倒刺是用橡膠做的,軟軟的。司然望著粉紅包裝的套套,沉默了很久才從嘴里擠出兩個字:“……不行?!?/br>“這個是草莓味的哦,哥哥最喜歡的味道?!彼娟踢呎f邊將套套帶上他已經挺立起來的硬物,帶著薄薄套子的硬物在空氣中跳動了兩下。司然的眼角也隨著那物的跳動而抽動了兩下,他默默的將先前脫掉的衣服穿上,然后準備裝作什么也沒用發(fā)生過般的睡覺。可惜司晏能讓他這么容易的睡覺嗎?顯然不行。早上的時候司然又是揉著腰肢起床了,地上還隨處丟著幾個套套。司然捂著酸痛不已的腰桿,狠狠的瞪向正在廁所里為他擠牙膏的弟弟。果然昨天晚上這個小子是故意那么說的吧,故意讓他感動的,故意讓他心軟。“哥,牙膏擠好了,快去刷牙吧。”司晏伸出手想要扶住哥哥,卻被無情的甩開,外加得了一個白眼。司晏摸摸鼻子有些頭疼的看著扶著腰慢騰騰的走進廁所的哥哥,他好像將哥哥惹火了怎么辦……好在司晏最好的是那張厚臉皮,他神色無常的跟著擠進浴室,在看到哥哥正在刷牙時眼中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笑意。好在廁所還算大,不然擠兩個男人恐怕還是擠不下的。司晏走到馬桶邊,然后脫下褲子開始小解。司然嘴里刷著牙,透過鏡子看到弟弟正在尿尿,視線瞥到就算軟著也十分可觀的東西。他從鼻子里擠出一個不屑的哼聲,這么年輕就縱欲過度,以后準會萎的!明明還是個剛成年的少年,怎么那個東西發(fā)育得那么好!司然不會承認自己只是嫉妒了而已。126邀約上午的時候司然沒有課,而司晏卻有課。臨走時司晏很放心不下哥哥,生怕自己走了出了什么意外,那小心翼翼對待的樣子讓司然眼角跳了跳。司然扶著腰直接將扒拉在身上的弟弟推開:“快去上課,別做出我生了大病的樣子?!?/br>“……”司晏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蹲下身將鞋子換好。他站在門口,大門剛打開一個縫隙,就見司晏停了動作,說:“我干脆翹課吧,等下哥哥無聊了怎么辦。”回答他的是司然直接將他扔出門外,然后防盜門重重的關上發(fā)出“砰”的聲響。司晏無奈的望著被關上的門邊,他是真的放心不下哥哥,昨晚好像太過于用力將哥哥給傷了。想要開門進去,但是又怕哥哥會更加生氣。司晏站在門外仔細的斟酌了一番,最后還是拿上自己的東西轉身離去。房子里只剩下司然一個人在家了,這樣的情景很少見。一般的時候他都是和弟弟膩在一起,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一個人呆在家里過。司然先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下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茫然的眨眨眼,眼角余光瞥到自己外套口袋露出的一點白。他附過身拿過外套,從口袋中拿出來——是莫華的名片。他突然想到昨日莫華說過的話,司然想了想最后將名片放下,起身走到臥室里拿了套干凈的衣服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司然穿著干凈清爽的淺色衣服,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了。脖子上還搭著一塊白色的毛巾,烏黑的頭發(fā)泛著水潤的光澤發(fā)尖不斷的滴著水。帶著水汽的手指拿起了那張名片,然后用手機撥打。響了好幾聲電話才接通,接通的那一剎那司然還未說話,對面就傳來了男人低沉卻不耐煩的聲音。“有什么事情快點說!”司然愣了兩秒,無法將這個不耐煩的聲音和昨日見過的男人套上。靜默片刻后,在對方越來越不耐之間他開口說話了:“我是司然……”剛說了一個名字,對面的人似乎愣住了。旋即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然后聲音驀然變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