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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口呢?”齊云巽皺著眉頭,一臉陰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嚴(yán)天麓又道:“還是齊二爺更喜歡在一旁看著?那小弟便卻之不恭了?!闭f著,手上用力,原本分開xue口的兩根粗指狠狠一插,盡根埋入那浪xue中。齊云巽忙上前兩步,已是到了玉箋面前。他高大的身軀被燈火投影在玉箋身上,終究籠罩了玉箋整個身子。玉箋頭仰靠在嚴(yán)天麓肩頭,雙眼被衣帶蒙得嚴(yán)嚴(yán)實實,紅唇被指頭頂開,鼻息已帶了微喘。齊云巽伸手摸著玉箋的臉,順著向下看向那可憐的浪xue兒還在費(fèi)力地含著嚴(yán)天麓的手指,終于親手從上到下一路摸了下來,直到那含著手指的xue口。齊云巽將xue口裹著男人指根的邊緣摸了一圈,這才看見,嚴(yán)天麓的roubang卻藏在玉箋的臀縫里,一番摩擦下來早已飽漲,根部連著兩顆彈丸便在玉箋那xue口下不遠(yuǎn)處顫動,看來確實是齊云巽若不上,他只要輕輕一抬,就可以品嘗這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哪踴ue滋味。嚴(yán)天麓挑眉看著齊云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經(jīng)有些潤濕的顏色,嘲道:“怎么,齊二哥還要我們幫你寬衣解帶不成?!毖粤T,齊云巽突然從他懷中將玉箋奪了過來,一把抱起放在一側(cè)的床上,也顧不得脫衣服,三兩下便從衣擺里釋放出那根未嘗人事的童子雞,俯身抵在了玉箋xue口上。嚴(yán)天麓挑眉不語,齊云山卻是看得滿心佩服,不想二哥不僅在兄弟間威嚴(yán)是頭一份,連此處也如此雄偉壯觀。齊云巽凝視著玉箋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帶處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箋的目光,一低頭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劃開柔軟xue口進(jìn)入那重巒疊嶂的平生頭一遭銷魂處。齊云巽一口氣將胯下陽物齊根推入玉箋xue中,重重喘了一口氣。他整個人如野獸般伏在玉箋身上,被那xuerou連綿蠕動吸得動彈不得。玉箋怎么會這么緊,這么熱。他腦中仿佛酒意蒸發(fā)成濃霧,終究籠罩了一切。齊云巽循著本能,從xuerou纏綿中艱難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cao了進(jìn)去。玉箋從那黑甜鄉(xiāng)中驚醒了過來,眼前卻一陣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來還是在另一個夢中。渾身都酥麻著痙攣著,被連綿不絕的快感纏繞,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壯的身軀壓在下面,掙脫不得。那素來不聽話的浪xue卻滿是歡騰地迎接著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釘入。這是做夢?還是又一次被……?玉箋茫然地張開嘴,卻被一陣快似一陣的野蠻cao干弄得只能不斷浪叫,說不出話來。嚴(yán)天麓和齊云山在一旁等候許久,卻見齊云巽久久不能消停,竟連姿勢也不曉得換上一換。等得煩了,嚴(yán)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齊云巽,換個姿勢也好讓他兩人上手。不想齊云巽閉著眼悶不作響,一昧猛干,竟是聽不進(jìn)話的樣子。嚴(yán)天麓見玉箋張嘴欲言卻不得空當(dāng)?shù)臉幼樱靼姿故潜积R云巽cao醒了,連忙在玉箋耳畔道:“玉箋,你可是醒了?被cao得可爽么?”齊云巽一驚,竟是在這當(dāng)頭硬生生停了下來,還未滿足的陽具在那嫩xue里突愣著,自發(fā)得一下下戳著xuerou。玉箋聽到又是這yin棍的聲音,喘了幾口氣,無力地罵道:“……嚴(yán)天麓……你好大的膽……齊二爺若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br>嚴(yán)天麓笑著湊上去親了口玉箋,道:“齊二爺可忙得很呢。哪有空來喂飽你的浪xue兒。少不得還得靠我來cao開,你才會滿足呢?!?/br>玉箋扭頭躲開,聽得上方還有個粗喘聲,驚道:“五、五爺也在?”嚴(yán)天麓一招手,齊云山也從另一側(cè)湊上來親了口玉箋,道:“好玉箋,你果然想著我?!眹?yán)天麓調(diào)笑道:“誰讓玉箋這么饑渴,一個人總是吃不飽,還得讓我和五爺聯(lián)袂上陣,才能滿足你。”玉箋又看不見,只聽得一邊一個說話聲,知道今天又要被這兩人yin弄了。不知齊二爺是被施了什么調(diào)虎離山計,竟還是讓這兩人鉆了空子。但自從被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那方才還在狠狠cao弄自己的陽物竟然就按捺不動起來,渾身的快感被懸在半空好不難受。玉箋難耐地扭扭腰臀,那陽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陣陣勃動,偏不動彈。嚴(yán)天麓見玉箋咬緊下唇,浮現(xiàn)出焦躁之色,又看齊云巽瞪大了眼盯著玉箋,任玉箋不安地扭動腰肢也忍住不動,當(dāng)即笑道:“玉箋還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們用大jiba狠狠干你?!庇窆{咬牙不肯,竟不自覺用xuerou去吮了那鐵石心腸的roubang幾下,但讓他失望的是,那根guntang的陽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繼續(xù)cao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玉箋又是失望又是難過,覺得淚水都打濕了蒙住眼睛的布帶。帶著哭腔怒罵:“你們這兩個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樣!”嚴(yán)天麓循循善誘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玉箋,只要你肯聽話求了就給你。你快說,要哥哥們用什么東西怎么弄你?”玉箋實在忍不下去,感到那roubang不顧挽留馬上便要離去,只得擠出那男人要求的yin言穢語:“哥哥、哥哥們……快用大、大jibacao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jiba用力cao我?!焙貌蝗菀渍f完,浪xue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cao干起來。齊云巽從未聽過這般好聽的yin詞浪語,被玉箋一求,當(dāng)即熱血上頭,只想全身心都盡力開拓玉箋美妙的深處,讓他發(fā)出更多更多動人的聲音。眼見玉箋快被齊云巽cao到頂端,嚴(yán)天麓卻傳音入密,示意齊云巽再次放緩。齊云巽稍微冷靜了些,便也聽話,想見嚴(yán)天麓到底還有什么花樣。卻見嚴(yán)天麓示意齊云巽從嫩xue中抽身,又讓他躺在床上,嚴(yán)天麓將玉箋擺弄成兩腿分開跪坐在齊云巽身上的樣子,剛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嫩xue正好落在齊云巽怒張的陽具上,xue口紅腫微開,滴滴嗒嗒的將yin液滴落在guitou上。齊云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夠那嫩xue,嚴(yán)天麓卻讓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撐玉箋的雙手一松,玉箋便整個人落了下來,直直吞進(jìn)了下方整根陽具。玉箋哭叫一聲,雙手撐住齊云巽的胸腹,xuerou緊緊吃著roubang,動彈不得。嚴(yán)天麓一邊舔著玉箋的耳垂,一邊低聲蠱惑道:“玉箋冷落了我們這么多天,罰你自己用浪xue來吃jiba?!庇窆{羞得不停搖頭,但無論是不肯幫他的嚴(yán)天麓,還是xue中的roubang,都一動不動。玉箋茫然無助,淚水一串串流了下來,他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雙手支撐著自己提起腰來,好不容易提起來一半,只覺xuerou都緊緊掛著莖身難于移動,忽而力竭一墜,整個人又坐了下來,將那實在可惡又舍不得放開的大roubang吞了進(jìn)來。齊云巽卻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箋,實在是被驚呆了。他從不知道,還能這般,無須自己出力,反而讓玉箋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