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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綠化背景介紹:受自帶媚香。3P。攻一是受原配五弟,攻二是受原配的友人兼弟婿。這一天正是重陽佳節(jié),齊家兄弟齊聚飲宴,玉箋被小叔們輪番敬酒,灌得暈暈忽忽,酒氣催得體香更盛。坐在玉箋身邊,血氣方剛的齊家老五最先控制不住,伸手摸了幾把玉箋的腰便順著向下揉捏起玉箋的翹臀。玉箋被捏得心神大亂,恍惚間衣物已經(jīng)被扯得幾乎松脫,下擺被撩起,粗糙的大掌直接包覆住細嫩的雪臀,齊云山很滿意手下的觸感,沿著臀縫移向深處,抵達xue口后打了個轉(zhuǎn)就直接插進了一個指節(jié)。玉箋禁不住渾身一顫,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愛人的五弟玩起xiaoxue來,登時又羞又惱,好在周圍觥籌交錯,一時也沒人注意到。玉箋便輕抬起身想躲開齊云山還在不停向深處探索的粗指,不想反而便宜了齊云山,索性伸了第二只指頭進去。大概是因為酒醉,嫩xue又濕又軟,被齊云山這么一弄,玉箋腰一軟向下一落,反倒進得更深。齊云山在玉箋耳邊呵呵一樂,兩根粗指更加靈活地在xue中摳挖,玉箋本就敏感,這下更是被挖出大量yin水潤滑,讓齊云山進出得更流暢。玉箋一急,也顧不得其他,輕聲道:“五爺,你,你莫不是喝的太多有些醉了?你哥哥們都在,休要胡來!”“喲,五少怎么惹大嫂了?莫不是蠻勁發(fā)作逼大嫂喝酒了?”齊云山還未做聲,另一道聲音突然從另一側(cè)響起,直嚇得玉箋幾乎要魂飛魄散。卻原來是嚴天麓,端著個酒杯過來敬酒。他走近正好隱隱約約聽到胡來二字,再一看齊云山幾乎半個身子離玉箋極近,傻笑著顯然是醉了大半。玉箋則兩頰薄紅隱有怒色,但眼神也有些迷離,大約也是有些醉了,見他靠近,一雙煙水明眸登時含著求助之色望過來。嚴天麓心中一動,心想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玉箋算得上他的連襟,可這醉后美人實在是秀色可餐啊。一邊心中計較,嚴天麓一邊上前把齊云山上身提起,嘴里還打趣道:“雖說是長嫂如母,也沒有五少這么大年紀(jì)了還粘著大嫂的啊。”齊云山身子一坐正,手指也順勢從玉箋xue內(nèi)滑出,他打了個酒嗝,搖搖頭,看到玉箋呵呵一笑,又要靠過去,馬上被嚴天麓拉住不讓。玉箋剛安下心,xue里卻也被齊云山撩撥得半起不落,下衫也松了,想到此處,就想趕緊整理好不要一會兒丟丑,便對嚴天麓道:“我看五爺是醉了,歇歇便好。在下也有些不勝酒力,想出去吹吹風(fēng),便請嚴爺照看著五爺。”嚴天麓笑著應(yīng)了,玉箋便急忙走出宴廳,到一側(cè)的耳房整理衣裝。嚴天麓這邊也是守著個醉鬼哭笑不得,看自家那位正在一邊灌酒一邊大聊特聊童年舊事,想著干脆也送齊云山出去醒醒酒,便提著齊云山往耳房去。玉箋到了耳房,連忙看看正廳中有沒有人注意他過來。見眾人正喝酒正酣,玉箋放下心來,輕輕合上門整理起下衫,方才被齊云山扯松下衫伸進來胡弄一番,連小衣都被扯松滑到大腿,這時要整理只有先脫下外褲再拉起底衣。正當(dāng)玉箋半褪下衫,雙手提著小衣之時,嚴天麓和齊云山進來了,玉箋因是背對著門,并未發(fā)覺。嚴天麓看到這美人衣衫半解,自行撫弄雪臀的場景,登時驚住了。只有齊云山,因聞到玉箋身上似有若無的媚香,又是酒壯人膽,趁嚴天麓愣住掙脫了向前撲去,將玉箋撲倒在耳房的軟榻上。玉箋一聲驚呼,卻是齊云山壓在他身上,兩根粗指以迅雷之勢再次插進xue內(nèi)攪弄。玉箋方才本就被他玩得動情,此時熱度都未退,立刻被插得咬住下唇悶哼起來。齊云山壓住玉箋不讓他逃脫,一手插得嫩xue水聲不斷,一手將半褪的下衫往下一扯,刺啦一聲,竟然撕破了,他也不在意,將破布隨手一丟便拉開玉箋一條腿,自己擠在其中好讓玉箋無法并攏,繼而上上下下亂摸起玉箋的腰臀腿跟一帶。玉箋羞憤難忍,又是被直接玩弄最敏感的一處,能咬住下唇不浪叫出聲已經(jīng)是意志的極限。此時下半身幾乎完全裸露在齊云山和嚴天麓的面前,還被齊云山肆意逗弄。這下腦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羞是怨還是情欲所逼,眼中噙了兩汪淚水,向前無神地望著嚴天麓。嚴天麓也是愣得久了些,看著齊云山壓著玉箋的所作所為,本該第一時間阻止,卻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直看著,甚至悄悄掩上了身后的門。齊云山此時另一只手已經(jīng)游到玉箋身前,見玉箋似乎沒有掙扎之意了,便一把抓住玉箋的玉莖,感到身下美人渾身一顫,原本只會橫沖直闖,不擅長性技的齊五少嘿嘿一笑,前后動作,只把玉箋玩得嬌哼不斷,腰肢亂擺,一時間攀到巔峰,后xue一夾,射在了粗糙的大掌中。玉箋身上無力,xiaoxue軟軟地含著兩根粗指,想要怒斥身后的男人不知廉恥,對兄長的愛人行此荒yin之事,卻又因為自己方才的高潮無言以對。突然感到體內(nèi)的粗指緩緩抽出,幾聲衣料摩擦聲響起,卻是齊云山也松了褲頭,激昂待發(fā)的roubang登時彈出來抵在玉箋臀上。玉箋大驚,急忙躲閃,口中也顧不得害臊,連連叫道:“五爺,你醒醒,不要!你認錯了人了!”齊云山停了片刻,似乎是清醒了些,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箋,喃喃道:“玉箋公子……”玉箋大喜,立刻應(yīng)道:“是我,你可是酒醒了?這都是誤會——”剛說到一半便卡住,只因齊云山扶著roubang抵著xue口便要插進來。玉箋想躲卻仍然被壓制住不能大幅動彈,只能任齊云山大掌捧著雪臀向前推進,就連想要夾緊xue口,也因為剛才的前戲,xiaoxue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已經(jīng)認得這個讓自己高潮的男人了,柔順地順著力道張開迎接,有些吃力地含住了粗大的guitou。玉箋無力伏在榻上,雙目緊閉,睫羽輕顫,淚水漣漣,雖不想目視,卻全身心地感到齊云山再一寸一寸地進入自己體內(nèi)。只迎接過齊云奕的嫩xue,此刻卻被他有著同樣血緣的親弟弟侵入。玉箋只覺得這好像噩夢一樣,或許這就是一場酒醉后的噩夢吧。自己正在被愛人的親弟jianyin,卻無法抵抗,恰恰相反,自己的身體在這場強jian中竟然敏感無比,任人為所欲為。玉箋卻不知道,這是他身上的媚香作怪,此時他自己的精水,后xue里源源不斷的yin水,乃至淚水與汗液,都散發(fā)著媚香,連他自己也無法抗拒。此時媚香已經(jīng)順著耳房門縫飄到正廳,而齊家兄弟和眷侶都是酒后自制力最弱的時候。所謂保暖思yin欲,有酒助興,有媚香推波助瀾,齊云奕事先決不會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將愛人身上的體香改為媚香,本想為兩人情事助興,竟然親手將玉箋送與弟弟們和他人yin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