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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進(jìn)入自己的領(lǐng)地,所以他的園子少有人來,加上大家又都知道他今日在明月堂,更不會過來??扇怂悴蝗缣焖?,唐夜雨方才正無聊地閑逛,見有個人影往這邊移動,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便一路尾隨,待到看清情況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忘了走。美人如玉,跪坐在姹紫嫣紅的花瓣路上,長發(fā)如瀑披了滿地,雙手被綁在身后一顆花枝繁茂的梨花樹上,脖頸向后彎折出美麗的弧度,宛如被惡魔囚禁在王座底下的天使,被折斷去潔白羽翼,褻玩神圣的身體,卻忘了天堂,只癡迷地仰望著占有他的男人。男人優(yōu)雅地除去衣物,露出黃金比例的身軀,蜜色的肌膚沐浴在流轉(zhuǎn)的金色光芒下,完美得如同神祇降世,胯間的器物偉岸傲人,天生帶著征服。只見他走上前,用roubang左右拍打美人精致的臉,居高臨下地俯視伏在下身的美人,卻藏不住癡狂愛戀。平日被眾人艷羨迷戀的明麗臉龐此刻卻臣服于男人胯下,被大roubang凌虐得紅腫。可美人毫不在意,反而追著roubang的方向四處擺頭,送去沒被照顧到的地方,還伸出舌頭饑渴地亂舔,直被射了一臉的濃精才滿足,低著頭平復(fù)氣息。男人體貼地讓美人背靠樹木借力,jiba對準(zhǔn)紅艷的xiaoxue便狠狠cao干起來,撞得樹上的花瓣都開始掉落。漫天花雨紛紛揚(yáng)揚(yáng),滿地繁華開得爛漫,兩人竭盡全力地糾纏,從光照明亮到日暮西山,累時睡眠,醒時zuoai,相連的身體卻從未分開。唐夜雨站在隱蔽處偷覷,雙腿站得失去知覺,依然不舍離去。如果說男人野性有力的軀體,低啞深沉的愛語如魔咒種進(jìn)了他的心里,那么蘇君瀾的歡愉和饜足就是伊甸園的罪惡之果,在不遠(yuǎn)處大肆招搖。假如,榮西陵身下的人換成了自己,他是否也能嘗到那極致的痛苦與歡樂。假如,他做到了蘇君瀾所做的一切,那人是否也會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就在唐夜雨怔忡之時,榮西陵已哄著美人回屋睡下了,他只身出門想去車?yán)锶⌒┤沼闷?,打算今日在這住下,卻被忽然出現(xiàn)的唐夜雨攔在了院子里。榮西陵以為他是來找蘇君瀾的,于是淡淡說道:君兒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吧。誰料唐夜雨卻嫵媚一笑,手搭在榮西陵的肩膀上,指尖跳躍,甜甜說道:榮少這么勇猛,蘇君瀾怕是滿足不了你吧,要不要和我試試,保證比他的滋味還好。榮西陵側(cè)身躲開,厭惡地說道:我當(dāng)你在開玩笑,請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說罷,繞開唐夜雨快步走開,卻聽他在身后提高了聲音叫榮少,怕他吵醒蘇君瀾,榮西陵不耐煩地回頭,卻見唐夜雨脫得光光的站在那棵他與美人盡情交歡時所在的梨花樹下,正急色地自摸,沖他笑得誘惑又張揚(yáng)。第十二章往事如煙(H)唐夜雨下了本錢勾引,可惜的是榮西陵根本不為所動。他本就是目無下塵之人,鐘鳴鼎食之家教養(yǎng)出來的貴公子,又驚采絕艷天賦極高,年紀(jì)輕輕便風(fēng)云叱詫,人生得意,他平等看待所有的人,禮貌尊重卻也是輕慢無視。榮家老爹曾十分擔(dān)心兒子年少順?biāo)?,無所欲求,失了煙火氣,索然無味地空過一生。好在讓他遇見了蘇君瀾,一世情牽,自也明白了情為何物,亦懂得了珍惜與守護(hù),生命有所寄托,才能骨血完整地活在這世上。有個詞叫做天生一對,用來形容榮西陵和蘇君瀾極是恰當(dāng),兩人的愛情總給人一種有今天沒明日的錯覺,轟轟烈烈勾連相纏,與這衣香鬢影的年代一樣有味道。榮父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大家看到的是榮西陵在極盡所能地寵愛著蘇君瀾,可實際上蘇美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寵著他深愛的榮先生,唯有他,承擔(dān)得起榮西陵的愛情。榮西陵的目光如月下梨花般清寂,無波無瀾,仿佛唐夜雨只是一株植物,花開花落任自由,唯獨(dú)與己無關(guān)。他無所謂地聳肩,說道:我還有事,你隨意。唐夜雨被他的無視弄得尷尬不已,手腳都無處安放,四肢冰涼,如同被人迎頭澆了滿滿一盆的冰水,簡直是對他平素自視甚高的諷刺。更氣人的是,取了東西返回來的榮西陵竟真的再也沒看他一眼,唐夜雨這才知道,原來最讓人難堪的不是譏諷和厭惡,而是毫無情緒波動。任你臺上敷面妝點(diǎn)地賣弄,臺下卻老僧入定般把一切放空,竟連一顆能迷人眼的塵埃都不如。榮西陵匆匆進(jìn)了臥房,愛憐地吻上在燭火下沉睡的美人,看他額頭見了汗,正中心意,瀟灑地掀了被子。細(xì)滑如瓷,珠圓玉潤,美人的體態(tài)總是自帶著迷惑風(fēng)情,如夜來香般芬芳馥郁,熏人沉醉。榮西陵迷戀地?fù)徇^各處觸感絕妙的地帶,用高挺的鼻尖戳弄起被玩得熟透了的緋紅rutou,竟聞得一絲乳香,不由含到嘴里熱情地吸食,勢要吸出奶水似的。蘇君瀾一個人睡得本來就不安穩(wěn),下意識等著男人回來抱著他美美地睡一覺呢,這會兒就覺得素來仔細(xì)保養(yǎng)的雙乳一下疼一下癢的,好想輕輕地揉揉啊,于是便伸了手去摸,卻抓到了一頭yingying的發(fā)。美人困倦地支起眼去瞧,可不是抓到了男人的頭發(fā),看榮西陵如嬰兒吸奶般咬住精巧的乳粒不放,吸得他本就發(fā)了汗的身子愈發(fā)水靈,像個鮮嫩多汁的蜜桃,只等男人吸凈了汁水,再細(xì)細(xì)研磨嫩rou,一點(diǎn)不剩地吞吃入腹。蘇君瀾是既害羞又渴望,迷迷糊糊地挺起雙乳,往男人口中送得更多,感受到乳暈周圍都被軟軟的舌頭撫慰過了,才略微滿意地嬌吟:老公,快給人家揉揉嘛,都弄疼了。榮西陵見一雙椒乳被自己吸咬得慘兮兮的,頓生憐惜,一手一個地握在掌中,溫柔地搓弄,把乳rou安撫得發(fā)軟,恨不得化在男人的掌心。榮西陵享受著手下獨(dú)一無二的柔韌,嘴上卻還不饒人,笑道:寶貝兒確定是疼嗎,明明一臉的浪蕩樣,難道不是老公吸得太舒服么?男人的手常年握槍,是那樣有力,薄薄的繭子與細(xì)rou摩擦,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而且男人的動作又那么輕柔,摸得美人不知所謂,只會浪叫:啊……舒服的……可人家就喜歡被老公摸奶子嘛,多摸摸……嗯哼……奶就多了,給……給老公喝。榮西陵突然停了手上的動作,因為他現(xiàn)在不想喝奶,只想把奶噴進(jìn)小sao貨的洞里。果然,沒了男人摸奶子的美人空虛難耐,心口陣陣發(fā)疼,自發(fā)抬起兩條白玉似的長腿圈住男人的腰,若有似無地往火熱的硬挺上蹭弄。榮西陵豈能放過美人主動送上來的菊xue,一挺腰便cao到了腸道的最深處,舒爽地說道:小sao貨不是說要含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