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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一時竟然生出了做壞事被抓個正著的錯覺。他心臟一跳,就看到杜淳緊緊地蹙眉盯著他,然後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杜淳站在床前,看著洗完澡松垮垮地披著一件睡衣的謝錦臺,氣勢十足地問道:“謝錦臺,你一個人在家,就天天做這種事?”天知道謝少其實已經(jīng)很久沒看毛片了,偶爾看一下就被杜淳逮到。謝錦臺有點不自在,但轉(zhuǎn)頭一想,大家都是成年人,看這種片子有什麼不對?何必大驚小怪。於是他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慢慢地勾起嘴角,對杜淳回應(yīng)道:“你該不會從來不看這種東西吧?正常男人不都喜歡?”“對不起,我確實不喜歡看這些?!?/br>杜淳握著謝錦臺的筆記本,慢慢地朝自己轉(zhuǎn)過去。因為謝錦臺忘記了按暫定,此時屏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還纏在一起,在一輛車上頂弄著,噗嗤噗嗤地撞得yin水直流。“我不喜歡,難道我不是正常男人?”謝錦臺被杜淳這麼一問,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個人互相瞪視了好一會兒,謝錦臺才慢慢地念了一聲:“……艸!”而後,他掀開被子,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射起來,朝高大的男人撲了上去。謝錦臺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要讓杜淳屈服,光是靠武力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要先伺候得杜二缺舒服得沒法反抗,到時候正是他謝少下手的時機(jī)。於是謝錦臺把杜淳推倒在床上,沒先去脫男人的衣服,而是迅速拔下了他的長褲。沈睡的小杜淳在白色的內(nèi)褲中仍是沈甸甸的一團(tuán),謝錦臺盯著那里壞壞一笑,伸出手去揉了一把。“謝錦臺……”杜淳想坐起來,又被謝錦臺不輕不重地按了回去:“別動?!?/br>說著,謝錦臺上了床,坐在杜淳的小腿上,慢慢地朝杜淳的腿間彎下了腰去。杜淳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一把按住他的額頭:“不要這樣!”“怎樣?”謝錦臺挑挑眉,抓起男人的手,在指尖上咬了一口:“你給我乖乖躺著,少廢話?!?/br>這一次杜淳還沒來得急阻止,謝錦臺已經(jīng)俯身,隔著內(nèi)褲含住了杜淳的性器。“哈……你,以後少看點這些東西?!倍糯狙狸P(guān)發(fā)顫地抓著謝錦臺額前的卷發(fā),說道。“行了,純情的小處男?!?/br>“我弄死你!”杜淳手上一緊,謝錦臺立刻報復(fù)一樣地在rou根上狠狠一吸,得到男人的又一次抽氣。謝錦臺得意地沿著柱身又舔又咬,很快沿著柱身的形狀,白色的內(nèi)褲上滿滿的一團(tuán)濕潤。這次杜淳不再阻止謝錦臺,喘息著躺著,由著謝錦臺?;ㄕ?。謝錦臺的手沿著內(nèi)褲邊緣鉆了進(jìn)去,終於毫無阻隔地抓住了已經(jīng)蘇醒的兇器。他把它從單薄的布料里抽出來,那麼近地看著那猙獰的形狀,突然有點猶豫,他還沒這麼伺候過別人呢,這玩意兒這麼大,該不會把他嘴巴撐壞吧?頭頂上傳來一聲冷笑,一下掃開了謝錦臺的踟躕,他抬眼挑釁地看了杜淳一眼,張大嘴重新低下了頭。杜淳的那根一下被濕熱所包覆,他情不自禁地兩腿一曲,夾住了謝錦臺的腰。謝錦臺見男人反應(yīng)這麼棒,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滋滋”地吮吸著紅紫的頂端,一遍遍舔掉馬眼中溢出的透明水滴,濃郁的男性氣息隨著舔舐鉆進(jìn)謝錦臺的口腔。但他并沒有覺得惡心或難以接受。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杜淳的,包括這高熱光滑的觸感,包括充斥著鼻腔的氣息,包括頭頂上粗重而充滿了情欲的呼吸。謝錦臺一邊伺候著挺立起來的小杜淳,一邊拉掉了杜淳的內(nèi)褲。最後那一根粗長的小東西撐脹得謝錦臺口腔酸痛,他才把它吐了出來。看著直直挺立在空氣里的猙獰的玩意兒,謝錦臺想著剛把它釋放出來的時候,似乎長了不少……“艸!”看樣子快了吧?揉了一下酸痛的嘴巴,謝錦臺重新俯身,再接再厲,決定等杜淳被他弄得射了,他就趁機(jī)攻了杜二缺的後面。但他的嘴在挨上小杜淳之前,被一只手擋住了。“夠了?!蹦腥说蜕虻穆曇粼陬^上方響起,而後,謝錦臺肩上一緊,翻天覆地之間,他已經(jīng)從杜淳身上,換上了仰躺在床中。“該我了?!?/br>杜淳的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謝錦臺不及反駁,就被俯身而來的男人封了嘴巴。這不是他想要的!(11鮮幣)番外小黃片、手、杜淳下(慎)但杜淳才不管謝錦臺腦子里盤算過什麼,他粗暴地拉起謝錦臺的一條腿,把他翻了過去。“尼瑪,杜二缺你放開我……”謝錦臺趴在床里無力地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悲哀地被杜淳貫穿了後xue。“既然你欲求不滿到要靠那種東西打發(fā),那我該更賣力一點?!?/br>杜淳扳開謝錦臺的臀rou,腰身一挺,狠狠地往謝錦臺身體里一撞。謝錦臺頓時覺得內(nèi)臟都要被頂了出來。“這叫趣味,情趣,性趣!死杜二缺,你懂不懂?”杜淳抵著謝錦臺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就是成天沒事做才閑得發(fā)慌,這麼閑不如滾去你公司上班?!?/br>然後就拉著謝錦臺最近長了點rou的腰,加快速度,往濕潤高熱的腸道里抽插起來。“啊……不如你艸死我,我就、啊,不會閑了,啊,你給我慢點,我開玩笑的,啊啊……”杜淳被謝錦臺的嘴伺候了半天,腿間的兇器早就脹得堅挺不堪,兩個人互相熟知而契合的身體一連接在一處,杜淳就頭皮發(fā)麻,幾乎忍不住直接射到謝錦臺里面。但他努力不讓自己這麼快交待出去,咬牙守住精關(guān),任自己在一次次的進(jìn)出之中陷入狂熱。交合之處慢慢地帶出水來,潤滑和著jingye的滋潤,讓抽插越發(fā)的順利。謝錦臺被干得渾身發(fā)顫,滿頭大汗,那後面被杜淳填滿,摩擦之中讓他覺得滿足又空虛。他被迫趴跪在床,配合杜淳的抽插搖晃自己的腰肢,一邊呻吟一邊對身後的人說道:“唔,你要是去做牛郎,啊,我一定捧你場……”杜淳哼了一聲,“那我真是謝謝你了!”便“噗”地從謝錦臺身體里抽出來。他把謝錦臺翻過來,面對著那張陷入情欲的通紅的臉,分開謝錦臺的兩腿,將它們架到自己肩上。“我伺候你都夠麻煩,沒那工夫去伺候別人?!闭f完握著自己粗長的利器,重新像劍一樣地插進(jìn)了謝錦臺的身體。“啊……”謝錦臺再一次被填滿,還沒來得急放松後面,暴風(fēng)疾雨的攻擊已經(jīng)到來。他只覺得杜淳的那一根要撐裂他的後庭,脹到可怕的兇器一次次推進(jìn)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