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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嗎,陳蕊甩杜淳的時候,怎麼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她拋棄的人發(fā)好人卡?“別用這種話忽悠我,”陳蕊的一滴淚滾落至臉頰,她抬高了聲調(diào),露出失望而可憐的表情:“你愛上別人了,你愛上了誰?誰比我和你更般配?我要見她,讓我見見她!”“對……”“別發(fā)瘋了!”出聲打斷對話的卻是扔下了電視遙控的謝錦臺。雖然謝錦臺其實不太想管這事,但這個女人越來越不消停,以杜淳的個性,恐怕半天都把她趕不走。當(dāng)初那個風(fēng)sao放浪的女人是她,這會兒裝得楚楚可憐的也是她,待會兒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還會是她,謝錦臺不想繼續(xù)任她瘋下去,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你──”陳蕊正在醞釀情緒,卻冷不丁被謝錦臺的話嚇了一跳,她的眼淚便在怔愣中生生止在眼眶里。“杜淳有沒有新女友和你有什麼關(guān)系?”謝錦臺一開口便咄咄逼人,他打斷陳蕊吃驚而未出口的話,根本不給她任何面子:“你當(dāng)初是你甩了他,你腳踏兩船,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現(xiàn)在你有什麼資格要他回心轉(zhuǎn)意,你有什麼資格要見他的新女友?”但陳蕊面對謝錦臺倒是一點不客氣,他本身就是千金小姐,被多少人眾星捧月,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指責(zé)?就算謝錦臺說的是實話,但也讓她反應(yīng)過來之後就怒火騰升,連之前那點努力做出來的嬌弱、懊悔都全部丟了。陳蕊對謝錦臺尖叫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骯臟的鴨子,有什麼資格管我和杜淳的事情!這里又不是你家,你給我滾出去!”好一個滾出去,分手這麼久了還把自己當(dāng)這里的女主人?謝錦臺冷笑道:“陳小姐,您難不成忘了,當(dāng)初要和我這個骯臟的鴨子上床,把我當(dāng)替死鬼、背棄自己男朋友的那個人是誰?還有,您也沒搞清楚這里不是你家,你沒有資格趕我出去。我倒是覺得應(yīng)該滾出去的那個人是你,然後,陳小姐,請你別把杜淳想得那麼賤!他沒你那麼掉價!”“──你這個神經(jīng)?。 标惾飷佬叱膳?,突然大叫一聲,將手里的杯子扔向謝錦臺。謝錦臺沒想到她會突然發(fā)飆,根本毫無防備。他被杯子扔個正著,潑了一身的水。“陳蕊!”杜淳喝住陳蕊,捉住了她發(fā)難要朝謝錦臺揮過去的手:“夠了……我說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你回去吧?!?/br>“我不服氣!這個下賤的鴨子憑什麼這麼說我!什麼掉價,讓我打死他!”“別這麼歇斯底里,我們的事情和他沒關(guān)系,”杜淳死死地拉著陳蕊的手,怕謝錦臺和她鬧起來,對謝錦臺說道:“你回房間去?!?/br>謝錦臺看了他們一眼,最後收回朝陳蕊冷笑的眼神,徑直朝客房那邊走去。陳蕊被謝錦臺那麼挑釁地一盯,簡直陷入了瘋狂,她覺得對方簡直就是在於自己爭奪什麼,宣判什麼。她在杜淳手里嘶喊起來:“他到底是誰,你們不是敵人嗎!你為什麼會和他住在一起,難道、難道你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你在說什麼,他是我朋友?!?/br>杜淳眉頭皺起來,而走到客房門口的謝錦臺背對著他們,卻笑了。敵人?誰告訴你我和杜淳是敵人了?“你們當(dāng)初認(rèn)識的時候還因為我打了架!”陳蕊喊。“後來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沒必要對你說。我送你出去吧?!倍糯具€是緊握著陳蕊的手,怕她又沖過去和謝錦臺真的撕扯起來。“我不要!你們在一起!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你們兩個男人!”陳蕊此刻已經(jīng)口無擇言,只想著謝錦臺看她的那目光,那是挑釁,是情敵之間的挑釁!“我說了──謝錦臺是我朋友?!倍糯咀肿智逦卣f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br>“別騙我了,我知道他喜歡你!他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他?你因為他才不肯和我和好?這個第三者,嗚嗚,他是第三者……”杜淳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簡直對這個完全不再顧任何形象、胡言亂語的陳蕊沒轍。他嘆氣道:“我要是喜歡男人就不用等到今天。我說了,這和謝錦臺沒有關(guān)系,只是因為我已經(jīng)對你沒有感覺,而且我們的世界差距太大,始終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明白嗎?”說道這里,杜淳也不再客氣,他拉著陳蕊的手就往外走:“你條件這麼好,可以找到比我好許多的人。好好對待你自己,認(rèn)真地挑一個可以和你過一輩子的人?!?/br>“可我就喜歡你啊,我愛你杜淳?!?/br>“我不愛你,對不起。”男人回答。陳蕊被杜淳拉出了門,這個男人終於殘忍地將她從他家里趕了出去,第一次。她在夜風(fēng)的卷席下才意識到,自己事先真的太過自信??墒撬觞N會輸給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賣身賺錢的骯臟的男人?不管杜淳是不是真的和那個人在一起,但她看得出來,對方一定是喜歡杜淳的,這是面對情敵的強烈的第六感。她懊惱,她恨,如果沒有那個人,也許今晚她還是有機會讓杜淳回心轉(zhuǎn)意。但現(xiàn)在她知道她已經(jīng)全然失敗。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想著自己當(dāng)初竟引狼入室,讓那個人和杜淳相遇。高傲的自尊心讓她不愿意就這麼一敗涂地地歸去,於是寧靜的夜里,傳出年輕女人刻意而高聲的叫喊:“你們兩個男人,兩個男人搞在一起!真惡心!杜淳你真惡心!”那帶著nongnong惡意的腔調(diào),唯恐這個小小的院落里有人聽不到。“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陳蕊的臉上。她無法相信地抬起頭,看向打她的人,那人卻是折返的謝錦臺。“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惡心。”年輕的男人明明是那麼英俊倜儻,可是此刻他臉上堆滿了怒氣?!八亓四阏?,你回報給他的卻是輕易的背叛,他已經(jīng)被你傷透了心怎麼還敢再要你?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他是什麼樣的人更不用你來評判!你如果還不改掉這種任性自私的脾性,一輩子也別想有男人真心愛你!”說完話,謝錦臺按著杜淳的肩膀,將男人一把推進了門里,在陳蕊發(fā)作之前,他也踏進了門,毫不猶豫地“碰”地將門關(guān)上。“你挑女人的眼光可真是差。”謝錦臺看了一眼杜淳,卻不知道,臉上盡是生氣的表情。也不管杜淳有沒有跟上來,他一個人快步地回到了客廳。半個多小時之後,杜淳才走進謝錦臺的視線。謝錦臺眼皮都不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送她了?”“她一個女孩子,我怕她出事,送到外面叫了出租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