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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外的廣場比平時熱鬧了許多。但他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把他的小心肝都嚇得爆炸。娘啊,站在外面人潮里那個十分顯眼的男人不是燕榮石是誰!還有他旁邊和他說著話的不是煙叔嗎!問題是說著說著,或者吵著吵著,燕榮石這廝就不管周圍那麼多人在圍觀,直接給了煙叔一耳光。那一耳光如同煽在謝錦臺的臉上,害得他都覺得自己抖了一下。“我們趕緊走吧,走後門,後面有門出去?!敝x錦臺縮著腦袋,生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杜淳的電話還沒接通就被他拉了衣服要走,覺得他莫名其妙的,但謝錦臺突然急成那樣,只好站起來,跟在謝錦臺身後朝另一道門走去。出了大門,上了出租車,杜淳才看著謝錦臺:“你走這麼快干嘛,催債的人來了?”謝錦臺連忙點頭:“是啊,就是上次那群人,我不想看到他們?!?/br>“你這個人……”杜淳想要說他什麼,但最後還是閉了嘴。他有許多話想問謝錦臺,但又想,他們現(xiàn)在到底算是多好的朋友?對方的事情有多少輪得到自己去管呢?謝錦臺上了車才安心了下來,他驚魂甫定,他怕的是燕榮石看到他和杜淳在一起,怕的是那個男人說不定會以為他是趁著自己不在便和人私會。燕榮石的那句“否則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還猶言在耳。謝錦臺知道燕榮石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杜淳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他不想把這個男人扯進那個物欲橫流那個復(fù)雜骯臟的世界里去。這個男人,就像謝錦臺生命里向陽花的種子,他想看著它在他生命里開花結(jié)果,就算只是遠遠地望著。他本想將它掐死在泥土之中,但那種子已經(jīng)不顧一切地破土,現(xiàn)在,他想做什麼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比其他人都先到約好的地方,那是海邊的一家大排檔,看起來是私人房屋改裝的,里面沒有什麼刻意的裝修,看起來非常簡單而簡潔。這里比較靠近海,謝錦臺看到不遠的海灘上還有零零星星的人在散步或者奔跑,還有個很二缺的家夥不知道從沙灘的礁石上撿到了什麼,舉起來朝另一邊的男人喊:“浴巾(俞瑾)快來看,這家夥還在動!我們捉回去養(yǎng)吧!”而後他就被另外一個人吼著煽了一巴掌後腦勺:“蠢貨,你沒見過海星??!”“臥槽你打我!”被打的人挽著褲腿,十分哀怨地叫出來。“噗?!?/br>看到這里,謝錦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會忍不住一下笑了出來。“蠢貨。”那男人又罵道,然後伸出手去,謝錦臺以為那二缺又要遭打,結(jié)果那個男人的手卻穿過二缺的手指,用另一只手拉出那只海星遠遠地扔進了海中。他們的手握到了一起。謝錦臺再也沒有聽清楚他們還說了些什麼,但一時之間,他覺得天地不剩,就只剩下他自己和那兩個人,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只是這一瞬間,在四起的海風里,他笑著笑著,竟突然眼眶濕潤。☆、(17鮮幣)以愛易愛2222.杜淳正在挑今晚的海鮮,他一邊挑一邊給離哥打電話報備。離哥看起來是這群人里最有威信的男人,他上次給謝錦臺的印象就比較像一個沈穩(wěn)能干事的大哥──雖然謝錦臺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但還蠻像黑社會大哥。謝錦臺一個人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抽完了一支煙,就晃到後面去,看著杜淳蹲在那里和主人家在那挑東西。謝錦臺看到一旁的幾只盆子里已經(jīng)裝了不少東西,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在不同的海鮮里有好幾種魚的種類。他曾經(jīng)對杜淳說過自己喜歡吃魚,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專門為他挑了那麼多。而杜淳回頭看著謝錦臺從海風里走進來,就把他叫?。骸罢?,你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我給你挑了一些新鮮的魚,你自己再挑一些別的?!?/br>謝錦臺一下就笑了。“杜二缺?!?/br>他手揣褲兜,突然朝杜淳喊道。“什麼──”杜淳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喊,簡直莫名其妙,頓時怒道:“揍你哦?!?/br>“怕你嗎?”謝少挑挑眉,而後走過去挨著杜淳蹲下了身:“這些東西都不錯嘛,活蹦亂跳的。”“當然了,我們這里的幾乎都是當天回來當天賣完的,保證最鮮活。”老板一邊記賬一邊給謝錦臺說。有夥計一邊稱重一邊報數(shù),兩個人整整挑了好幾盆的東西,而後杜淳才吩咐道:“東西先留著,半個小時之後做吧?!?/br>那時候差不多人也該都到齊,時間剛好。他們走到外面,外邊修了一條水泥路供車通行,再遠一點有專門停車的好大一片車場,C市最有名的海鮮大排檔區(qū)幾乎就集中在這里。而另外一邊,有路直下海灘,在階梯上修著一道石頭圍欄,可以站在那里看海景。杜淳是這里的???,對這一片熟悉得不得了。選好了吃飯的位置,現(xiàn)在除了他倆之外還沒人來,於是杜淳問謝錦臺:“要不要下去走走?”“好啊?!敝x錦臺腦子里閃過剛才看到的海灘上的畫面,心里不知為何有些莫名的難受,卻又莫名覺得溫柔。而後他轉(zhuǎn)頭就看到杜淳在脫鞋。“干嘛,用不著吧?”他夸張地看著開始挽褲腳的杜淳。“這一帶的沙子軟得很,光著腳踩著舒服?!蹦腥苏f著就指著謝錦臺的腳:“你也脫掉?!?/br>“……”結(jié)果最後在沙灘上傻瓜一樣奔跑的人成了謝錦臺。日暮的大海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親近,柔軟的細沙如棉花一樣舒服,謝錦臺不知道自己是發(fā)了瘋還是怎麼了,在他接觸到那還帶著溫度的沙子的瞬間,他就只想要拼盡一切地順著海岸線的方向奔跑。可以一直跑到哪里去呢,如果可以就這樣,一直,跟著這泛白的海潮跑下去,是不是有地方,便是世界的盡頭?最後謝錦臺跑累了,他直接倒在了一處亁燥的海潮未能沾染的沙上。他閉著眼睛,聽著海浪和風伴奏,就像是自己躺在一個巨大的懷抱中一樣,安然寧靜。好一會兒,身邊有人坐了下來。那個人說:“你真像個小孩子。”謝錦臺睜開眼睛,看著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的男人,突然之間,他心里有一種沖動,他什麼也沒有想,就突然翻身,像豹子一樣地射了過去,一下把毫無防備的杜淳按到在了沙灘上。“喂──”“別動,別說話?!?/br>謝錦臺阻止了杜淳的抗議,他倒在他身上,用兩手輕輕抱著男人的腰身,貼在他的耳邊,說道:“閉上眼睛。”杜淳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但這一刻的謝錦臺是如此的認真,不像是要搗亂。於是杜淳沒有推開身上的人,他最終選擇了慢慢閉眼。“聽到了嗎?”一會兒之後,謝錦臺在杜淳的耳邊問。“什麼?”閉著眼的男人茫然不知這個問題的意思。“過去,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