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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的情緒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接下來,你可有別的打算”?“我想接著考”。“那是自然,你天賦那樣好”。“嗯,但清風(fēng)書院已經(jīng)有些局限了,我想去陳州府的大書院讀書進修”。孟清想了想,也覺得是這種道理,初中升高中嘛,是得換個學(xué)校。“這是自然,我們家在陳州也有產(chǎn)業(yè)勢力,到時候我打個招呼,讓他們照看你”。鄭軒停下來,盯著他道“那你不去”?孟清搖搖頭,“我還不能去,清河鎮(zhèn)雖比不上陳州府發(fā)達,但是我在這邊還有很多事沒完成。不過,我可以時常去看你,你打算什么時候去陳州府?”鄭軒抿唇道“過些日子就去吧,對了,我的哪些同窗很多人都考中了,我們約定好去醉仙樓慶祝!”“嗯,好,到時候你請同窗好友吃飯吧,我讓掌柜給你免單。哦,還有,鄭家莊那邊也會開席面,不過由春花嬸負責(zé),到時候我們過去一趟就行。還有,村里人想將土地掛在你名下減稅,我都交給春花嬸辦了,你應(yīng)該沒意見吧!”說著,鄭軒突然記起什么,“你等一下,我有個東西要給你”。鄭軒還沒來得及將手里的藥合上,那人便急忙跑來了。“慢一點這么急做什么”。孟清搖搖頭,將手里的幾張泛黃的紙遞給他道“這個給你”。鄭軒接過,展開一看,卻是田契和地契。孟清自顧道“帶你走的時候我就說過,屬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幫你拿回來的。所以我找到那賭坊,將東西贖回來了。索性這也不值幾個錢,東西還沒流出去,不然就麻煩了。不過那鄭大壯不知道跟著鄭猴子跑那兒去了”!鄭軒捏著地契的手指漸漸泛白,鄭軒在說什么,他一個字都沒聽清。只抬頭怔怔的看著孟清,心尖上突然好像被人揪了一下似的,有的癢又有酸。他扯扯嘴角,鼻腔一酸,眼眶忽然有些熱,他從來不知道有些你放在心上從來不對別人說的事,同樣也有人放在心上,默默的為你達成。他知道,這一刻,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孟清見他這樣十分驚奇,鄭軒這些日子以來,變得越來越像沒失憶的模樣了,忽然看到這幅表情,還真有點稀奇。孟清湊了過去,歪著頭,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痞痞的笑了笑“怎么,感動了!”然后挑了一下眉毛。鄭軒看著面前這張蠢臉,原本快出來的熱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隨即轉(zhuǎn)過頭,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孟清臉上涂著的白藥膏還沒有完全化,現(xiàn)在做出這副怪表情,簡直慘不忍睹。孟清不明所以的也跟著笑起來,表情更蠢了。第62章獵戶受VS秀才攻嘉元六十年,大越頻繁侵略齊國邊境,嘉元帝不勝其擾,封大將軍陳載為鎮(zhèn)南大將軍,領(lǐng)兵三十萬,前去平定戰(zhàn)亂。兩國交戰(zhàn)三年,大越不敵。嘉元六十三年,大越求和于齊,齊然之,派遣使者宋勛于邊境燎城議和。議和前夕,大越驟悔,滅議和士兵百余人于燎城,使者宋勛下落不明。消息傳回,嘉元帝大怒,揮百萬兵士南下,誓要滅越,齊越大戰(zhàn)由此拉開。.“砰~”,一根木柴驟然投入火堆,碰撞出點點星火。孟清拿著燃起的木柴,在火堆輕輕攪動,赤紅色的火焰忽高忽低,時明時暗,一如他的心情。四年了,他已經(jīng)四年多沒見他家宿主了。四年前,也就是嘉元六十年,孟清跟著馬隊前往益州運送貨物,路上偶遇被伏的驃騎大將軍司馬寄,孟清出手相助。他原本是想著,除了一身武藝外,他別無所長,原主父親家族都是將軍,他若是從軍,也算圓了原主父親的心愿。司馬將軍也很看好孟清,得知他只是一個護送馬隊的鏢師,便起了愛才之心,收孟清為隨從小兵。孟清欣然應(yīng)允。可他沒想到戰(zhàn)事突起,孟清只得跟著司馬寄從益州前往邊境千峰城,這一戰(zhàn)便是四年。他從一個小小的士兵,一路升為正五品先鋒將軍。但是,代價是,他再也沒回過清河鎮(zhèn)了。還好在那之前,他已經(jīng)基本上掌握了一些魏家勢力,所以不至于與外界與清河鎮(zhèn)失去聯(lián)系。不過,孟清笑了笑,他家鄭軒也不賴,前年他便收到他鄉(xiāng)試中了解元的消息,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在準備會試吧。“孟將軍,在想什么呢?這么高興”孟清回過神來,便見很士兵圍了過來。“是呀,將軍,莫不是想你家的小嬌娘了吧!”“去,嘴里沒半句正經(jīng)的,你將軍我還沒成親呢!”一邊說著,一邊從腳邊拿起兩壇子酒,扔給對面的人。“哦,兄弟們,將軍請我們喝酒,快來呀”!呼啦啦的,旁邊火堆的人都圍了過來。孟清好笑的搖搖頭,笑罵道“少喝點,暖暖身子就好?!?/br>“將軍當(dāng)真是小氣,就這兩壇子酒,一口就干了”!“就是,將軍,再拿出兩壇才夠”!孟清瞪了一眼帶頭起哄的人,罵到“文聰,你給我過了坐下,你們,別嚇瞎起哄,喝你們酒去”。眾人好笑的散開了,各自圍著火堆喝酒去了。孟清坐下?lián)芰藫芑鸲?,火焰瞬間升高,將手里的棍子扔進火堆,從旁邊拿起一只大碗,倒了碗酒遞給身旁的人。“文聰,你不是要喝酒嗎?喝吧”!“誒,謝謝將軍”,那人似是聽不出孟清的語氣,大笑的接過,咕嚕咕嚕干了下去。孟清也是笑了,又倒了一碗,那人還是喝盡。孟清正準備再倒,文聰練練求饒,“將軍,放過我吧,再喝可就醉了”。孟清挑眉,“你不是酒量很好嗎?這才兩碗下肚,就不行了”!“唉,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若是喝酒誤事,豈不犯了大錯”?孟清哼了兩聲,“算你還明白”,文聰又感慨道“唉,這仗也不知要打多久”。可不是嗎,一年前,他原本以為,兩國議和,這仗便不用打了,可誰知,事情突然有變,戰(zhàn)局越發(fā)緊張起來。“怎么?想家了”?文聰,名字聽起來像個文化人,但長得人高馬大憨厚無比,與名字卻是不相符。文聰嘆了口氣,“怎么能不想?好久沒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婆孩子怎么樣了”。孟清挑眉,“你家不是離得很近么”?“離得近又有什么用,那得有時間回去,再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去,若是連累了她們就不好了?!?/br>話落,文聰又露出快意的笑臉,“現(xiàn)在只等丈打完,我就可以回去光宗耀祖了,咱好歹也是個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