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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舒服的。”杜浩章軟言安撫著,頂上的頭發(fā)被抓得像雞窩似的。“呵呵呵……”于君揚傻傻地輕笑,仿佛真聽懂了杜浩章在說什么。事實上以于君揚現在醉的程度,只剩下身體的本能,腦中智能已完全停擺,眼睛見物非物,全映不進腦里。杜浩章以舌潤澤那干澀的菊瓣,溫曖的津液舐褒于上,將皺著的蕊苞弄得濕濕亮亮。于君揚皺著眉,只覺下身陌生的地方熱糊糊的,又濕又癢,臀部不自覺地欲閃躲。杜浩章的耐心刺激逐漸發(fā)揮效果,那處不曾被愛撫過的皺褶,經由舌頭反覆刷弄,慢慢隨之反應。趁著于君揚呼氣,xue口微吐時,杜浩章將手指探入那被津液潤得濕滑的秘處,瞬間,他的手指被干澀的腸道緊緊包裹,難以移動分毫,這時他的背部傳來踢得咚咚響的聲音,是于君揚駕在他肩膀后的腳。嗯……沒有潤滑液。“別動!等一下——”杜浩章眼睛梭巡客廳任何可供潤滑的物品,很失望地發(fā)現,完全沒有,看來只能由自體開發(fā)潤滑液了。“唔唔!”于君揚哪會真的聽話不動,體內插入一個陌生的硬物,雖然不會痛,可是他討厭!于是,于君揚身體動得更厲害了,他想把體內那討厭的物體擠開。杜浩章中指小心地往里探得更深,試著在腸道前壁找尋隆起處,也就是前列腺,另一方面則用指關節(jié)輕輕按壓雙囊下的會陰,這地方多是男人的敏感點。沒一會,杜浩章撩動指腹,抵住那處隆起按壓。“啊……啊啊啊——!”于君揚的呻吟瞬間拔高,脊背向上弓起,這強烈的反應讓杜浩章知道自己找到開關了。只見于君揚軟垂的分身額額地逐漸揚起,guitou前端不斷泌出透明的液體,雙腿因為杜浩章卡在其中的身體無法合攏,只能張著腿無助地在杜浩章身下不斷地弓起搖擺,想讓自己逃離這樣的刺激。“啊啊啊?。 庇诰龘P張口大叫,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身體好像被沉溺在水中無法呼吸,脊椎處竄著強烈的電流,泛至全身,讓他又癢又難受,好像被無數的螞蟻咬嚙著,可是卻又如此舒服。杜浩章沒想到于君揚的反應居然如此強烈,更是不手軟地來回刺激會陰和前列腺兩處,他可以感覺手指下的腸道逐漸變得松軟,劇烈地絞動。就在于君揚覺得自己快溺死了的時候,身體的難受卻被引導到他熟悉的地方,柱狀的分身高高地挺起,匯聚著所有快感的出口,于是他十指本能地握住自己的分身,想尋求解脫。杜浩章覺得鼻子忽然熱熱的,一股熱液從鼻管流下。直到看到于君揚腹部滿是滴答的紅色血漬,他才發(fā)現自己流鼻血了。天啊……他居然能看到這活色生香,激情滿檔的yin色畫面!他的老板大人此時如G片中的男主角自讀著,臉上閉目忘我地吟哦著。“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衛(wèi)生紙!衛(wèi)生紙呢?杜浩章拼命抽著桌上的面紙,搗上鼻子,想止住鼻血。本能中,于君揚的十指依照平常自讀的習慣,一手握著根部,一手疊于上,摩挲著菇狀前端,只是和往常不一樣,他的分身變得更滑更濕,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他十指的擼動中滲出指縫,甚至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聲。專注地看著這無價的畫面,杜浩章癡了,中指就呆呆地停在于君揚的腸道內,直到于君揚越來越急促的叫聲驚醒了他。“……啊??!??!??!”于君揚急喘,身體繃直,腰高高弓起,一道乳白的細泉從他緊握的十指內射出,噴在杜浩章的胸前。杜浩章絲毫不浪費于君揚射出的珍貴潤滑資源,用手指涂抹在xue口上,再用已經置于內部的中指抽動,將之帶入,直到xue口變得濕軟。雖然只是短短的時間,但杜浩章只覺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要爆炸般,賁脹欲裂,就這一晚,他要開發(fā)那寸許之地,讓其為他開啟綻放,讓其知曉欲望的滋味,讓它饑渴地吞吐,渴求填滿的充實。在射出后,于君揚全身懶洋洋的,昏昏欲睡,可是體內總覺得有只yingying的蟲子不停在移動,一股惱人的麻癢感又從內部竄起,無從驅散。杜浩章拿過沙發(fā)的靠墊,放在于君揚的臀部下面,將那xue口高高托起,朝向自己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放松……別用力。”杜浩章低聲說,感受于君揚呼氣時xue口瞬間的綻放,他將性器前端輕輕推入,再退出、頂進。當前端被腸道含入,里面收縮刺激著guitou,杜浩章顫顫地深吸了口氣,太棒了,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腰部的力道,在每次于君揚呼吸吐氣時推入。也因為于君揚醉得實在太厲害,身體完全處于放松的姿態(tài),絲毫沒有抗拒,在杜浩章來回慢慢抽動下,于君揚從未被采擷的徑道,終被人跡探訪。杜浩章那深被女職員肯定的“性??!睂氊?,深深地沒入xue內,直至不見。要一個男人尊敬男人,相對地,被尊敬的這個人就須有超越他人的能力與魄力,能為一般人所不能為,而于君揚在事業(yè)上展現的能力,和不屈不撓的意志,一直為杜浩章心中敬仰。也因心中滿是敬仰之情,知道于君揚并不是同志,所以杜浩章從未敢有非分之想。身為一個男人,能將這般成功的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那瞬間征服的快感,凌駕了自身的欲望所帶來的歡愉,而這兩者加乘的滋味,更讓他覺得自己此刻無比的男人!杜浩章開始策動腰部馳騁,動作不大,但因優(yōu)勢過人的性器,每一次震動都能抵觸前列腺的位置。于君揚在射過一次后,身體更如一攤爛泥,只能躺在沙發(fā)上任由杜浩章沖刺索求。對這陌生侵入的填物感所帶起的歡愉,身體只能本能地被動去承受,口中的呻吟也因杜浩章每次的抽插而被帶動。呻吟聲高高低低,緩緩疾疾,毫不偽飾。杜浩章輕抽時,聲音淺促,再忽然用力一挺,那呻吟瞬間拔高,高低音上下飚揚起落,在公司聽到的都是于君揚討論公事和下達命令的聲音,現在,那欲望的旋律由他來譜曲。“嗯嗯嗯……?。““ 胚磉怼。 ?/br>于君揚感覺有根棒子在體內抽插攪動,他不解,為何插入棒子后,身體會這么舒服?讓身體去追逐快感,于君揚雙腿本能地分得更開,讓棒子毫無阻礙地插得更深。杜浩章動作更狂暴,性器在每插入至底,就發(fā)出啪啪的拍擊聲。他知道,今晚是獨一,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