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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儀式了。 一套繁瑣的成親儀式之后,許冉坐在上首,臉上帶著喜悅,雖然婚禮倉促,但是鄢平煙娶戶部尚書家兒郎的逼格也非常高。 并沒有因為時間倉促而怠慢了人家。 在場的人都非常熱烈,尤其是看到許冉這個女皇龍顏大悅,氣氛更是高漲。 鄢平煙首先帶著新娶進門的王夫來給許冉敬酒,又給商丞相敬酒,許冉看到商丞相倒是喝了不少酒,微微勾了勾唇角。 不出意外過段時間,商丞相就病重無法上朝了。 鄢平煙倒是深怕許冉不信任她一樣,多次給許冉保證三日之后就離開都城,你且寬心巴拉巴拉的。 許冉卻一臉不舍的說道皇妹你為什么要這么著急走呢,不留在都城多陪陪朕嗎,我們是好姐妹啊。 鄢平煙:你丫暗搓搓盼著我走,三個月都不能等,現(xiàn)在又假惺惺的說這樣的話。 還要不要臉。 她也算看明白了,與其天天在都城遭受帝王的猜忌,還不如趕緊到封地守著自己的封地過日子呢。 遠離朝堂的紛爭,現(xiàn)在朝堂的局勢并不是太好。 尤其是心中隱隱有種直覺,女皇和商丞相早晚要撕破臉。 那她到時候山高水遠的,也不用摻和進來了。 不過這次許冉也看到了這個時代的男性,地位不是太高,基本上出來參加這種場合的都是女人。 而且就煙王的那個王夫,簡直就是一副小受樣,身嬌體軟,畫著美麗的妝容,心中好奇天顏,偷偷伸出脖子偷瞄許冉,但是許冉淡淡掃一眼就無比惶恐的縮回脖子。 許冉心中有些失笑,這個煙王夫膽子好小呀。 感覺她一個現(xiàn)代人,看到男人扭扭捏捏的好奇怪。 每次穿越三觀都要破碎,然后又重新糅合一次。 劇情里這個王夫是被炮灰了的,大概是煙王半路跟商止南勾搭上了,把這個未過門的王夫退婚了,當時還請示了委托人,雖然委托人覺得不妥,但是商丞相極力贊成,委托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這個王夫性子非常較真,直接剃度出家,青燈古佛相伴一生。 真是個有氣性的好兒郎,但是一生這樣過好清苦。 也不知道最后后悔了沒有。 許冉又和商丞相打了會太極,許冉話里話外就是自己現(xiàn)在能夠處理政事了,希望商丞相能夠輕松一點,把一部分權利交出來。 但是商丞相何嘗不是戲精,一臉為國舍生忘死,憂國憂民地說道自己還年輕,要為國報效,不然愧對先皇的寄托。 說起先皇商丞相還一臉觸景生情地說道她太想先皇了。 要不是為了完成先皇臨終前的托付,她都想去給先皇守皇陵去。 許冉:…… 那你咋就不去呢。 論攤上一個糊涂母皇的悲哀性。 臨終前托付商丞相看著這朝堂,恐怕委托人上朝鎮(zhèn)不住場面。 商丞相和先皇那就好像是閨蜜一樣的感情,商丞相看似費心費力在后面幫著先皇處理政事。 但是何嘗不是在膨脹自己的實力。 要是真的為了先皇好,就應該在先皇飲酒作樂的時候叫醒先皇。 先皇昏庸的時候,就應該諫言。 而且先皇后宮好多男妃還是商丞相送的呢。 商丞相的算計恐怕就是在先皇在位的時候就開始了。 或許一開始商丞相沒有這樣的想法,也可以說是因為先皇的不作為,使得商丞相走到今天這一步。 第161章 女尊之攻略系統(tǒng)6 煙王成親三日后,按照規(guī)矩帶著煙王夫去了封地。 許冉也非常大氣的送了煙王五千軍隊護送煙王,許冉覺得如果她當女皇,是一個多疑的女皇。 一點也不放心煙王,萬一煙王在外面直接征兵反了呢。 所以有必要派人跟著。 實在是許冉手上的力量太小了些。 煙王算是被許冉這個女皇盯得渾身不自在,感覺她的皇姐整天都在盯著她,這真是讓人如芒在背。 搞什么呀,她的皇姐是不是糊涂了,應該盯著商丞相,怎么跑來天天盯著她呢。 都搞不清楚方向。 許冉每天就在學習著處理政務,要是把權利拿回來了,自己還學不會做一個女皇,那怕是要遭受天下人恥笑。 但是慢慢的,許冉總是不去后宮,商丞相就拉著一派人上朝的時候巴拉巴拉。 商丞相出列說道:“女皇陛下,雖然陛下政務繁忙,但是不能總不去后宮,陛下應雨露均沾,六宮祥和,才能綿延皇家子嗣與福澤?!?/br> 商丞相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家中送了兒郎進宮的人,站出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都表達了和商丞相一樣的意思。 聽在許冉耳朵里就是要去睡后宮一大票男妃。 許冉點點頭看向商丞相隨意地說道:“朕知道了,你想讓朕去鳳后宮里嘛?!?/br> 商丞相:…… 這種事情不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嗎。 “臣不敢有此想法,讓陛下獨寵鳳后,臣是為了陛下好,望陛下雨露均沾。”商丞相淡淡地說道。 許冉也沒說啥,只說到自己知道了,會去的,前些日子政務繁忙,疏忽了后宮的人。 后宮與前朝盤根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般帝王都是通過寵愛后宮的人,用來維持前朝后宮的關系。 不管是男人當皇帝,還是女人當女皇,都無法避免。 這其中也不光全是商丞相黨派家族的兒郎,還有?;庶h家族的兒郎。 但是她可不打算真的就去寵幸后宮男妃,她對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何況還是委托人的男人。 許冉很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被欲望驅(qū)使,就能保持清醒去做每一件事情。 許冉看到商丞相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說話的時候都微微喘氣,嘆了口氣,何苦呢。 權利是個好東西,拿得起放不下。 她能理解商丞相的感受,但是不贊同她的做法。 接著又出來一個人,彈劾一個刑部的官員